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松开她的手,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秦雨推开他的手,往车窗躲,李哥的手却不依不饶,紧紧按在她的大腿上。秦雨穿的是薄薄的连衣裙,能感觉到男人手的热气,这只手并不满足在一个地方活动,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秦雨怎么推也推不开。她又不敢叫,否则惊动他人会怎么看他俩。
李哥正是抓住秦雨不敢叫的弱点,左手肆无忌惮地在秦雨的大腿上轻薄。这只恐怖的手先是抚摩大腿外侧,逐渐往大腿内侧一点点侵犯,秦雨又急又慌,夹紧大腿,使劲推李哥的手。幸好在中巴车里李哥也不敢太放肆,他的头伏在抓着椅背的右手臂上,借以遮掩他人的视线,只剩左手骚扰秦雨。
秦雨突然感觉男人的手离开了大腿,正想松口气,孰料这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掀起秦雨膝盖下沿的裙摆,一下子抚摸到她的大腿内侧,而且坚定地往三角内裤方向挺进。秦雨大惊,夹紧大腿,对这只手又拧又捏,甚至用指甲抠,好不容易才抵抗住这只手继续前进的企图。
虽然这只手没有再往上摸,但秦雨想把它从腿上拿开也几乎不可能,秦雨只能用全部力气,打三角洲保卫战。只要这只手没有再深入的企图,她也只能任由它在大腿上抚摩揩油,实在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常说女人的大腿是最敏感的地方,抚摸大腿的手又是一只经验丰富的手,它熟练地在嫩如凝脂的大腿肌肤上上下其手。摸、抓、捏,该轻则轻,该重则重,秦雨觉得大腿又痒又酥*麻,脸也开始热起来,象下午在山上干田里看春*宫一样,小腹部涌上来一股热流,当下羞愧难当。
中巴车爬了一段很长的坡,接着开始下坡。男人的手突然又一次离开了大腿,抓着秦雨的手往自己身上拉,秦雨粹不及防,手被拉到男人的裤裆处,触到那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秦雨明白了男人的企图,用劲全身的力气抽回手,男人不依不饶,又一次去抓她的手……
就在这时,中巴车前方出现了少许灯光,有人喊:“云山乡到了!”
男人的手不得不缩了回去,秦雨松了一口气,又羞又气地整理连衣裙。
云山乡的书记和乡长站在雪亮的车灯前迎接摄制组,乡食堂已经准备好热气腾腾的饭菜,酒自然是免不了的。李哥这次聪明了,见书记端酒碗,马上先站起来说话:“摄制组的人注意了,吃饭前我先说几句话,明天我们拍的是云山寺,云山寺海拔有一千八百多米,车子只能开到山脚下,上山要走差不多四个小时。”
众人哇地叫起来。李哥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所以晚上大伙要早点休息,乡里的领导如此盛情,酒不能不喝,因此会酒的人要敬敬书记乡长,但不准喝醉,谁喝醉的明天立马给我滚出摄制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