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的活儿这么好,技术这么专业啊,在这方面,你是我最好的老师了。”承业搂着欣欣,揉捏着她白皙柔软的胸ru,惊奇地说道。
“玩就玩个痛快,其实,你不也挺棒吗?”欣欣转过头,在承业的额头上又亲了一口。
“今儿纯粹是缘分,我是等另一个男人的,可却被你吸引过去了,你说,这算不算天意。”欣欣星眸闪亮,扬着光洁小巧的下巴对承业说道。
“你生活得不错嘛,住这么好这么大的房子,得一千来万吧?”承业知道,以现在的房价,这套别墅至少一千万以上。
“这是我爸十年前给我买的,当时花了三百五十万,现在值一千一百多万了。”欣欣说着,伸手从床头拿过一个烟灰缸,放在自己面前,然后,从床头上拿过以前抽过的半只雪茄,用火机慢慢点着,一个又一个优雅的烟圈便从她性感的红唇中袅袅飘出。
看一个全裸的女子在自己面前优雅地吸烟,真是一种绝妙的享受,承业想。
“你们家很富有啊,难怪你有一种高雅迷人的气质啊。”承业盯着欣欣高雅迷人的脸庞,惊喜地说道。
“算不上富有,但不是穷光蛋。我们家是满清皇室后裔,我父亲很看重这一家族血统的,血统意识很强,从上学时起就不敢怠慢,后来考入北京科技大学,学的是土木工程建筑,多年来,父亲凭自己的勤奋,在建筑业颇有名气,北京市的许多古建筑的修复都有父亲的参与,华北七十多座铁路桥都是父亲设计的,所以父亲使我们很快跻身于较为富裕的中产阶级之列。”提起父亲,欣欣的目光变得虔诚庄重,看得出她也非常骄傲自豪。
“我小时就聪颖超群,从小学到高中,我跳了三次级,所以,别人是十二年寒窗,我九年就读完了,十五岁我就考入了武汉大学少年英才班,学的是英语专业。十九岁,我就成为一名英语翻译,在北京领事馆工作,从二十一岁起,我就经常参加一些重要场合的翻译工作,也就在这一年,我认识了我生活中的第一个男人,他大我八岁,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美国人,和我一样,他在美国驻中国大使馆担任高级翻译,英文名字叫劳伦斯,中文名字叫智勇。”欣欣目光悠远深邃,仿佛还沉浸在过去的甜蜜中。
“尽管父母一再反对我嫁一个美国人,我还是和那位英俊的美国人住到了一起,我们在北京租了房,成双入对,俨然一对幸福无比的神仙伴侣。我们的婚礼是美国大使馆的一些官员帮助操办的,当时很是风光,父亲也终于同意了我们的婚姻,那一年,我刚刚二十三岁。”
欣欣吐了一个烟圈,看着规规矩矩完好无损的烟圈渐渐飘向远方,化为不规则的丝丝缕缕,神色顿时暗淡下来。
“两年多的时光很快过去,可就在这时,智勇出事了。那一天,他乘飞机回国接自己的父母,飞机刚起飞便失事坠毁,智勇和他的父母同时罹难,得知这一消息,我昏了过去,清醒镇定之后,我去了美国西雅图出事地点,捡回了一块飞机残骸,那个很可爱的美国男人就这样离开了我。现在,我的项链坠儿里还密封着他的微型照片。”欣欣说完,一脸凄然,大大的眼睛出神地望着远方,好像看到了那位自己异常中意的美国男人。
承业一直不说话,默默倾听,手也不再揉搓欣欣雪白丰满的胸部,规规矩矩地放在欣欣光滑雪白的大腿上。
“我沉寂了三年,三年中我拒绝一切男人,我觉得,一切男人和智勇比起来都是一堆垃圾,父母的一再开导终于使我醒悟过来,我不能总生活在智勇的世界里,他不在了,可我得好好活着,于是,我在修整了三年之后,重新振作起来。也就在这时,一位温州商人开始疯狂地追求我,他三十五六岁,虽有些胖,可还算得上英俊潇洒,为了我,他真是不惜一切,给我过生日,他可以为酒吧里所有的客人买单;为了给我送玫瑰,他可以自己包一架旅游专机;为了给我买衣服,他不惜远渡重洋……我终于被他的诚心打动,答应了他的追求。于是,我们在温州举办了豪华的婚礼,我真想忘记过去,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
