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根本不相信鬼神,他知道,刚才完全是自己的幻觉,可这种幻觉实在吓人,现在自己还心有余悸。
两人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紧紧搂在一起。
“金星,你刚才的神态怪怪的,很吓人,怎么回事?”嘉怡的手不停地子啊金星的胸膛上游动着,看着金星问道。
“没啥。我这人记忆力好,敏感,好瞎联系,刚才忽然想起一部美国恐怖片来,片中一对男女正在洗澡,忽然一个生化异类猝然闯入,男女主角被吓得够呛,刚才咱俩也正好洗澡,很自然地想起了那部电影。”金星搂着嘉怡,随口编道。
“你呀,真是个孩子!”嘉怡听完,咯咯笑着,吻住了金星的嘴唇。
“但愿刚才的幻觉不会成为一道阴影,永远贮存在我的心里。”金星抚摸着嘉怡的椒ru,暗自说道。
第二天上班,市政府上上下下都在谈论着谭副市长女儿的车祸事故。
“一代才女香消玉殒,可惜了。”有人叹了口气,无限叹惋地说道。
“现在的司机就是素质太低,有钱买个本儿就敢上路,真该杀!”有人满怀不平,愤愤地说道。
也有人张罗着凑钱出份子,红白喜事,一个单位不可避免,以往,金星一般出五百元,这次,金星拿出一千元。
他知道,谭副市长家里不缺钱,他也想更多拿些,可想到志东的忠告,便随大路写了一千。
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丝疚愧,甚至是悔恨。有时,他又想,可不这样做又会怎样呢?
金星和嘉怡的婚礼定于元旦之后的一月八日举行。
因为是二次结婚,金星不想大办,可又觉得愧对嘉怡,人家额可是第一次结婚啊。
“金星,没关系,婚礼只是个形式,以后对我好些都有了。”嘉怡的这句话,令金星感激不已。
“谢谢你,嘉怡,我主要是不好意思再麻烦大家,你能理解就好,我会永远让你幸福的。”金星吻了吻嘉怡的口唇,动情地说道。
第二天,金星给嘉怡买了一枚大大的钻戒——六十九万元。
下午,金星去了俞书记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星忍不住失声痛哭,他又想起了俞辉。
“我在西郊有一处房子,二老别为我操心了,我一定会多来看你们的。”金星怕两位老人心里难受,决定住在自己的那套住房里,他本想告诉俞书记将俞辉和自己那套新房卖掉,可又怕勾起两位老人的回忆,没再开口。
“没事,金星,别管我们,明天我给你五十万,作为婚礼的填补,以后钱不够就吱声,别客气,我们俩真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啊!”义父拍着金星的肩膀,热泪纵横。
“爸,我知道,您放心,我也一定像对待亲父母一样对待二老,嘉怡也会像俞辉一样对待你们。”三人搂在一起,痛哭了好久。
第二天,俞书记就把五十万元的存折交给了金星。
“孩子,婚礼我们就不去了,我们怕想起俞辉,你理解我们就行了。”俞书记眼里噙泪,对金星说道。
“爸,我明白。”金星喉头哽咽,几乎说不出话。
望着义父渐行渐远的清瘦孤独的身影,金星忽然想到,谭副书记的处境不也和义父一样吗?衣服的孤独苦痛是因为意外,而谭万林的孤独却是人为啊!
看来,这个心灵的孽债我要背负一辈子了。
金星站在原地,想了好久。
尽管金星不准备大操大办,可闻讯赶来的人还是不少,也摆了二十八桌。
金星辖区内的大小老板凑了四百八十万元,让志东带给金星,他们知道金星不想张扬,也就没有亲临现场参加婚礼。到现场的大都是市政府公务员和金星一些朋友。
许多人金星未通知,连李承业都不知道金星结婚。
晚上,众人散去,金星和嘉怡宽衣解带,上床睡觉。
“今天太累了,嘉怡,早些休息。”由于时间仓促,许多事得自己跑,金星的确有些累了。
“我知道,金星,可今天是咱俩的新婚之日,按规矩不可不行房事的,这样,你躺好,别动,我只要你好好享受,行吗?”嘉怡抚摸着金星宽阔的胸肌,亲吻着金星的口唇,娇媚地说道。
“好的,嘉怡,谢谢!”金星说完,闭上了眼睛,任凭嘉怡磁玉一般滑腻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
不到一分钟,金星的宝贝已经兴奋起来,嘉怡拿过来,含在口中玩弄了好久,也把他周围区域舔舐得舒适熨帖,然后跨上金星的身体,在上面肆意扭动起来。
金星不由得昂扬勃发,他不再被动,也集中精力,和嘉怡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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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真没羞,真可爱!”金星喜欢嘉怡这样坦诚地放浪,把嘉怡紧紧地搂住,可他头脑中,那个可怕的幻影在不断地闪现。
看来,真得换换环境调整几天了,金星在心里暗暗地想。
“嘉怡,我想,咱们过几天去三亚玩一趟,多住些日子,可以吗?”金星搂着嘉怡,忽然想到去三亚旅游度蜜月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调节办法。
“那样太浪费了,要过年了,在家不也很好吗?”嘉怡并不同意,抬头看着金星说道。
“可是我觉得婚礼太简单了,一生不就这一次吗,我想去海南玩一圈儿留下一些美好的记忆,会很不错的。”金星的手在嘉怡的背部滑动着,认真地说道。
“好,我同意!”嘉怡在金星口唇上用力吻了一口,痛快地答道。
“那好,明天咱就请假,连上过年的假期也够二十来天了,去海南玩个够!”金星来了兴致,一下又把嘉怡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