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兄弟发现竟然有人在机场要害小妹,当时的小妹傻乎乎的,却因为她的箱子卡了下,躲过了一劫,否则就是一场车祸……
从那时,也就是五年前开始,刘茂学就开始留意起后妈来,直到三年前,他才开始怀疑后妈这个女人。
那是那个女人第一次在他的面前露出马脚。
“茂学啊,你回来了,没去看看你小妹吗?”
“哦,等下见过父亲,就去。”
“这样啊,我炖了鸡汤,你给你小妹带上,这鸡汤啊最养人了。”
他当时并没有多想,就应了。
他见完父亲就带着鸡汤去了小妹的家,当时,小妹还没有放学,家里只有乐乐在,保姆阿姨说她先尝尝看,能不能给乐乐喝。
阿姨喝了几口觉得还不错,就是有些凉了,便去热上,打算给乐乐喝,可端给乐乐的时候,他正在骑大马,怎么也不肯下来,阿姨没办法只好就继续热着,等乐乐玩累了再喝。
刘茂学这个舅舅去的不多,被逮住骑大马也就骑吧,他是军人,也不嫌累,没想到一下子玩了两个多小时,小妹回来了,可是阿姨却不见出来。
乐乐缠着小妹去了,他就去找阿姨,让把鸡汤端出来,可没想到,阿姨晕倒在厨房了。出于军人的敏锐,他立刻意识到是中毒,检查了下煤气,并没有发现什么,为保安全,他关了火,又把窗户全部打开,这才叫了120。
之后医生诊断食物中毒,还好阿姨只喝了两口。后来问了问,阿姨说她有时候会菌类中毒,没事的。
可刘茂学却不那么想,鸡汤是给小妹的,自然也会给乐乐喝,是什么样的菌类?刘茂学把鸡汤送了去检验,可检验结果是无毒的……
检验员当时摇了摇头,有些迟疑,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刘茂学后来又特地找了一次那检验员,那检验员才将疑惑说了出来,检验时,隐隐有毒素,可结果出来却没有毒,他为此实验了两三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也许有一种毒是仪器测不出来的,应该是这种毒不常见吧。”
……
那时候他才开始怀疑后妈,只是那种毒却怎么也查不出来,直到小妹要去浮城之前,他又让兄弟们在浮城周遭走了一遍,不曾想竟然在浮城的煤山上发现一种奇怪的菌类,就拿了回来。
他又找了那个检验员,发现跟原来的鸡汤中一样,测不出有毒。
刘茂学明白了,可是这又不能成为证据,于是,他加紧了对后母的调查,因为小妹要去浮城了,既然后母是浮城女子,想来对浮城了如指掌,若伤害了小妹,他可真是后悔莫及了。
时至今日,终于查的差不多了……
只是未曾想,他的亲生妈妈是被一种慢性毒药损坏了肝脏,而早亡的。
刘茂学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要去找父亲,问一问他,这桩桩件件,是否知晓。
京城某栋别墅。
“父亲,我有话问你。”
“说吧。”
“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中毒而亡。”
“你,你竟知道?”
“是啊,依曼出生之后我便知道了,于是去了浮城。”
“呵……”刘茂学苦笑,沉吟一会儿,又道:“那小妹出生后,是被何人送到她外婆那里。”
刘兴业长出一口气道:“齐跃的父亲。”
“你曾经的部下?”
“是。”
“那他为何不救阿姨?”
“唉,他说,本来已经出了产房,没想到你阿姨她突然大出血……”刘兴业痛心疾首,哽咽的说不下去。
“呵,多可笑,这话你也信?”
刘兴业奇怪地抬头看向刘茂学道:“茂学,你查到了什么?”
“看看吧,父亲。”刘茂学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刘兴业。
刘兴业接过资料,一桩桩一件件,白纸黑字,字字珠玑,证据明了……
“她,她竟如此狠毒,如今还要杀了灵儿?啊?”
刘茂学抿嘴点头。
刘兴业叹了口气,道:“你亲自去浮城帮你小妹。”
“好。”
“去吧,等你们回来,会看到我的处理结果。”
“好,父亲保重。”
刘茂学第二日便得到军令,休假一月。
浮城。
一连几日,京坤也未有动作,雇佣兵也很安静。
赵妲己等的人也来了,她请那几人保护外婆,之前的人就跟着她和齐跃,也好一起来对付那几个雇佣兵。
一切都似乎太平静,平静的有些恐怖……
第四日夜半,公寓响起来了警铃,都合衣休息的齐跃和赵妲己匆忙起身,实在未曾想,他们只来了四个人,难道剩下一人接应吗?
四人虽然分开行事,可不想却被逼着走到了一起,就是现在院中的四人,两人一组,背靠背面对众人。
可是他们的眼中似乎只有任务,紧紧地盯着那被齐跃及其他人身后的赵妲己。
“赵新灵,我们只要你的命,难道你想赔上这么多人的命?”
其中一个人开始劝解起来,赵妲己推开前面挡着的人,冷笑道:“那么请你们告诉我二十几年前,我妈妈是为何而死?”
一人冷哼道:“我们会怎么知道,你若是想知道,那就去地下去问吧。”
那人说着一个跳跃就要到赵妲己一米前,不想却被人一脚踹到在地,“作为退伍军人,你们有辱军人血性。”
其他的人警戒地看着来人,顿时本能的后退一步道:“野狼队队长!你,你怎么会?”
“哼,怎么会,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的任务目标是谁吗?”
三人面面相觑,赵新灵与刘队有关系?
“哼,既然不知道,就快点离开吧,不要再做杀人的勾当了,好好生活。”
三人看了眼地上的人爬不起来,有些疑惑,听闻刘队功夫了的,一脚便可要了性命,“刘队,我听闻你功夫了得,不知可否较量一二。”
“哼,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明白,那我就来说说你们的雇主,事成之后,她怕是没有能力付给你们尾款了。”
“刘队,何意?”
“哼,她如今怕是自身难保了。”
其中一人,略一思索道:“莫非?”
“不错,桩桩件件,一清二楚,容不得她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