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电话的是韩冰玉。
“怎么?李总,不方便吗?”韩冰玉在电话里有些急切,不耐烦地问道。
“啊,不,等一下,我有点急事,五分钟后我打给你。”承业拿着电话,走向浴缸去问宫h。
“什么,是她?!”宫h也有些吃惊,但她马上镇定下来,继续对承业说道,“你去接她,不去是不行的。”
“那你怎么办?”承业真有些着急,拿着手机问宫h。
“你瞒不过她的,索性让她也来吧。”宫h思索片刻,果断地说道。
“那怎么行,你也在,不好吧?”承业拿着手机来回踱步,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
“没事的,韩姐这个人我知道,你别大惊小怪的,一会儿怎么办让她定夺,说不定有什么惊喜呢。”看来,宫h对韩冰玉颇为了解,沉思之后便痛快说道。
“好的,那我给她打电话了?”承业看着宫h,再次征询道。
韩冰玉身穿一件貂皮大衣,一双黑色长筒靴,头戴一顶女士长沿黑色帽子,显得高雅迷人,颇具艺术家气韵。
“李总,还烦你亲自来接,不好意思啊!”韩冰玉说着,坐进了承业的轿车。
“没事,韩老师,你也太辛苦了,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好好准备准备。”承业有些尴尬地说道。
“别叫什么老师,别扭,就叫我冰玉吧,去哪里?”韩冰玉侧过头来,神态妩媚。
“去我家吧,宫h也在那里。”承业从前方的镜子看得出,韩冰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什么时候到的?”韩冰玉眉头紧蹙,怨气冲天地说道。
“也是今天,刚到,时间不长。”承业定了定神,撒了个谎。
“宫h可是京城名媛,交际圈中无人不晓,你早被她迷惑了吧?”韩冰玉看了看承业,醋意明显。
“哪能呢?她也刚到。”承业没敢再说,惴惴不安地驱车前行。
“韩姐,你好。”一进屋门,宫h就满含微笑迎了上来。
“你好,宫h,怎么不叫我一声,一起来研究策划。”韩冰玉脸带愠怒,径直走向沙发坐了下来。
“韩姐,坐了这么久的车,很累很饿吧?吃点东西吗?”宫h走到韩姐身边,热情地招呼。
“怕李总不管我饭,我已经在车站吃了东西了。宫h,你是不是来好几天了?看来你对李总家挺熟悉啊。”冰玉看着宫h,目光中满是醋意。
“不,我也刚到,太累了,想洗个澡,正洗着,您来了。”宫h故作羞涩,低声解释着。
“是鸳鸯浴吧?”冰玉微笑着,笑声中仍旧带着嫉妒和讥讽。
“哪里?还没洗您就来了。”宫h笑笑,心想,这个爱吃醋的女人,真有些狭仄小气了,李总也不是你的,先来后到嘛,何必如此刨根问底儿。
承业站在两人中间,插不上话,只得去泡茶,把沏好的热茶放在了两人旁边。
“你俩唠着,我去集团办公室,那里有床铺。”承业说着,走向衣架去拿外衣。
“李总,这是干什么?什么时代了还这样封建?况且,即使同住一室,肌肤相触,只要心无杂念,又有什么关系呢?”冰玉站起身,拦在了承业面前。
“可我不是柳下惠啊。”承业笑笑,移动脚步,仍想外出。
“那我们两位是贞洁烈女,你管好自己就行了,何必麻烦?”宫h也站起身,拦住了承业。
承业只好作罢,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白兰地,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鹿肉干,牛肉干,西瓜瓤以及一些榛子、腰果等坚果,三人边看电视边喝起来。
九点多,两瓶酒喝完,三人都已有了酒意,冰玉伸了伸懒腰,慵懒地说道:“困了,想睡了。”宫h也随声附和,承业将宫h和冰玉领进卧室,自己进了另一间卧室。
承业住的床铺是他和宫h上午用过的,床褥被宫h的清泉淋湿,还湿漉漉地不干,躺在上面的确难受,可他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忍耐着身下的潮湿,难受也不敢翻动身体。
他也累了,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忽然,卧室的灯被打开了,承业睁开腥松的睡眼,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两位美女只穿着小小的文胸和窄窄的内裤,并排站在自己的面前。
承业慌忙坐起,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低声问道:“你们?”
“我们害怕,想和你同睡。”冰玉和宫h微笑着,一起脱掉了文胸和内裤,两位靓女光着站在承业面前。
“这,不好吧?别乱来啊。”承业仍觉恍然,如同梦境,甩了甩头,镇定下来,不知说什么好。
同样身高,同样窈窕,同样白皙,同样玲珑剔透,只不过宫h略显纤细,冰玉稍微丰腴。
两人的玉兔同样丰满诱人,只是宫h的依旧挺拔,傲气十足,冰玉的略有下垂,但更见风韵;
两人腰间的芳草同样规矩乖顺,只是宫h的略显稀疏,颜色稍浅,冰玉的稍显浓密,颜色更深。
承业看呆了,两位美女未等承业再说什么,便分别走到床的两侧,一边一个搂住了承业。
承业看看左边——风姿妖娆,媚眼如丝,宫h已经把玉兔紧紧贴在了承业的臂膊之上,承业不禁心荡神驰;
看看右边——成熟风骚,气韵迷人,冰玉已经把那双和宫h同样娇嫩的玉手伸向被子里。
“你们也忒开放了啊!”承业惊呼一声,倒在床上,两位美女一齐笑着,依偎在了承业的身边。
“李总肯定睡不着,刚才是在装睡吧?”冰玉说着,一只玉手在承业的胸膛上游移起来。
“真睡了,我以为是在梦中,包括此刻。”承业看着冰玉,实实在在地说道。
承业真没想到,两位艺术家竟然这样开放这样大胆,可自己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山炮莽汉,也不再顾忌,放开手脚,恣意狂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