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西那条公路线也走上了正轨,一起阻挡战魂堂前进的脚步,都已消除。
现在战魂堂可是货真价实的g市第一大帮了,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便是连红门和龙帮都感受到了一丝危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刘伯阳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在他昏迷的三天里,众兄弟们竟然都没闲着,在老爷子们的运筹帷幄下,办成了这么多的大事儿,自己就好像沉沉睡了一觉,而一觉醒来,就已经是整个g市的地下无冕之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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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后,刘伯阳和杨林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一齐出院。
好久没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也没欣赏到那白曦的太阳光,刘伯阳走出楼门的第一件事,就是以手遮眉,抬头仰望着天空中那颗大太阳,他心中诸多感慨,活着,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马可儿乖巧的陪在他身边,玉手轻轻的拉着他的手,经过那几天的生死离别,她终于学会了勇敢,爱一个人就要争取,刘伯阳在她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只有她自己才清楚,能像这样永远陪伴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身边,她真的很幸福、很知足了,不奢望其他,也不再争风吃醋。
刘伯阳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回自己的新家看看,他已经不用住宾馆了,因为在他昏迷的那几天,老爷子们已经出钱,在这市西的中海花园,给他们买了一栋一千多平的高级别墅,喷泉流水,私家游泳池,人工四季草坪,保证不会让刘伯阳受委屈就是了。
如果指望刘伯阳这种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生活状态,还指不定他哪辈子能抽出时间给自己建个窝,还害的众兄弟和女孩儿们跟着他一起受苦,这是老爷子们和贺小斌在离开g市之前,为刘伯阳做的最后一件事。
来到g市这么久,现在刘伯阳的生活才终于步上正规,一栋豪华房子,一辆高档跑车,跟兄弟们和一群美-女住在一起,那日子不要太飘逸滋润哦。
高震飞崔国栋虎子三人开着车来接众人回家,刘伯阳那辆法拉利是跑车,只能坐两个人,平时载着美-女媳妇们溜溜弯耍耍酷还行,真要载人,哪坐的开。高震飞开着那辆路虎,虎子和崔国栋每人开着帕萨特,足够把一家人接回去了。
高震飞的路虎车里,马可儿安静的将头靠在刘伯阳的肩膀上,温馨的享受这种安逸和满足。而刘伯阳却时不时的转头望着四周,只见在窗外的街道上,居然时不时就能见到一些外市的车辆,并且大部分都是名贵轿车,就在刚才,两辆挂着l市车牌的悍马就嚣张至极的开过去了。刘伯阳比较诧异,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以前怎么没见g市有这么多外市车啊?
“大飞,刚才过去那两辆悍马是谁的?怎么挂着l市的牌子,一路上这种没见过的车不少啊。”
高震飞道:“阳哥,你忘了,再有五天就是黑-道大会召开的日子了,g市几天前就开始先后有一些不同的外来帮-派来到,很多人我们都不认识,估计都是得了红门邀请的。不光咱们的地盘上有,就连市东和市南,也随处可见这种外来车。”
刘伯阳了然的点点头,看来这黑-道大会还真有点威信呢,居然能吸引这么多的外市黑-道过来会盟,g市这在周边城市中黑-道老大哥的号召力,确实也不是盖的啊。
但刘伯阳却没想到,今年这批来g市参加会盟的人,既给他带来了不少机遇,却也卷来不少麻烦和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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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上天的特意安排,刚才与刘伯阳擦肩而过的那两辆悍马中,居然有一辆里正在提着他的名字。
“狼哥,我真是想不到啊,咱们才短短九个月没来g市,这里的变化居然这么大,李骨白那个家伙居然完蛋了!听说还是个新崛起不久的少年帮把他的楼摄影干翻的,哈哈,这种事儿居然也能发生,我还以为像李骨白那种人能长命百岁呢!”
被称作狼哥的刀疤脸冷冷一笑:“是挺有意思的,虽然咱爷们也觉得李骨白那阴阳怪气的家伙活着就是让人恶心的,但不管怎么说,老子跟他也是九年多的交情,他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个叫做战魂堂的少年帮到底是什么来头!”
狼哥另一边,一个白皮细肉,看起来好像政府文员的家伙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淡淡提醒道:“阿狼,这次大哥嘱咐咱们来g市,是干正事儿的,你想验验战魂堂的深浅,我不反对,但是一定别太过,咱们不是来结仇的。红门老头子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在他管事儿的时候捅娄子,没好果子吃。”
刀疤脸狼哥显得有些不耐烦:“知道了老姜,从j市你就管我,这都出来了你咋还这么罗嗦?放心吧,这趟出来该干啥,咱爷们心里有数,不会给波爷捅娄子的。”
老姜没再说什么,也没再搭理他,转头看着窗外,其实他自己也很好奇,这战魂堂,不过是一群高中生而已,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把那个连他都捉摸不透的李骨白给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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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市北“皇天”大酒店。
原先这里是李骨白除了整个g市上百家家摄影楼之外,罩着的另外一家大型场子,当然此刻已经被易手,由战魂堂全权掌管。
五楼“汀香园”,其实就是一间招待高级贵宾的包间,只见一位穿着高叉旗袍,露出血白大腿的高挑美-女服务员㊣正端着一盘清蒸鲑鱼,小心翼翼的来到房门之前,礼貌的轻轻敲了敲门。
只听得包间里面吵笑声喧天,还隐隐夹杂着市井莽汉那种醉酒划拳的声音,这美-女服务员不禁很是无语,她实在没想到,在自家这种高档的星级酒店,居然也能来这样一群蛮子。
看样子不是暴发户,就是那种混社会的有钱大老粗,自己要小心招待着啊。
她调整好表情,推门进去,可谁知一进门,她那张俏脸上礼节性的微笑,就陡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怔然!她瞪大眼睛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面的一切,连手里的盘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只见那一桌子喝的面红耳赤的家伙,一个个东倒西歪、脸红脖子粗不说,仿佛连喝高度白酒都觉不过瘾,直接用刀子剌开自己的手指,挤出血来倒进杯里,通红剔透,然后这样来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