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好好看看这位帅哥。”杏芳说着,停下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承业身上留恋不舍。
“浓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天生带有阳刚之气;直挺的鼻子,精致的嘴角,处处蕴满无尽风情;短密的訾须,有力的下巴,真是性感之至……”杏芳的一双柔手在承业脸腮上轻轻抚弄,娇媚的赞语在承业耳边柔柔飘荡,承业从没享受过这种美妙的感觉。
“是啊,你看,健壮的臂膀,宽阔的胸怀,结实的腹肌,还有,更大的这个……”妙华也抓住时机,凑上前来柔声说道。
“那也没有你俩美啊!从长相到声音,从身材到肌肤,处处含春,处处诱人……”承业也忍不住,抚摸着两位美女夸赞起来。
承业哪里知道,这是杏芳和妙华两人长久以来对任何男人都使用过的赞誉之词,她们发现,男人更喜欢女子对自己的赞美,哪怕这些赞誉之词与自己相差甚远。
而这些言辞语句用在承业身上却句句贴切,字字恰当。
“得了,别互相吹嘘了,你看,帅哥,你的家伙反抗了。”妙华说着,抚弄起承业的冲天巨擘,杏芳也伸出舌尖,含住了承业的滑腻香舌。
三人紧贴慢偎,浓情蜜意,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欢娱起来。
“好威猛啊,帅哥!我俩好久没吃过这样的美味大餐了。”冲入云端之后,回到现实的床上,妙华抚摸着承业,还沉浸在刚才的飘然欲飞的感觉之中。
“是啊,帅哥,给我们一张名片,我们想你了好联系啊!”杏芳仍伏在承业身上,娇声说道。
“好,只是,你们要谨守你们的职业道德啊!”承业并不在意,赤身下床,从皮包里拿起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李承业,子承父业,看来李老板家业殷实啊!”杏芳说着,目光充满无限欣喜。
“这么帅,又这么壮,这么有钱,男人所需的一切都在你身上了,你是上帝的宠儿啊!真好啊,李哥!”妙华伸出舌尖,在承业脸上又是一阵狂吻。
“杏芳,怎么起了这个名字?”承业转向杏芳,坏坏地笑着说道。
“怎么,杏花满山,烂漫芬芳,不好吗?”杏芳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满怀好奇地说道。
“杏芳,‘行房’嘛,难怪你是这里的花魁啊!”承业继续笑着,抚摸着杏芳光滑的tun部戏谑着。
“真讨厌!那你就是‘成夜’交欢了。”妙华嬉笑着,捶打着承业结实的胸膛。
“李哥,以后可得天天来啊。”杏芳光溜溜地伏在承业身上,娇声说道。
“天天做不到,经常是可以的。”承业说完,推开杏芳,起身穿衣。
直到夜里十二点,承业才拖着疲累的身躯依依不舍地离开娱乐城。
没想到,野花的魅力如此巨大啊!给人带来的快感如此强烈啊!承业在路上,不断回味着刚才的场景。
以后,这里就是我另一个欢乐场,等金楼建好之后,一定要把这两个美丽尤物招到里边,与她们尽享这种憾人的快感。
边锋回到家里,采萱早已将酒菜摆好。
“边锋,金星是不是和你借钱了?”采萱和边锋对坐在餐桌旁,采萱一边给边锋倒酒一边问道。
“是的,用来竞争电子城啊!”边锋依照金星的吩咐,说姐姐若不过问就甭向她提,若问起也不必隐瞒。
“金星的胃口和胆子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上亿了。”采萱叹了口气,自顾自埋怨道。
“没事,都是自家人,再说,金星知道尺度的。”边锋看着采萱,低声安慰道。
“我怕他过于偏执,走向极端。”采萱对金星太了解了,他真怕金星和承业无节制地争斗下去,到时会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利。
“没事了,他成熟了,你可不用总拿老眼光看人。”边锋觉得金星虽有时情绪化,可现在他有自己的思想,已经能够完全控制自己了。
“你不知道他的脾气,有时执拗得很。”想起原先金星拿枪指着承业的情景,采萱还心有余悸。
她隐隐约约觉得,金星与承业的博弈已经开始,也许承业还未曾觉察得到。
“边锋,以后有时间劝劝金星,告诉他不要过于争强好胜。”采萱看着边锋,心急地说道,“你的话他可能听。”
“他有他的想法,不过我可以提醒他。”想起当初金星对自己说过的话,边锋就很激动,说实话,他喜欢这种挑战性的搏杀,只是自己不想露面,但他可以给金星资金或其他方面更多的支持。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边锋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近千亩的工地上,塔吊林立,一大批商品房地基已经打完,有的楼座已经起了两三层。
承业的学校已经竣工,两千名师生喜迁新居,老师和孩子们异常高兴,腾飞学校呈现出一派积极向上的感人景象。
承业喜欢这里,每当他情绪低落萎靡时,都会来到这里,那一张张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会给他注入无穷的心理动力。
除了定好的奖项,他对学生们的的奖励有时很随意很直接,比如,看到一名学生规规矩矩地给自己敬个礼,他会随手掏出千八百元递过去,以示对这名文明礼貌的学生的奖励。
有时随时问老师,你班哪个学生学习最好,老师说完之后,他会立刻让老师将这位学生叫到自己面前,说完鼓励的话语之后,拿出几百甚至上千元。
这些学生也成了老师们教育学生的正面典型。
如此一来,全校师生都知道,他们的投资人李总,是个重礼仪、重学习的慷慨大方的好校长,学生们的学习积极性更加提高,文明礼貌程度也更加增强。
每次从学校回来,承业情绪都特别昂奋,这种心情和感觉和自己从娱乐城出来截然不同。
可他无力控制自己,两个地方他都想去,也都管不住自己。
十月初的一天,承业刚从学校回阿里,就接到了金电子城里那位江苏老板的电话:“李总,我想退出了,在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老板带着哭腔,用浓重的南方口音对承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