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年轻人屁股坐下,目光投向千军:“你是云天刚?”
千军摇摇头,微笑着否定
他想知道,这帮人究竟想干什么?!竟敢用如此粗暴的形式登门拜访。
“不是云天刚,那你坐在中间?”
华贵年轻人眉毛轻轻一抖,环视四周,哈哈大笑:“刚才,我在楼下听说云天刚在此,还特意跑进来想会会他,我倒想知道,这云天刚究竟是何方人物,能让南粤流氓如此顶礼膜拜?今天一见原来是缩头乌龟,害我白担心一阵。”轻蔑之色溢于言表,完全不把在场诸人放在眼里。
在年轻人看来,如果云天刚不是坐在中央,那便肯定不在包厢内了。之前在这个南粤省,除了哪些常委大佬们,还有谁的能量大过云天刚?
当然,将来就会有。那就是他自己,大中华共荣圈的龚少。
千军便把眼睛闭上,看也不看为龚少一眼。刘文明白千军的意思,是不想这人来打搅到自己。不等云天刚说话,刘文便沉声道:“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出去。”
对于龚少如此粗野的进门方式,刘文的话怎么说都算客气。
刘文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如果没有千军,刘文和云天刚一样,将会是这片空间不大区域最具权势的人物。常年身居高位的他没理由不透着权威。
龚少便把目光转向刘文,于是龚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出了刘文是一个常年身居高位的人,甚至身份很可能不在自己之下,这从刘文的气度与眉宇便能看出来。
于是龚少再次打量起千军与云天刚来。云天刚坐在千军左侧,略略比千军低个头,正阴沉着目光打量着龚少。从云天刚眼中散发出暴戮的光芒让龚少有理由认为,这是一个极其残暴的家伙,天知道如果没有中间这个男人的话,他的暴戮是否会彻底爆发,进而成为一头食人的洪荒猛兽?!
他是云天刚?
这个念头在龚少脑海一闪而过,进而连他自己都又惊又笑。
云天刚的凶名和他的残暴一样可怕。而能让云天刚也低眉顺眼甘当绿叶的男人会是谁?
或许只有大中华联盟的掌舵者“燎”,才有如此强大的魄力吧?!
至于现在的南粤,或许堂堂的政治局委员级别的省委书记,也不至让云天刚如此温顺。
于是龚少最终把目光转向千军。千军很显然是这个群体的头目,他的儒雅与贵气让他与传说中云天刚的凶煞之气粘不上边。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让人有种以得到他的赞赏为荣的感觉。儒雅与贵气甚至让这个曾经留洋学习绅士风度与礼仪多年的龚少都自愧不如——当然,龚少嘴里是拒绝承认这点的。
所以这让龚少很恼火,龚少认定这家伙是在装腔作势。作为中华联盟海外的华侨,龚少一向是以极其优越的目光审视共和国的,共和国的高速崛起在这个华侨看来就像是叫花子捡到一笔钱而一夜暴富。但华侨却拒绝承认共和国的成就,一直妄图以高姿态登陆这片土地,并受到共和国的顶礼膜拜。
龚少一直以学会标准的法兰西绅士礼仪而骄傲,但今天面对千军,却让他感觉这个男人即便不说话,举手投足间的风度连他见过的最帅的法兰西绅士都比不上。
这无疑是对龚少心里巨大的打击,什么时候这个破落的国家也能与先进国家一比高低?!
“我叫你离开这里,没听清楚?”刘文见龚少一直不说话,不得不重复一句。
“你有种再说一次?!”龚少目光转向刘文,眼中闪过一丝暴怒。
“叫你夹着尾巴,滚出这里。”云天刚插嘴道。声音较之刘文的低沉,已经暴躁许多。从这帮人冲进来便把门踢得粉碎就能看出,这完全是找自己挑事的架势,云天刚没必要再和这帮人客气。
“对了,出门的时候给我把门修好。这里的门可是很贵的,我不想因为一帮莫名其妙的蠢货而赔偿一笔钱。”在龚少已经有些扭曲的面孔前,云天刚悠然自得的说话。
千军没有说要动手,云天刚自然不会动手。他是南粤教父,亦是一个至尊级人物,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无疑有**份。
但千军下令,云天刚并不介意做一个残暴的打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龚少没说话,小马甲却几乎跳起来,指着云天刚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相不相信,你下一刻就要被人碾断脖子滚出去?”
“天刚,让他们闭嘴吧!”千军显然不想再与这种人废话,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疲惫之色。
于是云天刚站起来,在龚少和背后一帮小弟惊愕的眼皮下,粘起小马甲的耳朵便一巴掌甩过去,小马甲被云天刚这势大力沉的一巴掌扇飞出去,在台阶上哎哟哎哟了几声,摔到台阶下不见了。
以小马甲的身份,能得到云天刚亲自出手,在某种程度而言也算是巨大的荣耀!
“找死吗?!”龚少站起身子,双目冒着寒光瞧着云天刚,猛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枪对准云天刚。
随着龚少的动作,身后一帮人集团拿出枪来瞄准千军与云天刚等人。云天刚注意到,龚少手里拿的枪,是与汤姆森手里一样的金枪,甚至款式都一样,只是枪稍微小些而已。
当看见龚少手中的金枪后,明显发现云天刚的眼睛闪过一道凶光。这让他想起在之前的暴雨之夜,汤姆森拿出那把金枪妄图让他和刘书记误判,从而引起一轮震惊世界的官民大血拼。更让云天刚想起了暴雨之夜自己未能完成千军的任务,成为他整个辉煌人生最大的败笔和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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