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你在这儿看着李总吧,我还有事。 ”小樊说完,站起身来。
“小樊,你若没事,在这里陪陪李总,我家里还有些事情。”张薇怕小樊有什么想法,说什么闲话,便这样说道。
“张姐,实在抱歉,我女朋友正等着我,都等急了,你在这儿吧。”小樊恐怕自己打扰张薇与承业的好事,便这样央求。
“行了,我把他安顿下就离开,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打车走。”张薇说着,替承业脱下了皮鞋。
小樊走了,张薇开始给承业脱衣服。
不一会儿,承业便被张薇脱得净光,张薇拿过被子,给承业盖上。
张薇下床,正在考虑是留还是去,承业却一把将她抓过来,口里喃喃自语,哀求道:“别走,杏芳,别走!”
张薇虽然早就是承业的情人,可多年来,并没与承业正儿八经在床上玩闹过,今天,真是天赐良机,索性今天就在这儿了。
于是,她不计其他,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应和着承业的胡言乱语。
“杏芳,别怕,我在这里,亲,一切都过去了。”承业紧紧搂着张薇,嘴里却说着安慰杏芳的话语。
张薇不敢纠正,或默默地一言不发,或顺从地胡乱应付。
“没事了,杏芳,你的姐妹,我们把她安置得很远很远,谁也找不到,将来你想她,咱去给她烧纸送钱,别再想了,乖,杏芳!”承业喷着满嘴酒气,吻向张薇,将张薇压在身下。
张薇一惊,难道杏芳的姐妹已经死去?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语自己实在听不明白,但她仿佛觉得,这里还有很大的隐情。
“乖,真好,你就是不错,不要离开,其实,我很孤独……”承业喃喃自语,张薇更加清楚滴看到了承业的内心世界。
“好的,不离开,永远也不离开……”张薇柔声答应着,帮着承业将昂起的宝贝送进自己的身体,紧紧搂住承业,用心底涌起的真诚安慰着内心空虚的承业。
承业的动作愈发狂浪,张薇简直难以招架,但她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终于,承业大叫一声,喷泄在自己的身体里。
“乖,真好,杏芳,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承业喘息了几分钟,搂着张薇诉说着,重复着发过了千遍万遍的誓言。
张薇心里忽然觉得异常悲凉,自己跟承业多年了,却从未听他这样对自己发过誓,哪怕这誓言不是来自心底,只是一种虚妄的痴语;也从未得到过任何过多的馈赠,仿佛心安理得一般,每次承业发泄完毕之后,至多给自己几万块钱,哪像对其他妖冶女子一样,动辄十万百万。
可张薇从无怨言,也许,两人的关系太密切了,密切得不需任何言语的伪饰,也不需任何物质的辅助。
张薇眼里流着泪,慢慢地穿好衣服,然后下地沏了一壶热茶,等待着承业醒来。
凌晨五点,承业才清醒过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环顾一下四周,见张薇和衣睡在自己身旁,便惊诧地问道:“张薇,这是哪里?”
张薇笑笑,柔声说道:“李总,这里是中山宾馆,你已睡了一夜。”
“你一直陪在这儿?”承业欠起身来,诧异地问道。
“是啊!我一直在这里,你喝多了。”张薇依旧微笑着,下床为承业端来了茶水。
“真谢谢你啊,张薇,这些年,你给我的,是任何女子都做不到的,而我给你的,确实那么少。”承业叹了口气,看着张薇,眼里甚至涌起了晶莹的泪花。
“李总,有你这句话,我就心安了。无论做什么,我愿意!现在,我是真怕你心理上受委屈,更怕你再遇到什么事情。”想起刚才承业的话语,张薇心里不由得出现了淡淡的隐忧。
“没事的,张薇,谢谢你!”承业一下伸出双臂,将张薇紧紧地搂在怀里,口中喃喃说道:“时间还早,亲,脱衣服睡一觉吧。”
张薇没有推辞忸怩,重又脱下衣服,依偎在承业身边。
又是一番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激情如火的缠绵,直到两人四手相扣,一起欢叫着步入快乐的巅峰。
然后,张薇枕着承业的臂弯,沉沉睡去。
八点多,承业的手机响起,承业没看来电显示,皱着眉头,随手按了拒接键,开始穿衣。
承业去了卫生间,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张薇赤着身子,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递给承业。
“喂,谁呀?”承业睡眼惺忪,心里恼火,便按下接听键,没好气地问道。
“喂,承业,你在哪里?”对方开了口,是段钢。
“我在外边,怎么,段钢,有事吗?觉也不让人睡好。”承业见是段钢,换了语气,低声开着玩笑责备着。
已经好久不见段钢了,在承业的同学中,最钦佩的就是段钢。
每次与他见面,承业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那种正直向上,乐观积极的人生态度,总能给承业心灵上的洗涤或是震撼。
“哎,你在不在单位,告诉你个实情,省里已经来人对你立案调查了,你涉嫌走私,省海关总署和省检察院直接联合接受的案子,我们都不知道。”段刚在电话里急切地说着,声音压得很低。
“得了,承业,这次我帮不了你了,这已经是我违背原则向你报的信,这是我第一次违反纪律啊,行了,到此为止,别再联系了。”段钢匆匆说完,挂了电话。
承业站在卫生间里,一片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李总,有事吗?”张薇见承业愣在那里,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有事,出大事了。张薇,你赶快去通知赵力强,让他到这里来,不,到集团总部。”承业一边说着,一边匆忙系好腰带,拉着张薇出了房间,快速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