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承业和所有教职员工一起聚餐,承业郑重宣布,这里的条件太艰苦了,给每个学生发放一件羽绒服,一双棉鞋;给每位老师多发两千元,自行购置冬衣,并在每个办公室安装空调,如此一来,学生们的学习条件和老师们的办公条件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来,各位老师,我感谢大家,说实话,你们的选择面对很大压力,这里的条件也确实艰苦,可你们坚持选择了这里,我非常感动。请大家放心,你们的工资永远是一中教师工资的两倍,而且福利我也不会太过小气。”承业的许诺使大家放宽了心,两位男老师和承业喝了好几杯。
“还有,秋影,我看学生们的所有费用本学期一概免除,孩子们来这里已经不易,别苦了孩子们。等新楼建好了,咱们招生规模扩大了,再考虑盈利。”承业当场拍板,免除了学生们的所有费用,老师们当然也替学生们高兴。
“下一步我就督促新教学楼的建设,估计一年之后即可完工,那时,你们都是开国功臣啊!”承业端起酒杯,和大家一起开怀畅饮起来。
第三天,承业参加了商贸会例行年会的开幕式,承业洋洋洒洒,滔滔不绝,从本次年会的宗旨到本次年会具体安排,从该组织的目前状况到来年的活动安排,承业足足讲了四十多分钟。
市政府领导讲完之后,承业特意组织了一次记者座谈会,承业发现,姜妍谷雪都在场。
“请问李总,商贸会成立一年以来,具体组织了哪些活动,有什么意义?”谷雪手持话筒,站在记者席里盯着承业,看承业怎么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
“商贸会成立一年多来,在北京组织了商贸广交会,近千家企业参展,签订意向八十多项,直接创造经济效益三点八亿……下一步,准备在五省区轮流举办商贸会,以促进五省区的商品贸易活动,为华北经济贸易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使该组织成为华北地区商品贸易的航空母舰。”承业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心想,小丫头,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还是想为难我。
谷雪点点头,眼睛里流露出钦敬的光芒。
记者提问结束之后,姜妍凑到承业面前,低声说道:“哎,注意些啊!那个小狐狸精盯上你了。”承业明白,姜妍指的是谷雪。
“哪能呢,她可和你不一样啊!”承业笑着搪塞,他知道,女人在这方面是最敏感的,怀疑也是最准确的。
中午,承业宴请市政府宣传部人员及与会的所有记者,姜妍有事,接完电话就走了。临走前,她再次告诉承业,一定要注意影响,现在真有人盯上他了。
酒宴散场时,谷雪走近了承业,笑着打趣:“李总真是高才,那么复杂的数字竟然倒背如流。令人起敬!”
“哪里,既然谷小姐问到了,我也只好应对了。”承业笑笑,一语双关地说道。
“李总,一会儿能否对你进行一下单独采访?别忘了,写你,塑造你的形象是我的责任,况且你应该知道,我的每次采访都是很出色的,写出的文章也是最受欢迎的。”谷雪目光迷离,眼神充满魅惑,特意加重了“采访”和“文章”两个词,使承业一下就听出写得是和自己尽情欢娱的过去。
“好啊,多谢!只是你要尽力,把文章写得精彩些!”承业也故意加重了“文章”的语气,挑逗谷雪。
“以前我的文章不够精彩吗?你没体会到感觉到吗?”谷雪双目放光,更加放肆起来。
“好了,我得快走几步,和那几位记者说几句话,一会儿见。”承业说完,赶忙快走,摆脱了谷雪。
“怎么,想甩掉我?李总,下午没什么事吧?真的不敢接受我的采访吗?”不知什么时候,谷雪又已凑到了承业跟前,拦住了承业的车子。
“有何不敢,上车!”承业二话不说,载起谷雪向自己的家里飞驰而去。
十分钟后,承业和谷雪已经站在了承业家门口,承业掏出钥匙,打开门,一把将谷雪拽进屋里。
谷雪拉好窗帘,躺在了床上,眼中充满饥渴的光芒。
承业一下扑上来,三下两下将谷雪剥个精光,自己也脱光衣服,两人鸳梦重温,战在一处。
“李总,我来采访采访你啊!请问,你此刻的感觉如何?”躺在承业身下,谷雪媚眼如丝,娇嗔地说道。
“很爽,很过瘾,我要干死你!”承业咬紧牙关,用尽全力,低声说道。
“李总,真爽!以后让我天天来吧。”不一会儿,谷雪将承业推下身,自己骑跨着承业扭动起来。
“你呀,真色,真花!”承业伸着两手,在谷雪胸前抓捏着,低声说道。
“女人不花何来闭月羞花?”谷雪抿着嘴唇,得意地说道。
