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一股不安感蔓延她的全身,江若曦用尽全身挣扎着,可是,她再怎么挣扎,冷焱也没有松开一点点,反倒睡衣的纽扣在挣扎中掉了一颗,而还未来得及换内衣的江若曦觉得胸前一凉,脸色煞白。
冷焱在看到她胸前的白嫩浑圆时,目光变得更加的灼热,大手滑进了睡衣,轻抚着她光滑的背。
“别碰我!”江若曦低语着,大口地喘着气,她差点被他吻到窒息。
“是你勾引我的。”冷焱大手一挥,餐桌上的盘子全部掉在了地面上,无一完好的,全部成了碎片。
“我没有。”江若曦别过头去,背部贴着桌面,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扯下。
“我说有就有。”冷焱的大手毫不温柔地覆上她的胸前,“连内衣都没穿,不是勾引是什么?嗯?”
江若曦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他根本是在强词夺理,她没换衣服,那是因为她准备早餐了,这个反而成了她勾引他的理由了,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了是错,不说也是错,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她躲着,却还是躲不开,他在她还没有准备好之前便狠狠地进入,“啊!”突如而来的疼痛感,令她痛呼出声。
冷焱看着她痛苦地闭上眼,别过头,他的心底为什么会一阵心痛?可他还是狠狠地占有着她,害怕失去的占有。
她最终还是承受不住他太用力带来的冲击感,陷入了昏迷,当冷焱抱起她的时候,他看到了桌面上的水滴,那是她的眼泪。
冷焱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着的江若曦,她的手腕有着一圈青痕,是在她刚才挣扎时,他用力紧握出来的,她的身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她的眼角依旧有着泪痕。
他怎么会这么对她?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对她有着如此强大的占有欲?
他点燃一根烟,烦躁地抽着,抽了两口之后,他又摁灭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
他转身走出了卧室,走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怔怔地发呆,现在已经超过上班时间很久了,原本安排好的上午的会议,也已经取消了。
换作平时,他不会放下工作,而呆在公寓里,只是因为江若曦现在昏迷着,他却担心着她。他推掉工作,他想等着她醒来。
他对她有愧疚吗?她昨晚陪在自己的床边,而他却一直不停地挑剔、刁难,还不顾她的意愿,占有着她。
江若曦睁开双眼,看着映入眼底熟悉的天花板,水晶吊灯,刚刚的一切渐渐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快速地坐起身,看了看房间,没有看到冷焱的身影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撑着无力的身子,走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澡后,她换上了衣服,时间已经不早了,前两节课,她已经赶不上了。
走出了卧室,绕进餐厅,却看到了地上狼藉一片,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更令她觉得是受到了无比的羞辱。
他怎么可以在餐厅里要了她?他怎么可以将她羞辱到这般地步?
江若曦蹲下,捡着地上的盘子碎片,一不小心,手被瓷碎片割了一道口子,而她手中的碎片又掉在了地上。
冷焱坐在书房里,听到了餐厅里传来的声音,他马上走出书房,一进到餐厅就看到江若曦蹲在地上,一滴滴的眼泪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你在干什么?”冷焱开口问道。
江若曦转过身来,看着冷焱,他没有离开吗?他没有去公司吗?他怎么还在这里?
其实,他在不在这里,她有必要在乎吗?
冷焱得不到她的回答,再次问道,“我问你,你在干什么?”
江若曦转过头,继续捡着地上的碎片,“你不是知道吗?我在收拾餐厅。”
“这里不用你收拾。”冷焱将她拉起来,在看到江若曦脸上未干的泪痕时,他的心里又软化了一下,连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
“不用收拾?”江若曦看着他,“不用收拾这里能自动干净吗?”
“我会让李嫂来收拾的。”冷焱竟然心疼她,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里竟然隐隐作痛着,大手紧扣着她纤细的手臂,将她拉起。
江若曦看着冷焱,“不用了,我自己会收拾。”她用力甩开了冷焱拉着自己手臂的手,重新蹲下,不顾手上流着血的割伤,继续一片一片地捡着碎片。
她不想让任何人来收拾这里,难道她被羞辱的还不够吗?还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吗?
冷焱看着她这么倔强地蹲在地上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他也没有再阻止。
捡了碎瓷片,拿了扫把扫了扫,然后拿了拖把,仔细地拖了好几遍,像是要把连无形中存在的那股气息也要擦去一般,直到地板又光可鉴人了,她才停止。
整个餐厅都收拾得如往常一般,江若曦才站在餐厅门口,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了餐厅,回到了卧室,就看到冷焱坐在沙发上。
江若曦看也没看他一眼,准备走进浴室,却在门口时被冷焱拉住,“放手。”她低声地说着。
“你手受伤了。”冷焱拉过了她的手,他刚刚在餐厅就看到了她的手被碎瓷片割伤了。
“没什么。”江若曦想要抽回手,就这么点小伤,算得了什么,手上的伤和心上的伤,怎么能比?
冷焱拉过她,走到沙发上坐着,“坐着别动。”他拿了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再替她贴上了创可贴。
江若曦抬头看了他一眼,“需要我道谢吗?”她淡淡地问着冷焱,眼眸里没有任何一丝丝温度。
“我需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一句谢谢。”冷焱看着她故意用这么淡漠的态度对自己,他该生气的,他该朝她发火的,可是,他竟然没有。
“那你需要什么?我的身体吗?”江若曦抬眸对上他的双眼,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眼底的怒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激怒他?是为了想让自己更不好过吗?她现在觉得是自己疯了。
冷焱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在我想要的时候,你的身体才值钱。”
“看来,现在是不值钱的时候,那算了。”江若曦站起身,走进了浴室,拿了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了看手指上贴着的创可贴,苦笑了一下,随后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