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摄制组早早就来到云龙洞。
来到第三个石厅,众人委实大开眼界。这个石厅有一千多平方米,石厅中有一个巨大的石柱,上撑天下接地,很难想象,这是水滴长年累月形成的结果,也是喀斯特岩溶地貌常见的景致。石厅里各种巨石形态不一,给人以充分的想象空间。在石厅最深处凝神静听,可以听到潺潺的水流声,李憨说,那是地下河的水声。
石厅拍摄了很长时间,结束后,摄制组转场来到地下河。当发电机发动起来后,一条约莫有十多米宽的地下河出现在众人面前。灯光下,流动的河水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有多深。李憨说,地下河里有鱼,但没有眼睛,当地人把这种鱼叫无眼鱼。龙洞他只到过这里,至于地下河流到哪里去,没有人知道。
地下河边停着一个竹排,这是摄制组花钱请人绑扎的。
竹排承受不了发电机的重量,乘竹排拍摄唯一的光源只能用手电筒。李哥便安排摄像导演组上竹排,其他人原地休息。
李憨拿一根竹篙在前头撑排,黄强和小陈在竹排中间拍摄,李哥和秦雨在竹排后面打手电筒照亮。竹排载着五人,缓缓驰进黑暗中。
手电筒光照射不了多远,两边都是嶙峋峭壁,洞顶时高时低,有的地方竹排上的人要蹲下来才过得去。黄强把摄像机的增益打到最高,虽然画面颗粒粗了,但总算还能看得清楚。
竹排颤悠悠的,时而还左右摇晃,站在上面提心吊胆。黑暗中,李哥的手很自然地搂住了秦雨的腰,秦雨身子一颤,一只手拿手电筒,另一只手想拉开李哥的手。但李哥的手很坚决,秦雨也不敢太用劲,一怕前面的人察觉,二怕用劲引起竹排晃荡。轻轻挣扎了一会儿,她松开手,只好任由李哥搂着腰。幸好在竹排上李哥没有太过份,只是轻轻抚摩她的腰。有几次,李哥的手想往上抚摸她的乳*房,秦雨身子一动,竹排晃起来,李哥只好赶紧把手离开乳*房。
竹排沿着地下河走了不知道多远,河面渐渐宽了起来。在手电筒的光亮下,眼前是一个很大的湖面,众人不由惊叹起来。李哥让李憨撑着竹排沿湖走了一遍,黄强把能拍的都拍了下来。
“还往前走吗?”李憨将竹排停下,问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