“李总,真好,谢谢你!今天的采访太精彩了!”战斗结束,谷雪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好,回去好好写写这篇报道,我可要过目欣赏啊!”承业仍然赤身躺在床上,笑着说道。
学校已经开学,电子城和教学楼正在兴建,集团的其他事物也已转入正轨。忙过一段时间之后,承业工作变得轻松闲逸起来,可承业惧怕的就是这种无事可干的闲逸。
白天,可以去工地,可以去各部门各科室,可一到了晚上,承业便陷入深深的孤独之中。
除了去一些娱乐城寻芳猎艳,承业最喜欢去的还是秋影那里,由于和金星的关系,与采萱的接触也在减少。
可每次纵情欢娱之后,承业仍然倍感失落,现在,他最苦恼的是芳蕤,那个给他戴了很久绿帽子的女子。
他发现,戴绿帽子的感觉真不好受,可以前,他给多少人戴过啊,难道,这就是报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断地纠结于这些事情。芳蕤对自己的痛斥,“真潇洒”陶亮的猥琐不堪,芳蕤对武大郎一般的男子誓死保卫的坚决态度,都使他无地自容,难道自己不如一个武大郎一般的猥琐男子,想到这些,他便觉得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他要赶快离婚,结束这种尴尬不堪的婚姻。
原先,自己害怕离婚的消息被人知道,给自己带来不好影响,可如今他发现,头戴绿帽子的耻辱感觉远远大于这种怕人知道的担心和忧虑。
承业觉得,就目前情况,最好的离婚方式还是协议离婚,他实在不想把个人私事弄得沸沸扬扬,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承业也已咨询过集团的常年法律顾问张律师,只要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芳蕤出轨,自己就有绝对的主动权,他想大度一些,给芳蕤几千万甚或是一个亿,赶快结束这种难堪的尴尬关系。
于是,承业开始不断地催促芳蕤赶快回来,签署离婚协议。
可不管以何种方式通知芳蕤,芳蕤一概不理不睬,这令承业异常愤怒,可又无所适从。
看来只好起诉了,承业和张律师商量之后想到。
现在,承业手里有私人侦探给他的关于芳蕤出轨的全部资料,视频、图片、聊天记录,足以证明芳蕤早已和其他男人勾结在一起,所以,承业心里十拿九稳,认为自己在财产分割问题上,稳操胜券,有绝对的主动权。
如果芳蕤还不给答复,他就正式向法院起诉,他给芳蕤定的最后期限是十二月十九日。
十八日晚九点,承业正和秋影在一起恣意缠绵,芳蕤打来了电话。
“正和哪个骚狐狸鬼混呢,打了几遍打偶不接?”接通电话之后,芳蕤言辞犀利地讥诮道。
“别这样和我讲话,你在哪里?”承业见秋影已经听到芳蕤的话语,愤怒异常,严厉地警告芳蕤。
“我在咱家里,看来咱家也没少当战场啊!这些骚妇也真够邋遢的,卫生纸都没清理干净,好端端的家让你给糟蹋了。”芳蕤冷笑着,继续说道。
“你想怎样?快说!”承业真被芳蕤的话语激怒了,气糊涂了,大声地对芳蕤喊道。
“别大喊大叫的,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你忘了,你给我的最后通牒,截止日期是明天,我回来了,签协议吧。”芳蕤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坐起身,赶忙穿衣,秋影也忙**裸地坐起身,搂着承业说道:“亲,别着急,心平气和地好好处理,大度一些吧,你毕竟是男人。”秋影把白皙滑腻的身子贴在承业的身上,柔声说道。
“我倒是想这样,可谁知这个女人怎么想的呢。”承业叹息一声,穿好衣服走出门去。
承业走进家门时,芳蕤正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痛快些吧,你打算怎样,我看看你拟的协议。”芳蕤冷冷地看着承业,低声说道。
“我大度一些,怎么着也得给你点生活费吧,要不,怎么也不能让你和那个武大郎在西湖边卖烧饼呀。”承业微笑着讥讽道,看到芳蕤此刻的样子,再想想那个猥琐男子,承业的怒火迅速窜起。
“李承业,你休想,想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把我扫地出门,你办不到!”芳蕤一下站起来,眼中怒火像两团火焰,直逼承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