邹礼芝卖萌装可爱的工夫见涨,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逼视之下,唐天宇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又出门一趟,买了食材,给邹礼芝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见邹礼芝抖着受伤的脚踝,吃了两碗饭,还十分豪气地喝了一大盆鸡汤,唐天宇叹道:“你究竟多久没吃过饭了啊。”
邹礼芝扒着手指头数了数,淡淡一笑,道:“大约有一两个星期没正常吃饭了吧,公司停了我的节目之后,我便很少出门了。”
若是邹礼芝心情好的时候,这倒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女孩。其实,邹礼芝很单纯,性格比较直,与其他女人相比骨子里有种洒脱的魅力,犹如一匹漂亮的胭脂马,外表美丽,但性格桀骜不驯。美女都是用来征服的,邹礼芝这种特立独行的性格,也让追求她的男人趋之若鹜。人心很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去争取。
唐天宇无奈地摇了摇头,夹了一块中翅放入邹礼芝的碗里,苦笑道:“那你准备怎么办?一辈子这样在家里不出门吗?”
邹礼芝用手抹了抹嘴巴,调皮地笑道:“当然不会,只是暂时放松一下,我也有点厌烦之前每天排节目的日子了。正好找个时间,给自己放一个假,如果有人愿意陪我去旅游的话,我还准备到处玩玩。”
见邹礼芝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唐天宇连忙摆手道:“你别看着我,我可没时间陪你到处溜达。”
“你多想了,我在大街上随便找一条流浪狗,也不会找你这个色狼。”邹礼芝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筷子,一本正经地问道:“我老爸委托你来帮我,你现在有什么计划没有?”
唐天宇耸了耸肩,道:“我能有什么计划?方旭那可是渭北实权人物,谁也不买账。”
邹礼芝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不屑的表情,道:“没想到开国元勋的后代,也就这么点儿本事。”
唐天宇耸了耸肩道:“开国元勋的后代,的确没什么了不起,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喜欢美女,必须吃饭,还得嘘嘘。”
邹礼芝笑着呸了一句,骂道:“但比正常人脸皮厚了不止一点……”
唐天宇发现今日与邹礼芝交流目前还十分顺利,便把自己心中的计划和盘托出,问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其一,离开渭北电视台,另谋发展。我会帮你找一个很好的平台,比如云海或者湘南;其二,那就是让方旭吃个大亏,不过我提醒你,结果只能让他忌惮你。他或者可以恢复你的节目,但你以后可能随时会穿他给你定制的小鞋。”
邹礼芝琢磨了一会,道:“难道不就能让方旭那个死色鬼先恢复我的节目,然后我再很高调地离开渭北电视台吗?”
唐天宇微微一愣,旋即笑道:“还是荔枝厉害,这么狠毒的扇耳光的做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邹礼芝连忙摆手,笑道:“我只是信口一说而已,如果这那么做,岂不是让你白忙活一场了?”
唐天宇暗忖邹礼芝变化还是挺大的,能站在别人立场上考虑问题,这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他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想了想走到阳台,给高赞军拨了过去。
高赞军还在加班批改文件,见唐天宇打来电话,便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笑问:“小宇,有什么事?你小子可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啊?”
唐天宇笑道:“您太忙,我可不敢太过打扰。”
高赞军道:“说吧,有什么事?我可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唐天宇“嘿嘿”笑了一声,道:“有件事想请您能帮个忙。”
高赞军爽朗地笑道:“绕这么多弯子做什么,直接说便是了。”
唐天宇便将邹礼芝的事情添油加醋地给高赞军讲了一遍。
高赞军听得火冒三丈,愤怒地拍着桌子,骂道:“还有这种事?方旭竟然敢在电视台公然包养情妇?甚至还以工作来要挟?现在中央三令五申,要杜绝**,方旭的胆子未免也太肥了点。”
唐天宇继续火上浇油,道:“如今方台长是徐书记跟前的红人,没人敢治他。”
高赞军听唐天宇这么说,微微一愣,苦笑道:“你小子这是在挖坑让我跳?觉得高叔叔好骗,这简单的激将法也看不出来吗?”
