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李哥的手抚摩到大腿根部时没有继续往敏感处去,而是往上想抚摩秦雨的胸部。秦雨双手阻挡,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上。李哥用左手把她的双手攥住,秦雨没有力气,怎么挣扎也脱不出手。李哥熟练地解开她连衣裙背后的扣子,把裙子由下卷起从她头上脱了下来,她身上就剩下胸罩和三角短裤。
秦雨呻吟着:“李哥,不要。”
被酒精烧红眼的李哥哪里会听她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胸罩和三角裤剥得一干二净,秦雨就象一只嫩白的小绵羊,只剩挨宰的份了。
李哥是个老手,尽管酒醉也不粗鲁。他的手温热柔软,时轻时重,恣意尽情地在秦雨嫩白如脂的肌肤上上下其手。
半昏迷状态中的秦雨心里只有急羞、无助和害怕,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如此轻薄和玩弄,她连喊都没有气力,接下来更使她全身颤抖的是这个男人吻上了她的身体。男人的络腮胡子触碰到敏感的肌肤,她觉得又怕又痒,尤其使她崩溃的是男人湿润的唇含上她乳*头的一刹那,她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李哥松开她的手,趴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吻她的唇,然后往下吻遍了她的全身。她全身酥软,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李哥,求你……”秦雨眼里流下了泪水,低声哀求。
没有回声,没有停下,李哥沿着她柔软的腹部往下吻,最后吻上了她的最隐秘处。此时秦雨唯一能做的是想缩紧双腿,抵御李哥的进攻。李哥坚决地分开她的双腿,边吻边边手忙脚乱地剥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不可避免的下体剧痛袭来,一种充实感充盈全身时,秦雨知道,在这美丽的小山村,在这宁静又充满躁动春夜,她永远失去了宝贵的童贞。
山村的太阳起得迟,一夜的狂欢,摄制组的人没有一个起得了床。直到中午,才勉强在乡食堂集中起来。午饭已经准备好,众人在桌前坐下,当下又差点晕倒。因为桌上早已筛满一碗碗黄澄澄的米酒。
“摄制组的同志们辛苦了,为了不影响工作,中午就小酌一下。”刘书记笑嘻嘻说“这第一碗酒,我来敬大家,就当漱漱……”
“刘书记,”李哥站起来打断刘书记的话“千万别漱口了,你没看,我们摄制组十六人昨晚醉倒了八双,感谢乡里的盛情款待,中午吃点饭就行了。”
“醉倒好,醉我们倒高兴。”刘书记说“山里规矩,客人没醉,说明我们招待得不好。在山里,中午喝酒还有个讲究,这叫还魂酒,一碗酒下去,昨晚的宿醉就醒了。”
没法推辞,只好喝还魂酒,幸好刘书记中午没有斗酒,大家总算过了一关。
小坑村位于一个大峡谷的谷底,山势陡峭无比,四处林海茫茫。摄制组的中巴车在山间开凿的一条林业公路上颠簸,时而上时而下,左盘右旋,惊险万分,傍晚时分,总算到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