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副院长!”两名护士小姐一听这话赶忙一路小跑把病人推向了西医急诊室。
王继承意气风发地一挥手,带着他的助手紧跟着冲进了急诊室,随后指挥着护士和助手说道:“病人情况很危险,立刻给病人测量血型,让冷库准备好血浆,随时为病人输血,测量好病人的血压、心电显示连接,给病人戴上氧气罩,李护士做好记录,病人家属呢?”
“噢!我在这里!”那个大胡子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跟了进来。
王继承绷着脸说道:“病人是割脉自杀的吧?你发现的时候她流了多少血,知不知道她自杀了多长时间?病人的附近有没有安眠药一类的药物?”
“你……你说什么呀?什么割脉自杀?”大胡子愣一下后,瞪着眼睛怒视着王继承说道:“你这个医生是怎么当的?你怎么知道我老婆是割脉自杀的?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呀!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街访还不得以为我们家出了什么丑事呢!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王继承见大胡子不承认却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病人面色惨白,显然是失色过多导致,体表有伤口!”
王继承边说边把那女人手腕上的毛巾拆了下来,指着手腕上的伤痕接着说道:“这不是割脉自杀是什么?幸亏病人的医学常识比较低,割破的只是一条静脉,估计失血量不是很严重,否则她要是割地是动脉的话,这时候可能就已经死了!哼!现在是救人要紧,我是医生,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这种时候你还有必要顾及你自己的脸面吗?”
医院的人都知道正副院长打赌的事,这时候见副院长也接待了一个病人,立刻就有好多人围在门口观看,听了王继承这番话。就有一个中医科的女护士撇了撇嘴,低声对旁边的人说道:“你们听到没有,王副院长说的那些话好象是在学我们苏院长呀!哼……鹦鹉学舌而已,没什么新意!”
她身后的一个西医大夫一听这话立刻寒着脸说道:“你懂什么?刚才苏院长那是在作秀而已,那个小伙子到底有没有玻涵知道?不过眼前这个病人可是绝对假不了的,你们看看,王副院长随便看两眼就把具体情况分析得头头是道,这叫经验,懂吗?什么望闻问切,那都是骗人地把戏,只有一个医生多年工作积累出的经验那才是真正的宝贵财富!”
前面两个女护士闻言同时伸了伸舌头,表情有些不以为然,心想那女的手腕割的直淌血。谁看不出来她是割脉自杀的呀,这也叫经验?哼!骗鬼呢!
“你是医生就了不起了呀!”那大胡子见王继承仍然一口咬定他地老婆是割脉自杀,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王继承的衣领喝道:“告诉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告你诽谤你信不信?哼#涵说手腕割一个口子就一定是割脉自杀的呀?”
王继承用力推了推大胡子的手,喝道:“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哼!真是死要面子的男人,不就是割脉自杀吗?还不让人说!如果她不是自杀谁没事拿刀子割自己的手腕干什么?”
大胡子闻言更加生气,抬起巴掌就想向王继承的脸上扇去,但是想到自己地老婆还要在这里治病,这才强行忍住,气呼呼地说道:“谁说我老婆是自己割的手腕?那一刀是我割的,咋到了你这就成了自杀了吗?”
“啊!是……是你割的!那……那这就是谋杀了!”想到眼前这个屠夫一样地男人居然对自己的老婆都下得去毒手,王继承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忙对着他的助手大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保安,快报警呀!这里有杀人犯!”
“你他奶奶的才是杀人犯!”大胡子气的把王继承往地下一丢,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说道:“你们这是什么破医院,你们这些穿白大褂的是医生还是相面的。不好好看病就会乱嚼舌根子,跟他奶奶地老娘们儿似的!哼!我们不在这里看病了,快把我老婆抬到车上去!”
“杀了人还想跑?没门儿!快……保安。快把这个杀人犯抓住!”王继承一转头看到医院的两个保安已经赶了过来,立刻来了精神,不过他自己可害怕大胡子会暴起伤人,已经先一步躲到门后去了。
那两个保安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犹豫了一下,正不知道是不是该按副院长说的话办时,只听苏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出了什么事,怎么吵吵嚷嚷的?”
苏淳分开围观的众人走进西医急诊室,看了看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地女人,再看了看满面怒意和焦急地胡子,然后转头对王继承微微皱了皱眉,说道:“病人病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不立刻救人,和病人家属吵什么?”
王继承扬起头说道:“谁说我不救人了,不过这病人可是涉及到命案的,这个大胡子杀了人想跑,那可不行,我已经让郑医生报警了!哼!我看这事儿还是等警察来处理吧!”
“什么!你!哼!”苏淳狠狠瞪了王继承一眼,然后对王继承地助手郑医生说道:“是你打电话报的警吗?快告诉警方刚才的事是一个误会,让他们不用来了。”
“啊!这!”郑医生闻言拿着手机左右为难起来,看了看苏淳再看一看王继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王继承顿时怒道:“好你个苏淳,这可是事关人命的大案子,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来负责吗?”
苏淳冷笑一声,说道:“好,如果出了事情我来负责好了!”他说着不再理会好象一只斗架的公鸡似的王继承,转身走到大胡子的面前,说道:“是你给病人割的腕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