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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〇章 承业身废倍感懊丧 卢静妙医忘却烦忧
    两人在浴缸里相对而坐,承业闭上了眼睛,心里仍然没底,仍觉焦虑不安。
    邹靖笑着,像往常一样,用那双洁白细腻的脚夹起了承业的宝贝,慢慢亵玩。
    以往,不过几秒钟,或者在两人进入浴缸之前,承业的宝贝即已雄风凛凛,霸气十足,今天自己的脚都酸了,怎么还不见动静,邹靖有些纳闷儿。
    “怎么,亲,你太累了吧?”邹靖笑着,起身,移向承业,用自己鼓胀胸ru在承业的胸前蹭来蹭去,也不时地把自己的香舌送入承业的口中,以激起承业的**。
    还是没有反应,承业的心里愈加焦虑,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邹靖哪里知道,仍以为自己的刺激不到火候,便又俯下shen子,将承业萎蔫如棉的宝贝含入口中,慢慢吞咽舔舐起来。
    几分钟过去了,承业的宝贝仍像沉沉昏睡一样,丝毫未见崛起的兆头。
    承业的情绪已经降至冰点,绝望,懊丧,焦虑等情绪一时间像汹涌的潮水,呼啸而至。
    尽管他尽情控制着自己,躁狂的情绪还是冲决了压抑已久的堤坝。
    他一下暴怒起来,大声吼道:“行了,滚开。”
    邹靖被这突然的一吼吓懵了,忙赤身**从浴缸里爬出来,顾不得擦干身上淋漓的水珠儿,一边嘟囔着一边穿衣服。
    承业颤颤巍巍站起身时,邹靖已经穿好了衣服。
    等承业想再次抓扑邹靖时,邹靖已经迅疾地跑到门外,一溜小跑着跑下楼去。
    承业站在卫生间里,看着自己淋漓滴水的身体,更加暴躁懊丧,挥起拳头,奋力向卫生间外化妆台上的镜子打去,镜子立刻被打得粉碎。
    坐在沙发上,承业双手颤抖着,拨通了卢静的电话。
    “卢医师,海南我不去了,以前的计划取消了吧。”电话接通之后,承业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可还是这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我最优秀的病人,你一定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你别急,明天你过来哦,要听话,要积极配合我。”卢静的话语如同三月的微风,渐渐吹熄了承业心头的躁狂之火。
    “好的,我去。”承业放下电话,恨恨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第二天,承业如约坐到了卢静面前。
    “卢医师,我还有个问题,我……”承业面对卢静精美的脸庞,欲言又止。
    “怎么,李总,有问题尽管说,记住,我是你最好最能替你保密的朋友。”卢静伸出手,在承业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我那个不行了。”承业终于鼓足勇气,垂下眼帘,羞愧地说道。
    “奥,明白了。”卢静微笑着,表情淡然地说道,“那么你说说你是从哪一天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当时的情景怎样,要具体些。”
    承业仍有些犹豫,吞吞吐吐。
    “不说出来我怎么好确定治疗方案呢?说出来,听话。”卢静说着,又轻轻拍了拍承业的肩头。
    承业顿了顿,鼓足勇气,把那天和蓝蕙欢娱受伤,以及前几次出现躁狂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李总,不用担心,你这种情况还是属于心理障碍,而不是器质性病变。下午,你去做个检查,确认一下,如果不是身体原因,就必须去疗养一段时间,而且,必须有个女人跟从,我想,只有我陪你去了,你说行吗?”卢静说的头头是道,承业听得认真仔细。
    承业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卢静的手。
    下午,承业检查完毕,自己身体果然无虞。
    “如果有问题,你早就受不了了,所以,你尽管放心,不过一定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医生向承业介绍检查结果时,对承业说道。
    “我建议,咱去西双版纳,那里更幽静些,比海南利于调养。”晚上,坐在一家干净整洁的餐厅里,卢静微笑着向承业建议道。
    “好的,一切听你吩咐,医师大人。”承业心情轻松了许多,笑着答应道。
    “李总,从现在起,咱俩也改一改称呼,你别叫我医师,我也不叫你李总,咱们只称呼对方的名字,这样便于拉近咱们之间的距离,也便于治疗。”卢静拉着承业的手,仍旧微笑着说。
    “好的,卢静,还是那句话,一切听你吩咐。”承业笑着,把自己的手覆在卢静的手上。
    第二天傍晚,两人人就来到了西双版纳,住进了西双版纳州景洪市民航路的傣园酒店。
    “明天咱去看看,景区内有树上旅馆,如果可以,我们可以在那里住几天,这样对身体有好处。”走进房间,卢静放下行李说道。
    “好了,承业,从今往后,你的一切生活由我安排,现在,你去洗澡。”卢静说着,走进卫生间,调试好了水温。
    有卢静在身边,承业脱衣有些不得劲儿,毕竟,卢静和自己见面的次数太少,另外,卢静还是自己的医生啊。
    卢静笑了,走到承业身边,搂住承业的脖颈,轻声说道:“你叫我卢静,我不是你的医生,就只当你的家人,姐姐,甚至老婆。”说着,自己也脱掉衣服,大大方方地和承业站在水龙头下。
    承业被卢静精致的身体惊呆了,那洁白光滑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仿佛像一把灼人的火焰,灼得承业不敢睁开眼睛。
    “承业,你看,你的身体,我的身体,都是如此完美无缺,这是上帝的杰作。没关系,好好欣赏吧。”卢静说着,拿起一块毛巾,轻轻地在承业身上擦拭起来。
    承业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心里轻松畅快,不断地搂住卢静亲吻。
    不一会儿,承业也接过毛巾,认真地擦洗着卢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那高高的ru峰,那纤细的腰肢,那平坦的腹部,那规矩点缀的一小撮儿黑色,都是那样精美绝伦,令承业的心一阵阵怦然而动。
    洗完澡,卢静和承业看了一会儿电视,承业打了一个哈欠,卢静便关了电视,躺在了床上。
    卢静紧紧搂住承业,和承业讲起了自己过去的故事,儿提时代的懵懂无知,少女时代的朦胧向往,如一股股清泉,从卢静的口中淙淙流出,一只流进承业的心里。
    承业的手也紧紧地搂着卢静,有时,也不由自主地摸向卢静的胸ru和下边更为神秘的地带,卢静总是轻轻地拨开,把话题引向别处。
    两人一直说到十二点多,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参观了野象谷,空中走廊,看了驯象表演等,最后来到了树上旅馆。
    两人站在高高的野象谷观象台上,双目俯视着台下野象出没的山谷溪流,静候着野象光临的惊喜;在千米之长的观象长廊上,两人手牵手,边走边谈,呼吸着森林里清新的空气,享受着大自然赠予的“天然氧吧”,品味着鸟鸣山幽的自然情趣,静听着湍流不息的溪水,顿觉妙不可言。
    就在高架走廊半空,冒出十多间小屋子,房间一律高出地面十几米,与周围的环境相映成趣。如果在寂静中突然听到野象吼叫,肯定别有意境,承业兴奋地想。
    承业喜不自胜,立刻交了五天的定金。
    入夜,随着最后一屡阳光消失,林中渐渐暗下来。“树上旅馆”里,萤火虫带着微弱的亮光飞来飞去,好像是森林的卫士,在与你做伴;身下,流水潺潺,溪流不知疲倦地唱着欢快的歌谣,真是如同仙境。
    房间不大,没有电视,可这里的静谧绝非那些豪华旅馆可比,承业躺在床上,聆听着哗哗溪流,搂着卢静,不一会儿便进入了甜美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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