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杨华慢慢的说道:“我猜,那何一川肯定现在是狗急跳墙了!”
他这么一说,周小泉还有张大彪便笑了起来。
“华哥!那姓何的王八蛋,早就狗急跳墙了……这几次他的阴谋,全部被华哥你给拆穿不说,而且一个个给他弄了一个回马枪!他当然急了。”前面的周小泉笑着说。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李成然的一家应该是被何一川那狗贼杀的。”
只听杨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啊?不会吧!”
两人同时惊叫出口!
“那李成然之前不一直是何一川的犬牙么?这个时候,何一川怎么会把自己人给做掉呢?”只听周小泉禁不住问道。
一旁的大彪虽然没有能说出来,但一双牛眼也是如此的惊诧表情。
只听杨华想了想,说道:“据我对那李成然的了解……他应该是一个小角色,而且这个人,一向是何一川的跟屁虫……我猜,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什么矛盾。”
“矛盾?”
“恩!”
杨华继续说道:“李成然那个人,属于胆小怕事的一种人,说白了就是那种那个地方有好处,就想跟着那边去吃点甜头的小人物,而何一川则不一样,此人奸诈狠毒犹如蛇蝎……而且我查过何一川的之前……这家伙做生意旺旺都是致对手与死地……一点机会也不给人留,处事手段毒辣……在生意界可是有名的。”
“所以,如果我猜的不错,那李成然肯定是想自保……”
“自保?”周小泉茫然问道。
“难道,李成然是想离开何一川?何一川不顺心,所以就咔嚓一刀,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李成然,连他家人一起做了。”周小泉分析说道。
杨华慢慢的点了点头。
“我想应该是这样。”
周小泉和张大彪这才慢慢的转过脸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还是张大彪开了口:“华哥,这事,你怎么跟就在跟前看着似的啊?”大彪的牛眼中不仅露出一股钦佩之色。
旁边的小泉虽然没有说,但眼睛里的意思却跟大彪的差不多!
只见杨华淡淡一笑:“我也是分析而已!不一定是事实。”
“不,不,简直跟他娘的在跟前看一样似的。”张大彪咧着嘴哈哈笑道。
对于张大彪来讲,他以前只知道拳头打倒别人是英雄!
被人干倒是乌龟!
而现在?
他却明白了一个人最恨的原来不是拳头,而是智谋!
“华哥,是智勇双全啊!”
这是没有小学毕业的张大彪唯一能够说出来的词,也是最能形容杨华此刻的一个词!
当他说完,最前面的周小泉也同时哈哈笑了起来。
“大彪,我一向认为你只说屁话,但这次,说的话,好!”
只听前面的周小泉笑道说。
只有杨华一个人好似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心事一样,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脑袋里面突然回忆起一个猛人的影子……
那个影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像是一头狼……但若你真正走近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他内心如羊……
“华哥,你在想事?”只见前面的周小泉一边开车,一边从怀里还抽出一根烟,放在嘴里。
“华哥,来一根不?”
杨华淡淡的摇了摇手。
他现在无暇顾及别的,心里唯一深处只担心一个人!
阿力!
那个出手如豹,狠毒如狼,却仔细看去,却另有一副羊的心态的古怪人物!
杨华望不了,他纯真的眼神。
就像一团未经玷污的净水……那么的清……那么的亮……
“你们觉得,那个阿力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听杨华破天荒的望着两人问道,说实话,杨华自己现在有些看不清楚阿力!他希望身边的人能给他些好的意见。
但很明显,他这话问的有点白问。
因为那大彪已经率先开口:“草他大爷……下次我要再见到他,非跟他大战三百回合,我就不信放不倒他。”
而一边的周小泉确实满腹的仇恨,怒说:“华哥,那家伙可是亲手杀掉咱们兄弟的东西,我真想亲手宰了他。”
杨华听完两个人的话……眼中闪出一丝复杂的感情……没有再说话,把眼睛投向了车窗外……
——
东陵市,燕子坞!
这带地区是居民群主区!
里边所建造的公寓楼就像以往那样很大众的模样在哪里耸立着。
在最里边的一栋。
六层高的公寓楼,有些旧……看样子应该最少有二十个年头。
这栋破旧的公寓楼以前是政府的,后来政府搬迁,这栋房子却意外的没有被拆掉,所以一直保留至今!
现在?
这栋楼一直住着饥寒老迫的老人们,说白了就跟贫民区那边的人一样!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人们,一顿三餐还能有个保障!
靠着政府每每发的一点救济金活着。
这栋楼现在住着的人已经少了,留下的则是一些妇孺老人在这里苟喘残延的活着……他们心里没有多少希望……就等着死!
只见在这所公寓楼前,今天意外的是,竟然开进来了一辆车。
一辆旧款的商务别克!
只见车子到了公寓楼前之后,便慢慢的停了下来。
接着车门,砰的一声被打了开来。
很快,从车上跳下来几个男子。
这行人一共6个!
一个个魁梧彪悍,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其中最前面的一个长的獐头鼠目,一对老鼠眼,眯着望着这栋公寓楼。
“就在这吧?”只听他望着前面的公寓楼问着说。
“恩!”
“阿力……”突然那獐头鼠目的汉子喊了一声!
只见一个落寞的身影慢慢的从面走了上来!
他低着头,一头乌黑的头发遮住一张脸,使人无法看的清楚,只有一双手露了出来,那双手很白,是惨白的那种,就像是整日没有被太阳晒过的一种……
只见他走上来之后,仍旧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
那獐头鼠目的汉子,楞了他一眼。
“何总交给你的事,清楚么?“只听獐头鼠目的汉子望着他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