“他也真是做生意的好手,头脑灵活,出手果断,伊拉克战争一爆发,他便包机往伊拉克运送在我国廉价到那边却获暴利的生活用品,不到一年,纯利一千多万,于是,他要我辞了职,我便做起了全职太太。可谁知第二年,我就发现他和一个英国女孩住在了一起,而且有两次他竟然把她带回了家,甚至想和我玩什么双飞,我不同意,他竟然打我。我不知道,男人怎么变得那样快。”
欣欣脸色阴沉下来,目光也变得凄然无助。
“忍无可忍,我提出了离婚,他又死活不同意,拖了一年之后,我们终于分手了,就这样,我认识了我生活中的第三个男人——一个美院老师,那时,我闲极无聊,正好在酒吧里遇到他,他先让我做他的人体模特,他一年内有四幅以我为模特的作品获得国内国际大奖,在美术界引起极大轰动,他向我海誓山盟,说什么我就是他的艺术生命,我是他的灵感源泉,疯狂地要我嫁给他,于是,我第三次结了婚。”
“可不到半年,他又和他的学生混到了一起。就这样,三次婚姻使我心灰意冷,我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你。”欣欣狠狠地把烟按灭,把烟灰缸放回床头,赤身下床开始穿衣。
“从此以后,我开始疯狂地寻找自己中意的男子,和他们享受完鱼水之欢之后,再把他们彻底抛弃,几年来,与我欢娱的男子数不胜数,可说实话,这其中,也有一些令我今生今世永难忘怀的优秀男子。看见我身上的纹身了吗?那是我对中意的男子的记录。”
欣欣见承业迷惑不解的样子,继续说道,“遇到一个中意的男子,和他们玩乐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忍痛割爱,所以,为了使自己下狠心与他们离开,我便到纹身店去文身,不要麻醉,用这种一针一刀的疼痛使自己痛下决心。到现在为止,我身上已经有了五个标记了。说实话,遇到你,我在想,该把你文到什么位置呢?现在,我想好了,我要把你文到心窝里,这里,是给你的位置。”欣欣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前胸,表情严肃庄重,“因为你是我见到所有男人中最有型最有力最懂技术的男人。”
欣欣已经下了床,走到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哎,猛士,怎么,还不穿衣,想赖在这儿么?我可要下逐客令了。”见承业仍坐在床上出神,欣欣笑着向无力的承业喊道。
“你的故事讲完了,我侧耳倾听了,可你还没问我的名字,不想听一听我的故事?”承业慢慢地穿衣,懒散地走下床来。
“男人的故事千篇一律,你,也无非是个落魄的公子哥吧?”欣欣微笑着说道,又按下了电热壶,煮起了里边的咖啡。
“错,每个人的故事是不一样的,我简要地说说我的故事吧,既然你那样坦诚,我也不加任何掩饰。”于是,承业坐下来,喝着欣欣给自己斟上的咖啡,慢慢地讲起了过去。
父母对自己的严厉压抑,自己远赴重洋的孤独寂寞,与乌克兰美女的挚爱真情,回国后守业创业的艰难无奈,与众多美女欢娱放纵的荒唐时光,以及近来小侄子博延的受害,妻子芳蕤的背叛,巨额资金的被骗……承业毫不隐瞒,都平静地讲了出来,心里也产生了一种难得一吐的快慰。
“人生,就那么回事,想起来真没意思,现在,我钱不缺,可缺少温情,物质丰厚,可精神世界一片贫乏,整天忙忙碌碌,为那点钱,真没意思。每天,独对空空四壁,四周寂然无声,真是寂寞难捱。”承业说完,叹了口气,“否则,谁会到那个地方去喝酒寻欢呢?”
欣欣慢慢地听着,他觉得,这个花心的男人还有些可爱之处,除了有型有款,强壮有力,他还很实在,很善良,不虚伪,于是,她抬起眼帘,笑着说道,“哎,帅哥,我改主意了,你在这儿住下吧,我们再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