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黑白色的怪东西被苏淳吸出体外之后,刚刚痛得直不起腰来的老者,此刻已是舒爽的伸起了懒腰。
“小伙子,没想到你真治好了我的病痛!太谢谢你了!”如果说老者刚开始只是抱着一试的态度,那么现在他对苏淳已是完全信服。
看着紧紧握着自已双手的老者,苏淳不禁摇摇头,深叹一声道。“老先生,你别高兴的太早,我此刻只是帮你清理掉了病根,但是你体内的毒素并未清理,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把上衣脱掉,趴在诊床上去,让我给你彻底的整治干净。”苏淳虽然跟平时的表情差不多,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他的双眼有些发直,如同一个盲人似的直视着前方。
听到苏淳的话,老者不禁涩涩一笑,按照苏淳的要求,将上衣脱去,安安静静的趴在了诊床上。
双手微微一展,在老者的背部上下划过,苏淳已找准了下手点,左手紧握成拳,中指快速弹出,一指点在老者脊柱骨的正中,右手则全部展开成掌,按住老者的后脑。
两道电芒分别从苏淳的双臂流过,由左右手同时进入老者的体内后,瞬速沿着其全身经脉和血管,向全身急涌而去。蓝色的电芒所到之处,就如清洁工一般,将身体各部位的毒素全部凝聚在一起,避开人体的肝肾二脏,直接进入人体的排泄系统。
再将所有毒素送入排泄系统后,苏淳并没有停止治疗,而是慢慢移动右手,紧紧的按在老者的头顶之处,将一股股电芒刺入老者的紫府,开始驱除紫府中那一道道死气。
蓝色电芒深入到老者的紫府中后发现,其紫府中本来乌黑的死气已经消逝了许多,跟首先有了不小的改变。
现在老者去掉了病根,紫府中的那些乌黑的死气才开始慢慢的消逝,出现好转的情况。
想到这里,苏淳又加重了电芒输出的力度,慢慢的把其从头顶处灌了进去,然后把它打入老者的紫府之中,等电芒之力慢慢散发开来,那股乌黑的死气开始慢慢的消散。
等了一小会,电芒之力完全消散的时候,那种乌黑的死气也消逝了一小半,苏淳大喜,赶紧又注入了一股电芒进入,这下剩下的一半乌黑的死气快速的消逝,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丝丝弱不可闻的阴蒙感觉。
苏淳想一次建功,把这个全部的清理掉,但他反复的又使用了几次电芒之后,却再没有丝毫的反应,那一丝丝的阴蒙感觉却怎么也无法消灭掉。
苏淳很是无奈,但其脑中却突然出现了一段文字,‘此程序阴蒙之后是人体本身应有之物,无法驱除!”
见那阴蒙之气无法完全清除,苏淳也就不再顾及,双手快速在老者背部各穴位拍动一番,将一股股微小的电芒送入老者体内,让其自动对各种病变细胞进行自我生长恢复刺激后,才闷哼一声,坐在了地上,满脸大汗的望着诊室的天花板,与先前生龙活虎的治病过程完全判若两人。
“寄主初步功能激活成功,现将身体本能控制归还寄主大脑控制!”在苏淳的脑中闪过机械般的声音后,苏淳才呼呼的喘着粗气,如同从梦中清醒过来一般,望着一脸关注自已的陈敬林问道。“陈教授,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因为此刻在苏淳的脑中还依稀留有治疗过程中的片断,所以他在无法十分肯定的情况下,向面前一脸关注的陈敬林问道。
“神,太神了!”此刻的陈敬林完全没有了教授的形像,而是如苏淳一般坐在地上,使劲的搓板着双手,一脸嘿嘿直笑的看着这个给了自已无比震惊和惊喜的年轻人。“小伙子,你们老板的事情,我答应了,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以后你如果经病人治疗的话,能不能让我在场!”
人的求知力是无止境的,陈敬林虽然已是了医学院的学科带头人和导师,但是他对医学的热爱与追求,让他放下了自已的身段,一脸乞求的向苏淳请求着。
“喔!陈教授,谢谢你答应我们老板的要求,让我幸不辱命,不过我只是个卫校毕业生,好想没你所想的那么强大,所以你的要求,我可能无法满足!”苏淳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已到底怎么回事,想起在广场被雷劈之后的一件件怪事,还有自已早上起来,一跃而起撞破天花板的情景,他十分肯定自已的身体出问题了!
不等陈敬林说什么,苏淳呼的一下站了起来,用手糊乱的搓了搓脸。“陈教授,我感到很累,所以先回去了,如果你见到我们老板的话,麻烦帮我向她请几天假,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没等陈敬林把话说出来,苏淳已一把推开诊室的大门,飞快的离去。他现在心里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已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没搞清楚这些之前,就是上千个美女摆在他眼前,他也不会留下。
望着苏淳消失在人群之中,陈敬林无奈的吸了口气,向站在诊室内,目瞪口呆的中年人苦笑一声,开始处理善后事宜。
王雨希现在可以说是焦急万分,此刻她心中既希望第一天上班的苏淳能帮自已请到陈敬林教授,又怕他昏头昏脑的搞砸了事情,而害得自已最后得罪了陈敬林,站在门诊大楼不远处的花坛等了近两个小时,也不见苏淳出来,王雨希咬咬牙,快步走向陈敬林的专用诊室,可当她推开门诊室的大门时,陈敬林则正好准备给苏淳治疗过的老者开保养药,可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无奈的将笔扔在了桌子上,望着老者苦笑道。“吴局长,实话实说,你的病是那少年治好的,这后期要注意什么,有没有什么禁忌,我根本不清楚,所以这药我真开不出来了!”
“唉!可是那小伙子,现在不知所踪,你也不知道他住哪,姓啥!我就是想感谢他一下也没办法,更别说让他给我开药了!陈教授,难道你真不知道那小子是何来历,住哪,姓啥!”老者此刻已是神采奕奕,多日来的病痛,已从其身上消失不见,他此刻想见苏淳的心情比谁都急。人家治好了自已的病,却未能开口道谢,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我真不知道啊,对了,他好像跟那个天翔连销药店的老板认识!”
“陈教授!”陈敬林刚想向老者细说之时,王雨希推门进来,轻轻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