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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看着席至衍渐渐发黑的脸色,她憋着笑,继续问:“你说沈恪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这样的啊?”
    席至衍终于看出来这女人是在故意气她,当下便凑上去,重重地咬了一口那嫣红的唇瓣,威胁道:“桑旬,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肖想别的男人,我就告诉你三叔去,说你脚踏两条船,见异思迁!”
    “你别闹。”桑旬终于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炮/友还管这么多,那我也要找你妈去告状,看她会不会给我开支票。”
    炮/友就炮/友,精/虫上脑的人这样想,以后再想转正,现在能尝尝荤也好,想着他便上手先脱了自己的上衣,又去掀她的裙摆。
    “你干嘛!”桑旬惊呼着按住自己的裙摆。
    “谈恋爱是你说的,炮/友也是你说的,不打/炮算什么炮/友?”他蛮横得理直气壮,说着说着便又笑起来,语气渐渐暧昧起来,“那天晚上明明把你搞得那么爽……你就不想再试一下?”
    桑旬听这人嘴里什么不三不四的都说了出来,当下就羞得要去捂他的嘴,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带到某处热度惊人的部位。
    “给我好不好……”他抱着她蹭来蹭去,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摸摸它,都快憋坏了。”
    桑旬虽然于这种事情并不热衷,可她初尝情/事,也经不起眼前这人一再的撩拨。
    她被席至衍哄得晕头转向,直到被他抱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她才清醒几分,又害怕起来,整个人直往后面缩:“……我不要。”
    可看男人幽深的眼神,她知道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于是难得的讨好他:“我、我用手帮你……”
    她脸羞得通红,说到后面已经声如蚊讷。
    某人将自己交到她手中,又得寸进尺:“叫我的名字,叫出声……”<
    “……”
    桑旬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沉,他伸手去解她的上衣,见她往后躲,又喘着粗气道:“不动你,我就看看。”
    眼前画面香/艳/旖/旎,她衣衫半露,却挡不住胸前的一片春光……他在她手中得到极致的快/感,终于心满意足的叹一口气,抱着她倒在床上。
    餍足的男人心情大好,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只觉得从身到心,每一处都被她熨得妥妥贴贴。
    他低头吻在她细白的颈后,心中一阵舒畅。
    哪里知道,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低低的抽泣起来。
    席至衍一听便着了慌,将女人的肩扭过来,看她哭得满脸泪痕,不由得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桑旬自认并不矫情,可她还是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所羞愧,尤其是在情/欲消退之后。
    不为其他,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先前和席至衍之间发生的种种,她都可以解释为报复或是源自他的逼迫。
    可刚才,她居然还用手为他……桑旬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知道,刚才做的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
    她觉得自己好贱,这个人明明曾经对自己那样坏,那样逼迫过自己,百般侮辱过自己,可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喜欢上他。
    更可耻的是,她甚至分不清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出于好感,还是单纯的出于欲/望。
    席至衍看她哭了一会儿,也渐渐明白过来了。
    他略一思忖,等到她将将止住哭泣的时候,这才坐起身来,抓过她的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往这儿打。”
    他知道桑旬心里有疙瘩,还记挂着从前的事……不光是她,从前的事他也没放下。
    不管怎样,他从前做过的那些混蛋事总要慢慢还,那就先从这两耳光开始吧。
    桑旬没料到他这样,一时也止住了抽泣,有些发怔。
    席至衍见她不动,又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来,沉声道:“打完心里能不能舒服点?”
    桑旬的眼圈再度红起来,她在男人的怀里挣扎,“……我不要。”
    就好像打完就能一笔勾销一样……就更有理由和他光明正大的纠缠在一起一样。
    她不想这样。
    她吸了吸鼻子,沙哑着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贱……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下去了。”
    桑旬擦擦眼泪,说:“查完案子我们俩就一拍两散。”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他攥紧她的手腕,声音森然,“你有胆再说一遍。”
    席至衍的模样吓人,自从他在桑旬面前剖白心迹之后,便再未这样对待过她,桑旬鼻子一酸,委屈得又想哭了。
    其实桑旬以前并不是这样,她遇到过那样多的事,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哭,无非是因为有人疼,有人珍惜她的眼泪。
    果然,席至衍见她哭,一下子就心软了,他涩声道:“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我把心都掏给你了,你说一拍两散,有想过我要怎么办吗?”
    见她不说话,席至衍又抓起她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贱的人是我,是我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你先把那两巴掌扇回来,嗯?”
    “……好。”她终于点点头。
    “啪!”
    桑旬酝酿许久用尽了全身力气,给了面前的男人一耳光。
    其实女人的力气就那么大,被打几耳光不痛不痒的,根本算不了什么,更多的屈辱是来自心理上的。
    “还有一下。”他默默道。
    桑旬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说:“等下,我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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