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领着张琴去挂号处挂了一个妇产科周华医生的号后,给周医生去了一个电话,周医生接到她的电话后,兴奋不已。
一听说陈佳是来做怀孕检查的,心里就有点不痛快,因为他十昨天才和陈佳做了一次,不可能有那么快就知道自己怀孕了,陈佳在看守所蹲了半年多时间,不可能是刘建波为她播种下去的东西,有可能她在看守所里与里面的看守发生关系怀上的。
挂断陈佳的电话后,周医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以至于在给其他孕妇看病时,开错了药房,错误地把止泻药氟哌酸开成了维生素B2,幸好是维生素,并不是安眠药之类的东西。
要不然,这名孕妇误把安眠药当成了止泻药,一口气多吃了两颗,一觉下去醒不来,夺走了两条生命,他可要惹上大麻烦了。
陈佳和张琴来到妇产科专家门诊室门口时,这里已经站了一大堆排队看病的病人,一名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帽子的护士手里拿着挂号单站在门口维持秩序。
陈佳往排队的人群扫了一眼,哇塞,如果自己老实排队的话,至少于要到中午才能轮到他们进去。
陈佳牵着张琴的手,直接来到了护士跟前,问:“请问,周医生在里面吗?”
护士小姐用一副冷漠的口气说:“是的,你是来找周医生看病的吧?”“
“请在后面自觉排队!”护士小姐表现出一种公事公办的样子。
陈佳解释说:“我刚才和周医生通过电话了,我有急事要找他,请你进去通报一声,说有一个叫陈佳的女人找她。”
“请等一下。”护士转身走进周医生的办公室,并将房门关闭。
后面排队的病人和家属均用一副虎视眈眈的目光看着陈佳和张琴,生怕大家一不留神,这两个人便插队进去。
不一会,护士小姐换成了一张笑脸开门出来,热情地说:“陈女士,周医生在里面等,请进去吧!”
站在后面排队的人大声喊:“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女人为什么要插队?”
人们跟着起哄:“不许插队,让她们出来。”
情急之下,护士小姐解释说:“请大家安静,她们是周医生的家属,来找周医生有事情,不是来看病的。”
有人不依不饶地说:“她们周医生的老婆还是情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说,非要在门诊室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如果你们想让周医生给你们看仔细一点,一会儿排到你们看病的时候,自己问周医生吧。”
这句话将大家镇住了,因为,这些看病的人中间,大多数是一些孕妇,谁都怕遇到报复心强的庸医,不为他们好好看病,不对症下药,落下一个后遗症什么的,他们的钱算是百花了不说,还对孕妇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于是,大家敢怒而不敢言,只好自认倒霉,白白地让人提前看病。
陈佳和张琴走进门诊室,周医生正在为一个年轻妇女看病。
周医生示意他们在一张长凳上坐下来等他。
周医生三下五除二地为这名妇女把脉,听完胎音,开完药方,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年轻妇女走出房间。
周医生板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阴阳怪气地说:“陈佳,你是什么时候怀孕的?我怎么不知道?”
周医生一副醋溜溜的样子着实让人啼笑皆非。
陈佳指着张琴说:“你搞错了,不是我怀孕,是我们家的保姆有怀孕的迹象,请你帮她诊断一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周医生显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对张琴说:“你过来,让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张琴看了陈佳一眼,犹豫了一下,乖乖地坐到周医生办公桌前的一张房灯上。
周医生让她伸出手,替她把脉,从脉象上看,是怀孕的征兆。
周医生把完脉,对张琴说:“初步断定,你的确怀孕了,为了进一步确认,你最好做一个血样检查,你看怎样?”
“那……好吧……”张琴红着脸,问:“医生,如果我真怀孕了怎么办?”
“这就要你自己拿主意了,如果你想让孩子生下来,就好好保养,如果你不想要孩子,很简单,做人流手术,趁你怀孕时间不长,手术很简单……”
张琴慌忙地说:“我还没结婚,我不想要孩子。”
周文斌皱了一下眉头,看了陈佳一眼,说:“这样吧,你先去验血,需要做人流手术,我替你安排。”
“好吧。”
周医生替张琴开好化验单交到她的手里。
陈佳和张琴正准备出门时,周医生将陈佳叫到一边,说:“我今天下午不上班,在家里等你……”
不容陈佳开口,周医生将房门打开,送他们出去,对站在门口的护士小姐说:“现在可以叫下一位病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