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钟,姜妍带着承业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分内外两间,外边一间日常办公,里面的一间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和日常生活用品。
承业笑了笑,问道:“你们政府办公室是不是都这个布局啊?是为了和情人幽会方便吧?”
“都这样,反正干什么都方便,喝酒多了可以躺一躺,工作累了可以休息休息,找个中意的可以玩一玩。”姜妍毫不隐讳,边说边拉上了窗帘。
“当官是好啊,工作幽会两不误。”承业笑着,坐在了床沿上。
“洗洗,今儿个好好玩玩,卖点力啊!”姜妍说完,拿起脸盆接了半盆水,又对了些开水。放在承业面前。
洗完之后,两人便把对方脱得一丝不挂,急不可耐地搂在一起。
“六九吧。”姜妍说完,把头俯在承业的宝贝之上,也把自己的tun部移向承业脸部。两人手口并用,迅速亵玩起来。
把玩一会儿之后,两人都已不能自持,便变换姿势,大战起来。
两人的口一直张着,粉红的舌尖不断地伸进伸出,在对方的口中、下巴上和双唇间往来穿梭。
“用力吧,不用管我。”姜妍娇呼着,双手扶住承业的腰部,仿佛在为承业加油助威。
“好的,你等着。”承业说完,陡然加速加力,自己的宝贝像飞速运转的机器活塞,快速运动起来。
姜妍的身体也随着节奏迅速地抖动着,她把手指塞入承业口中,承业也把自己的手指放入姜妍口中,两人的舌尖在手指上迅疾地舔舐含咬着。
不一会儿,两人都低呼起来,直到姜妍瘫软地伏在承业身上。
“市政府办公室里,真过瘾!”承业搂住姜妍,笑着说道。
几天来,郭市长一直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那两个女子是否真的删除了那段视频,如果没有,后患无穷。
每天,他都怕自己的手机中出现陌生号码或是那个熟悉的号码,他也想买个手机或者换张卡,可又怕那两个女子因找不到他而恼羞成怒,真像她们说的那样做。
星期五开完会,郭崇义刚到办公室,自己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是那个“死”字号码。那天从伊甸园出来后,他把这两个女子的手机号码保存下来,把姓名编辑成了“死”字,他真希望那两个女子早些从人间蒸发掉。
他一下跌坐在椅子上,顿时觉得天塌一般。
“喂,哪位?”犹豫半天,手机铃声也已响了三遍,郭崇义终于鼓足勇气,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哪位?听不出吗,郭市长?想不想我们?我们可想你啊!”又是那个魅惑而恶毒的声音,郭崇义不由得哆嗦起来。
“你们把那个删了吗?”郭崇义二话没说,急切问道。
“没有啊,郭市长,您再破费点吧,反正您的钱来的也容易。”女子不慌不忙,可字字句句都像一把把尖刀刺得郭崇义心惊胆寒。
“你们欺人太甚,我要告你们!”郭崇义怒不可遏,不知说什么好。
“好啊,郭市长,我们等着,是你欺人太甚还是我们欺人太甚,那两次都是你骑在我们身上作威作福,我们让你爽得嗷嗷乱叫。我们正等着你告呢,好找机会和警察一起分享您的杰作。”女子仍是不紧不慢,带着笑意说道。
“你们简直就是敲诈,不会有好下场的!”郭崇义压低声音,小声骂道。
“郭市长,你的表现和那两次床上表现一样令我们失望,你如果不够意思,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女子变了语气,严厉地讥讽道。
“好吧,你说,这次要多少?”思虑再三,郭崇义还是松了口。
“一百万。还是明天上午九点前把钱汇到一会儿我发给你的账号上,否则,我们就要上传下发了。”女子语气平静,可在郭崇义听来却如同惊雷。
“哎,记住啊,我们这会儿正看呢,你那天的表现真不怎样,告诉你一声,你想我们就来,我们会好好服务的。”女子还在说着,郭崇义实在听不下去了,便挂了电话。
郭崇义伏在桌子上,一筹莫展。
考虑再三,还是找承业吧。
郭崇义想,他帮了承业那么大的忙,承业不会忘记,或是再给一笔钱或是找黑道摆平,承业都能做到。
“李总,兄弟,没办法,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郭崇义带着哭腔说完了自己的遭遇,又很可怜地央求着,令承业哭笑不得。
“你把那个号码给我,一会儿我打过去看看,钱不能再给了,那是个无底洞,没完。”承业想,不如让李冰出头,他摆平这件事绝对是个小kis。
不一会儿,郭崇义发过来一个号码,等半个小时后,承业打了过去。
“喂,你好。”一个男子的声音,承业纳闷儿。
“你好。”承业回答,没再说什么,看他怎么说。
