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承业,好好洗洗,咱好好玩玩。”欣欣说完,拉着承业走向了卫生间。
“来,我给你好好洗洗。”欣欣说着,拿过水龙头,调好水温,从上到下,给承业耐心地冲洗起来。
承业乖顺地听从着欣欣的摆布,转身,侧头,欣欣认真地洗着,就像清洗一件稍染微尘的精美雕塑。
不一会儿,欣欣蹲下身,把水龙头对准承业的宝贝及周边地区,一边冲洗一边揉搓。
欣欣拿过来,亲了一下又马上离开,继续给承业冲洗脚踝和小腿。
承业心痒难耐,嘴里不停地催促着,他希望自己的宝贝尽快找到自己的归宿。
欣欣并不着急,又把水龙头递给承业,让承业帮自己冲洗。
“承业,我告诉你个小秘密,你知道我第一次自慰是在什么时候吗?”欣欣看着承业,略露羞赧之色。
“不知道,说来听听。”承业对此特感兴趣,兴奋地等待着。
“那年我十五岁,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浴室洗澡,我拿着水龙头将浑身上下冲了个遍,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立刻漾遍了我的全身。我慌了,可又想再试,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以后,我爱上了洗澡,一洗就是一两个小时,我让水流一次又一次地冲进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般的美妙……”欣欣一边冲洗自己的身体,一边低声向承业述说着。
“后来呢?”承业意犹未尽,见欣欣停止讲述,便赶忙催促道。
“后来发现这种乐趣之后,就开始用手啊什么的,只要有机会就自己玩,直到遇见男人。”欣欣毫不避讳,承业反倒觉得这种毫无忌讳的坦荡更有一种神奇的魅力。
“哎,承业,我说完了,你也爆爆料呗。”说道。
“我第一次手yin是在十六岁那年,那年春天早晨上学,我爸有事没送我,于是,我背着书包,迎着早晨初升的太阳,独自一人走在通往县城中学的山路上。天刚下过一场小雨,山路两旁开满了鲜花,小路上沉醉着泥土的气息,我用力吸了吸清新的空气,顿觉心旷神怡,舒畅无比。
我忽然有些内急,见四周无人,便急忙停下来,往路旁一闪,掏出宝贝解手,我忽然发现,他长大了,我忍不住用手套弄几下,谁知竟觉得出奇地好受。
那一次,我吓坏了,到学校之后好多天抬不起头,后来有一天,我一人回宿舍,发现同宿舍的一名男生也在陶醉地套弄着,那天是体育课,我穿一双运动鞋,进去时他竟全然不知,待我到他面前时他才惊醒过来,他在我面前哭了,央求我不要告诉别人,从那以后我才知道,这是我们那些男孩子青春期常见的现象。
以后,我谢绝了父亲的接送,周六周日都自己回家,每次走到那条山路时,都忍不住停下来,拿出宝贝把玩一会儿。有一次差点犯了罪。”承业卖了个关子,故意停下来。
“哦?快说来听听。”欣欣听得津津有味,急不可耐地催促着。
“那天,我到一丛灌木丛后面,刚坐下,把宝贝拿出来,可就在前面不远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正在刺槐后面小解,她丝毫没发觉我的存在,白白的tun部正对着我,我屏住呼吸,不敢喘气,只见她不慌不忙,站起身来,双手拍了拍屁股,又低下头查看了一下私处,那又长又白的大腿在我眼前晃动了将近一分钟,才慢悠悠地提上裤子,扎上腰带。
那时,我血脉愤张,头嗡嗡炸响,真想冲过去,我的脚都开始了移动,我已经经过权衡,我的力气能胜过她,可最终我还是战胜了自己。女子经过我身边时,吃了一惊,她一定知道我已经看见了她,脸色立即羞红了,她身材高挑,面容娇美,真是好看,那些日子,我失魂落魄,不知所以,遗憾了好久,也自觉崇高了很久。”承业娓娓道来,欣欣听得专注,两人都已进入了承业描述的青涩境界。
“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如果当时我移动了脚步,后果将不堪设想,也许我早已成了阶下囚甚至枪下鬼,人生,善与恶,丑与美,有时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有些人未能抵制住自身的**,就跌入了犯罪的深渊,有的人未用理智控制住自己,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承业叹了口气,悠然说着。
“是啊,那时,我们都青春年少,没人指导我们,没人在那方面教给我们什么,我们就像一只乍入一片辽阔原野的羔羊,新奇兴奋,又无所适从,只凭着自己的理智,艰难前行,现在想来,还真不容易呢。”欣欣心里猛然悸动了一下,她忽然觉得承业的有些话好像针对自己说得,便赶忙接下话茬,继续说下去。
承业笑了笑,搂住欣欣**光滑的身躯,在欣欣的ru房上轻轻地吻了吻。
“还有什么秘密,今天都说出来,好吗?”娇媚地央求道。
“好,再爆个料啊,听着。”承业也无所顾忌,继续说下来。
“我十七岁那年,高考结束,我闲着在家,那天,天特别热,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躺在沙发上睡午觉。那天我们家里没人,爸妈都没在家。我睡着之后,朦胧之中有人动我,我睁眼一看,原来我们本家有个新婚的堂嫂,正蹲在我身旁看着我,当时,我的宝贝正昂首向天,内裤已经褪到腰下。我至今还不知,内裤是她褪下的还是我褪下的。那时我十七岁,宝贝天天在睡醒后挺大挺长,弄得我很尴尬。”承业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宝贝,说道,“他十七岁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的他饱经风霜,沧桑了些。”
“难怪是个色鬼情种,小时就不老实啊!”欣欣笑出声来,指着承业的腰间说道。
“错,如果是色鬼情种还能把持到现在,早在少年时就误入歧途了。”承业说着,抱起欣欣走出卫生间。
“我说的是心理啊。”欣欣搂紧承业的脖颈,还在娇声争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