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厦的员工?是这里的播音员吗?”苏淳走近几步冷冷的问道。
“我……我是,你……你是谁?你……你会杀我吗?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好吗?”大概是苏淳怀里抱着的小爱妮给了那个女员工几分安全感,使得她不知不觉中对于苏淳少了几分戒心,但是仍然还是紧紧地靠在角落里,手抓着自己地衣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放心吧,我不是劫匪,只是一个普通的顾客!”苏淳耐心地解释道:“我本来是帮这个小女孩儿找妈妈的。不过现在看来#糊已经永远找不到她的妈妈了!嗯!刚才那三个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女人一听苏淳问起刚才的事,立刻又惊恐地叫了起来,穿在袖子里地那只手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好象恨不得要把自己地头发全都拔光似的,却忘记了她身上的衣服实在是有些穿得不堪入目,抓着衣襟的手一挪开,那勉强裹在衣襟里的立刻好象要爆炸似的脱颖而出,透过半掩的衣襟在苏淳的面前晃来晃去。
如果换了另外一个男人看到这种场面的话,就算不兽性大发扑上去蹂躏这可怜的女子,多半也会装腔作势的上前安慰一番。并趁机大占便宜,若是碰到那脸皮薄一些的话,也可能会扭过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只是苏淳此时却根本没有什么人类的情感,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在他的眼中完全和看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塑料模特没有任何区别,因此他即没有扑上去占便宜,也没有避开目光,只是很冷静的看着这可可怜的女人,接着问道:“你不用害怕,刚才欺负过你的三个人已经全都死掉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他们还有多少同伙?他的那些同伙都在哪里?你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就最好配合我一点儿,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我就只能让你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不……不要丢下我!”可怜的员工小姐终于认清了是非善恶,一看苏淳的架式象是要离开这里,立刻没命的扑过来,抓住了苏淳的袖子,抽泣着说道:“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只求你不要丢下我不管!”
惊恐的员工小姐就好象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哪里肯让苏淳走开,死死抱着苏淳的胳膊把自己的整个儿身体都靠了过去,苏淳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那两粒嫣红所形成的硬度,只是苏淳此时就尤如一个铁打的罗汉,根本就不为其所动,只是冷冰冰的说道:“好!那你就快说吧,他们到底有多少人?有什么样的计划?”
“他们……他们有很多很多人!”员工小姐的声音在发颤,身子也在不停的发抖,由于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所以苏淳可以真切的感受到。
“公司的保安团队已经被他们的人渗透!而且……而且这幢大厦里至少被他们安装了几十颗炸弹!我……我好怕……你快带我离开这里吧,求求你……带我离开……”员工小姐说着身体和苏淳靠得更紧了,而且另外一只一直遮在衣襟下的那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从后面搂向了苏淳地脖子。
她的声音依旧颤抖着,不过在一刹那间,她那闪烁的目光却忽然流露出一丝阴戾的阴森来。
从苏淳背后探出的那只手,在即将搂到苏淳脖子上的瞬间,露出了一个小手指大小的注射器来,透明地针筒里晃动着半管如同血液一样鲜红地液体。
美国产UST——35注射液,特工专用的血液凝固剂,只要注射到人体里哪怕一小滴,就可以在瞬间令人全身麻痹,半分钟内全身血液凝固成块而死。
员工小姐的心里在暗自冷笑,她承认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是她见过地最难缠的一个敌人,这个男人地身手实在惊人,居然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同时还能在瞬间击毙三个来自南非的雇佣兵。
而最令她感觉无力的还是这个男人的冷漠,刚才那短短的片刻,她一直在施展着自己独有的媚惑之力,虽然她长地不是很美丽,然而她却一向是大多数男人的恶梦,自从出道以来,不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的媚惑之下不失去方寸的。
刚才的她看起来只是一个惨遭强暴的小女人,可实际上那短暂的表演中哪怕是一个细微地动作,一个无助地眼神,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暴露,都是经过她多年地反复练习的绝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每一个男人致命的毒药,往往她只要施展出这些绝招来,那些男人要么变成疯狂的禽兽,要么只能紧紧闭着眼睛拼命克制着体内升腾的**。而不论对方的反应是哪一种,都可以给她提供一次绝佳的机会,让她可以轻轻松松地把她的猎物送进地狱。
然而她今天碰到的这个男人却好象是一块冰冷的钢铁,她甚至怀疑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如此强烈的诱惑为什么对于这个男人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还好这个男人也并不是真正的铁板一块,他也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他的弱点就是他怀里的小女孩儿,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苏淳一直紧紧抱着那个小女孩儿不肯放下,那么她就绝对不敢铤而走险,冒着被识破的危险对苏淳下毒手。
因为苏淳一只手在抱着孩子,而另一只手被她牢牢的抓在了手里,所以苏淳再面临她的突袭时根本没有时间可以反应,即使他的反应再灵敏,可是只要那个注射器的针头刺破了他脖子上的一点儿肌肤,那么他就死定了!
闪亮的针头距离苏淳的脖子只有不到半厘米的距离了,员工小姐甚至已经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可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她忽然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象一下子被一个大功率的水泵给完全抽空了似的,颤抖的小手就停在那不到半厘米的距离外,却好象隔了一座山那么远,无论她如何努力竟在也无法再刺出这区区的半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