“你好,是汇钱的郭市长吧,有问题吗?”男子语气和蔼,说得小心。
“不,我想找位小姐。”承业说完,挂了电话。
看来问题复杂了,敲诈郭市长的已经不是单纯的两位女子了。于是,承业给李冰打了电话,并把那个号码发了过去。
“李哥,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处理。”李冰毫不犹豫,痛快地答应着。
晚六点,承业刚走出大门,就接到了李冰的电话。
“李哥,一男两女已经被我找到了,怎么处理,您说一声。”李冰在电话里兴奋地说道。
“你酌量着办吧,让他们以后注意些,别再吓唬那老头子了。他胆小,给我打电话时都哭了。”承业坐上汽车,微笑着说。
“呵呵,这年头胆大的没几个,这孙子也在哭,他是那个高个子女子的对象,我吓唬吓唬他,说要骟了他,俩女子也在哭着求情。”李冰笑着,继续说道,“行了,我处理吧,您忙。”
承业想,这事李冰知道分寸,不用管了,以后可得告诉郭崇义,好好维护自己的形象,别像上次那样把名片都让人搞到手。
今晚,该回家了,尽管芳蕤对自己总是疑神疑鬼,怒气冲冲,总在外漂泊浪荡也不是办法,承业坐在车里想着。
这次,芳蕤没像上回那样咄咄逼人,而是像以前那样对承业百般殷勤,万般温柔,晚上,故意穿着一款大红内衣在承业面前晃来晃去。
承业想,又有什么想法了,否则不会这样招摇炫耀。
一旦看透芳蕤的心思,承业的情绪和兴趣便淡漠了许多,若是以往,他早就急不可耐地扑过去了。
睡觉时,承业仍未说话,到卫生间洗漱完毕,便独自脱衣钻进被窝,芳蕤见承业仍是冷若冰霜,便脱光衣服,笑着钻进被窝,躺在了承业身边。
芳蕤紧紧地依偎过来,**的身体在承业身上磨来蹭去,承业也有了反应,便不动声色地抱住了芳蕤。
芳蕤笑着,骑在承业身上,迅速运动起来。
看到芳蕤的表情,承业便又猜测起来,下一步该说什么了呢?想到这里,不禁兴趣全无,把芳蕤轻轻地推了下来。
“怎么你,承业,什么意思?”芳蕤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承业推下来,便怒不可遏,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意思。”承业低声反问道,转过身去。
“告诉你说,李承业,明天我就进总部,否则你得把我憋死!”芳蕤大喊,抓起枕头向向承业打过来。
“你去我就可以让保安把你拖出来,我的人事安排严密无间,井井有条,你去了就乱了章法,别人巨法开展工作了。”承业怒气冲冲,毫不相让。
“你阂结婚的目的是什么?你说!”芳蕤怒气冲冲,一丝不挂冲下床,坐到了沙发上。
“那么你呢?这么急于进总部是为了什么,哼!”承业也翻身坐起,靠着床头喊道。
喊了几句,承业便觉没意思。对待芳蕤,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和其他情人那样温情脉脉、永无餍足呢?看来“家花没有野花香”也颇有道理啊!
“上床睡吧,那里冷。”承业觉得不忍,向芳蕤喊道。芳蕤没吱声,承业便把床上的一条毛毯扔了过去。
躺在床上,承业想的都是那些美妙女子的形象,她们的美丽、温柔,善良和特有的风情,都令自己那样愉悦,使自己甘于为她们付出。
可芳蕤的美丽风韵不逊于她们,却令自己难于厂商能够一种恒久而激情四溢的情感来,为什么呢?
其实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久,也许是芳蕤的功利目的,也许是芳蕤过度的精明,也许是芳蕤过于强势的性格……
醒来时,天已大亮,承业没吃早饭,便走到车库,发动了车子。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一条彩信:
一曲悠扬但沉郁的歌曲《让泪化作相思雨》飘然响起,一双美丽但凄楚的面庞豁然出现,一首韵律和谐浓情深挚的诗句随之出现在屏幕上:
尽日思君倚画楼
相逢不舍徒频留
劝君莫嫌桃花旧
浪把轻红同水流
令人凄然惆怅的乐曲,令人砰然心动的脸孔,令人赞叹叫绝的诗句,立刻使承业想起了那次和孙局长等人在国贸大酒店十六层与融雪度过的那个难忘的夜晚。
看来,这个才貌双绝的女子真费了不少心思啊。
那晚,那个冷峻美丽的女孩是那样令自己驰魂夺魄,她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性格,她坎坷多舛风波迭起的经历,她与自己欢娱时水光潋滟令自己惊喜不已的情景,以及她拒绝自己十万块钱支票时淡然无谓的表情,都令自己终生难忘。
承业记得,那晚,他还和融雪说过,等她大学毕业之后,让她到自己的集团来,不知这个冷峻的女子有什么打算。
今晚,是不是去见见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