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劲松的到来,让秦宇翔十分的疑惑。
他绞尽了脑汁,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可不会认为夏劲松会无缘无故的帮助自己,这其中定有隐情。只是到底是何隐情,他却是想不明白。
“秦镇长,你没事吧?”夏劲松在逼走了孙大虎之后,他走到秦宇翔面前关切的询问道。
秦宇翔不解归不解,但人家帮了他,他自然要感谢一番。
“夏所,今天多亏了你,这份情,我秦宇翔一定会铭记在心!”
“哎,秦镇长此言差矣,这都是我份内的职责,理所应该的。说来惭愧,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是有责任的!”夏劲松寒暄间,也是面露苦衷的检讨着。
秦宇翔深知这绿源镇的水很深,他笑道:“夏所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秦镇长能理解,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我得提醒秦镇长,这孙大虎今日虽然退去了,可是日后难免不找你麻烦,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夏劲松欣慰之余,也不忘记给秦宇翔提个小醒。毕竟以他对孙大虎的了解,这厮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看来他得跟秦少联系联系,看看他什么意思。
秦宇翔对于夏所的好意,自是少不了一番谢意。
对于夏所所说的,他心里清楚的很。
说实在的,他还是有些担忧的。
当然他不会在夏劲松的面前表现出来,二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开了。
“什么?”绿水休闲山庄,一间雅静的竹屋中。丁建设满脸的不可思议。
“胜利,你说夏劲松带人去了?我他吗的没听错吧!”丁建设刚刚喝进嘴里的茶险些没喷出来。因为过于惊讶,他竟是爆出了一句粗口。
丁胜利满脸愕然道:“大哥,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夏劲松,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刻去凑这热闹!”
丁建设在确认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后,他沉默了起来。好半天他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想不到这竟然藏的这么深!”
丁胜利满脸的木然。只是见大哥心情不是太好,他也不敢开口询问。
夏劲松刚刚离开镇政府大院,他就给秦风打了个电话。
秦风没想到自己这小舅子在绿源镇这么快就闹出了动静。
对于他的处理方法,他虽赞同却不认可。
毕竟秦宇翔不是他。换了他。他有强大的武力支撑着他。支撑他轻松的摆平这件事。
所谓先礼后兵,说的就是这个道道,礼既然行不通。那只能兵了。只可惜宇翔没有那份实力,所以这个方法虽好,可对于他而言,却行不通。
他几乎能想象到倘若不是夏所及时赶到,自己这小舅子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被揍都是小事,丢了面子,失了威信,这对于一个官员那是相当要命的。
虽说他也希望给宇翔一个完全独立发挥自己能力的空间,可眼下的情景,说不得他要稍微插上一手了,若不如此,只怕宇翔很快在绿源镇就呆不下去了。
他拿定主意,开口道:“劲松啊,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那孙大虎的事情,我会派人去处理好!”
夏劲松猛然间听到秦风对自己的称呼,他心头一热,下一刻竟是激动的内牛满面,要知道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改变,可其中的意义却是非同小可,这代表着秦少对自己的认可。
“秦少夸奖,劲松诚惶诚恐,劲松一定会再接再励,努力做好秦少交待的事情!”夏劲松受宠若惊之余,也是不失时机的大表着忠心。
“恩!”秦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挂断了电话。
他皱眉沉思了片刻,随即拨通了耿东的电话。
耿东接到秦风的电话,很快就赶了过来。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秦风开口道:“耿东,你马上带上几个兄弟去趟绿源镇,如此如此!”
耿东听了秦风的嘱咐后道:“少爷,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
秦风对于耿东完成此事并不怀疑,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耿东的肩膀道:“注意保密!”
“少爷,我明白!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这就动身!”
“好,去吧!”秦风挥了挥手,耿东告辞离去。
黄昏时分,绿源镇上清河村,一辆挂着西京牌照的奔驰商务车缓缓了驶了过来,车上下来了五个陌生的男人。
瞧他们的衣着,一看就是城里来的。
来人正是从西京赶来的耿东。
村头老槐树下,一个老人正在纳凉。他那浑浊的眼神目睹着眼前的这一切,一抹惊讶之色闪现在他那老态龙钟的面孔上。
“大爷,跟你打听个人!”耿东走到老人的面前蹲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软中华,抽出一支递给了老人。
老人知道这是好烟,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接了过去,颤颤巍巍的夹在了耳朵上道:“小伙子,有事说事!”
“我想打听一下,孙大虎家怎么走?”
老人听到孙大虎这个名号,苍老的眸中迅速的闪过一丝惶恐之色,他连连摆手道:“我不认识,你还是找别人去打听吧!”
说话间,他竟是起身走了,任耿东如何招呼,他都不搭理。
接下来,耿东又询问了几个人,结果都是一样。
一直折腾到天黑,耿东竟是没能找到孙大虎。
然而就在他准备打电话向绿源镇派出所所长夏劲松求助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花衬衫,光秃秃的脑门上有道长长疤痕,一看就是混混的家伙。
耿东心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正想睡觉呢,枕头来了。
眼瞅着那混混走近了,耿东开口道:“你,过来!”
混混正是孙大虎的心腹吴六,他刚刚给老大送保护费呢,因为业绩完成的不错,老大奖励了他两千块钱,这丫的寻思着兜里有钱了,又可以去镇上找他的老相好菊花快乐快乐了。
想起菊花那雪白的大,颤巍巍的大*奶,这厮一张嘴巴快咧到耳后根了。
然而就在他满脑子都是菊花的身影时,一声男人的喊叫声惊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