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仰靠在车座靠背上,没有兴奋,没有喜悦,万千滋味齐聚心头。
自己出来了,可那个默默保护自己二十多天的九指兄弟,竟仍旧回了暗黑的班房,即使像承业所说的二年把他弄出来,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想到此,金星便感激不已,这种感激是一种能用自己生命报答恩情的崇高心态,它超越一切。
曾经有多次,金星真想放弃原来的和承业李冰约好的口供,让九指兄弟回来,自己实实在在承担自己的行为酿成的后果,可承业李冰坚持要自己咬定人不是自己致死的,同时也一再嘱咐九指等要坚守住,为了弟兄情义,为了那笔丰厚的承诺。
想到此刻,他不禁泪如泉涌。
“金星,出来了,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是心事重重呢?”承业坐在金星后面,拍了拍金星肩膀,关切地问道
“我出来了,九指兄弟却又住进了那些狭窄阴暗的牢房,我心里怎么高兴得起来。”金星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黯然说道。
“别想那些了,我们一定想办法尽早把他弄出来,没事的。”李冰侧了一下头,边开车边笑着解劝道。
“监狱里边的滋味不好受啊!”金星叹了口气,喟然说道。
他的心头,掠过的仍旧是那些暗淡的时光和那些阴险而睿智,残暴而善良的囚犯们。
他真切地感受到,监狱可以是使人改过自新的学校,也是蕴育魔鬼的地狱。有人从这里走出来,开始迈向新的生活,也有人从这里走出,带着重新报复社会的仇恨和在这里和狱友们学会的更加高超的犯罪技巧。
他忘不了那位不知名的死囚嘱咐他的话: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
“出去之后,好好活着,为家人,为自己。要使自己足够强大起来,把能力和智慧变成财富,把金钱和财富变成权力,这样你就会越来越强大,成为社会的宠儿而不是弃儿。”
这些话语,一直清晰地回响在金星的耳边。
也许,那位聪明的研究生已经死于枪下,可那晚的情景,却深刻地印在了金星的脑海里。
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长着对他说过的话语,更使金星茅塞顿开。
“社会是一个大江湖,里面布满了形形色色的网,生活着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不得已触网或故意触网,这是窝囊,不管你干的是杀人还是劫财,就像我们;有的人在各色网间小心穿行,巧妙避开这些网,这是智者,不论是地位显赫的官员还是人所不齿的盗匪,比如那些逍遥法外但也小心翼翼的官员或大盗大贼;还有一种人视网若无,在网中如同无网,他们可以在网中恣意横行,潇洒自如,这才是圣者,是人中极品,譬如那些横行官场快意江湖的老大。而要达到这种境界,须有坚韧不拔的毅力,须有八面玲珑的性格,须有万贯钱财的身价,须有两肋插刀的各色朋友……”
那晚,老人给他讲了很多,就像也认真地听了许久。
“那您看我,能成什么样的人呢?”金星笑着,问刚刚落音的老者。
“看你目光时而阴鸷如鹰,时而温柔似水,看你脸面,刚中有柔,硬中蕴软,你若把持好自己,能成大事!”老者说完你对金星微微一笑。
这些话语,金星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他曾经想过,出狱后,就去南方,去深圳,寻找梦寐以求的凌菲,而现在,他改变了主意,我一定要忍气吞声,卧薪尝胆,积累资本,蓄势待发,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人中之龙。到那时,再寻她不迟,
出来之前,这些想法在他的心里已经成熟。
国贸酒店里,坐着承业、金星、李冰、郎瑞民,还有华晟集团的两位中层。
“金星,好好想想,是继续开那家超市还是到我这里来,如果不想开了,到我这里来,集团现在也正缺人手。”承业端起一杯酒,向金星高高举起,其余人也都举起酒杯,为金星庆贺。
“我还没想好,先看看再说。”金星喝光杯中酒,低声说道。