唐天宇“嘿嘿”笑道:“刚才我那话还没说完,没人敢治方旭,除了高叔叔您哩。”
高赞军琢磨了一阵,道:“省电视台经过方旭的改革,这几年搞得不错,尤其是刚刚投资拍了一部爱国电视剧,在国内红了一阵,还成了省委的面子工程。若真要跟方旭硬碰硬,似乎还有点不妥。不过,此事你放心,邹青家女儿的工作问题,我会与方旭沟通一下。我现在管着科教文卫,这方旭应该还得卖我几分薄面。”
唐天宇笑着建议道:“其实我有一个简单方法,只要高叔叔说邹礼芝是你的干女儿,这样他就不敢动了。”
高赞军笑骂道:“你小子,这方法太不正经,收干女儿,这事得由你琴姨审核过关,我可不敢随便做主,否则,传到你的琴姨耳朵里,我晚上可上不了床了。”
唐天宇很喜欢高赞军这种说话方式,比起李英武,他更有人情味,也更具个人魅力,这也是因为他的身份背景比起李英武要硬气使然。高赞军属于唐家的嫡系人马,其父是唐老爷子最得力的部下,如今在巴蜀军区的威望依旧很高。这种身份背景,让高赞军腰杆子很直,比一般高官更敢于说真话与实话。
打完电话,唐天宇发现腰部传来一阵剧痛,他扭头一看,见邹礼芝满面怒容地瞪着自己,苦笑道:“你掐我做什么?”
“你竟敢出卖我?”邹礼芝方才饭后的温柔消失不见,瞬间又变成了那个刁蛮任性的资深公主病患者。
唐天宇把头摇成拨浪鼓一般,苦笑道:“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啊?”
邹礼芝鼓着嘴巴,指着唐天宇的鼻子,怒道:“你出卖我,帮我找了个干爹,我没听错吧?”
“你怎么能偷听我打电话呢?”唐天宇露出十分鄙视的表情,无奈地摊手,解释道,“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赞军省长收干女儿,那可是超严格、高标准,你啊,还不一定有这个资格哩。”
邹礼芝原本就是一个**包,被唐天宇这么一次刺激,顿时暴走起来,她张牙舞爪便向唐天宇扑了过来。唐天宇下意识后退一步,邹礼芝脚上有伤,一不小心失了重心,直接倒入唐天宇的怀里。
唐天宇为邹礼芝去求高赞军相助,反而被邹礼芝责怪,心有怨气,便故意搂着她跌坐在地上,同时一双大手在邹礼芝的胸脯之间乱摸起来。
“放开我!”邹礼芝见唐天宇双手无耻地放在自己胸口,想努力挣扎起来。
唐天宇与邹礼芝纠缠了一阵,终于将她压在了身下,抵着她柔软的双臂,道:“咱们能不能温柔点对话?”
邹礼芝将头扭了过去,皱眉道:“你现在的行为温柔吗?”
唐天宇无奈地笑道:“还不是你先挑起事端。”
邹礼芝感觉小腹传来一阵硬邦邦的感觉,她冷笑了一声,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把女人压在身下的感觉?”
唐天宇笑着补充道:“应该说是把美丽的女人压在身下……”
邹礼芝眼中流露鄙夷之色,冷笑道:“那我漂亮吗?”
唐天宇突然俯下身子在邹礼芝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笑道:“谁敢说渭北电视台的台花不漂亮?”
“台花?这个称呼还真够难听!”邹礼芝并不反感唐天宇的略显唐突的举动,她两腿扭动了一下,分开然后夹在了唐天宇的腰间,“其实,你也挺帅气,应该是渭北最帅的官草了。”
官草?唐天宇被这个稀奇古怪的称呼惹笑,他放开了邹礼芝的手臂,一手抚在邹礼芝柔若无骨的腰间,一手摩挲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轻声叹道:“台花与官草,若连在一起念似乎挺登对。”
“如何登对了?我怎么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邹礼芝腾出了双手,勾住了唐天宇的脖子,眉眼弯弯,笑意嫣嫣,极为诱惑地问道。
唐天宇轻轻地摇头,在她额头摩挲的手掌,向下滑去,顺着鼻梁脖颈,很快来到了饱满结实的酥胸,他低声笑道:“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一点,咱们这种最多是郎有情妾有意。”
邹礼芝目光中突然多了一抹慧黠的笑意,她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唐天宇继续往下的手腕,又耍起了小性子,道:“若是你不满意我的说法,那咱们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唐天宇右手温柔地捏了捏邹礼芝吹弹可破的脸蛋,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充满邪恶地味道,挑逗道:“现在你可是在我的身下,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中,你若是乖一点,我或许可以对你温柔。”
邹礼芝秀眸中闪过一丝期待,妩媚道:“可我喜欢粗暴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