“也是,出来之后先好好休息休息,别太着急,下午,我领你去放松放松。”李冰看着金星,诚恳地说。
“先不了,去我那店看看,这么长时间了,不知成了什么样子。”金星看着李冰,感激地说。
“没事,我一直派人打扫卫生,看管照顾,说实话,我怕你姐路过看见。”承业看着金星,热心地安慰道。
“真是感激不尽,来,金星敬大家一杯,感谢了!”金星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金星,以后的脾气得改一改了,其实,这两次都不是你的错,而且应该说你干的漂亮,令人钦敬,可总不能这样吧,付出点钱我们不怕,可你的罪没人替你受啊。”承业看着金星,发自肺腑地说着。
“李哥,我懂了,两次事儿使我想了很多,以后我会敛起血性,老实做人,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遇火就着了。”金星说完,端起一大杯,一饮而尽。
几天来,承业成了邹靖的常客。
只要老板不在,邹靖便立刻打通承业的手机,让他上去。
听到邀请,承业便立刻放下手中工作,出门乘上电梯,不到三分钟就来到邹靖的房间。
有时,他们的时间很紧迫,只有一个小时,如果这样,邹靖便迅速脱衣,直入主题,然后步入**,快速收兵,承业也赶紧离开。
有时,他们时间充足,便细斟慢饮,百般缠绵,用不尽各种风情,使不完百般技巧,直到精疲力竭,才依依离别。
周五,老板会老家,着实雷打不动的惯例,早晨,邹靖就给承业发了短信:做好准备,酣战一场,九点上来,不许延迟。
八点五十,承业就来到了邹靖房间。
“提前十分钟,什么奖励?”承业搂住邹靖,笑着问道。
“多战十分钟,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来吧!”邹靖说着,开始脱衣。
“来,比赛一把,看谁先脱光。”承业说着,飞快解开领带,解开西装纽扣,快速将西裤褪下,只剩了一件小小的内衣。
可邹靖还是走在了前边。
就在承业低头解腰带的时候,邹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原来邹靖里边内裤文胸都没穿,三两下便把外套脱个精光。
承业笑着走过去,将邹靖抱起,转了几圈,口中说道“你早有准备,这是作弊打赖。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恶狼一般扑了上去。> “慢慢来,亲,咱有的是时间。”邹靖星眼朦胧,娇媚万分,把承业的头搂在自己鼓胀的胸前。
“好的,一定让你爽上天。”承业低声回应,用舌尖舔舐起邹靖那两颗鲜红的蓓蕾。
不愿和人,邹靖便娇声呻yin,闭着眼睛柔声央求:“哥,进来啊!”
“你不说慢慢来嘛,急什么。”承业故意拖延,尽管自己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
“讨厌,你不急我急嘛。”邹靖扬起小拳,在承业的后背轻轻击打。
“你不来我来。这回由不得你。”邹靖说着,已经从承业身下脱逃,将承业翻仰过来,一下骑跨在承业身上,将承业宝贝迅速放在洞口,快速坐了下去。
“怎么样,哼。”邹靖得意地说着,快速运动起来。
承业也不示弱,身下也在剧烈抖动,速度惊人。
“现在慢些。”自己掌握着节奏,唯恐承业提早投降。
“我的耐力你还不信,来,咱们再比一把,看谁先登上巅峰。”承业说着,匀速运动起来。
“好,计时开始!”邹靖说着,在上面也开始运动起来。
“啊,不行了,我投降,我认输。”不到十分钟,邹靖便大叫一声,瘫软下来,伏在承业身上剧烈抽搐起来,承业的肚腹被暖热的潮水淋个精透。
“你在给我洗澡啊。”承业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然邹靖抽搐结束,低声嗔怪道。
“李哥,想听我的真实想法吗?”邹靖擦干二人身体,搂着承业,严肃说道。
“想,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吧。”承业的双手在邹靖光洁的后背抚摸着,低声说道。
“我要嫁给你!”邹靖语气坚定,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