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以为你挺机灵,没想到是这样的窝囊废!”志东见金星如此恼怒,也挂不住面子,冲着秦刚吼道。
“这,的确……”秦刚想辩解几句,可看到金星和志东虎视眈眈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颇为不服。
“要不,咱再派人看看?”志东谄媚地笑笑,弯腰对承业建议道。
“先放一放吧,再派人去也别派这样的蠢货去。”金星站起身,瞥了一眼秦刚,满脸怒气地走了出去。
秦刚站在那里,怒火中烧,自己从二十一岁做老板,由小到大,也算有了些名气,哪受过这种窝囊气,他在心里暗暗说道:“妈的,别惹怒了老子。”
志东仿佛从秦刚眼里看到了什么,没再说话,看了一眼秦刚跟了出去。
承业很少回家,也很少回集团,一些事情交由张薇找副总督办,自己则沉醉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承业暗自得意。
肖薇和成岩都是风月老手,两人也看中了承业的高大英俊和潇洒多情,每天厮混在一起,或同时欢娱,或谦让着玩乐,三人都沉浸在极富快感的激情喷发中。
“承业,你睡过多少女人,练得一身这样纯熟的技巧?”肖薇紧紧搂住承业,一边亲着承业的口唇一边好奇地问着。
“睡过多少不记得了,我的记忆中存留的只是最后一个,比如现在只是你。”承业这样说,无非是想博得肖薇的欢心。
“呵呵,耍贫嘴,你们男人啊,都这样,用嘴忽悠人,不过,像你这样会玩儿而令人喜欢的真不多。”肖薇顿了顿,继续说道,“说真话,和我一起睡过的男子也有几个,对于他们我都不会忘记,可像你这样处处可意的还真没有。”
“谢谢肖薇褒奖,你也是我见过最好的玩伴儿,你对节奏的控制和不断变换的姿势都恰到好处,更重要的是你的风韵和气质,一看就令人浮想联翩。”承业手放在肖薇的胸上,闭着眼睛陶醉着。
“承业,咱们走吧,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去,尽情享受我们的快乐时光,行吗?”肖薇微笑着,抚摸着承业结实的胸肌说道。
“呵呵,我发现你有时也很浪漫爱幻想,行,咱们明天就走,你舍得开这里的奢华吗?”承业想,肖薇爱幻想,喜欢浪漫,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
“不,承业,我想了好几天了,我说的是真的,你终结了我不断寻找男子沉溺欢爱的生活方式,你看,这几次游戏我都没参加,因为每次参加都是失望。和他们相比,你是价值万金的窖藏佳酿,他们是酒精勾兑掺水太多的劣质白酒。”肖薇认真地说着,手在承业的腰间流连不去。
“你们女子不同,肖薇,真的,总觉得已经有最好,可往往又有新的发现,到目前为止,你是我见到的极品,但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到新的奇珍。”承业见肖薇如此动情如此坦荡,也毫不隐晦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来是实话实说,二来他也真怕肖薇对自己用情过专而受到伤害,也给自己带来麻烦。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这话没错。承业,别觉得我水性杨花,浪荡无涯,那是表象,其实我一直苦苦追寻,追寻自己满意的男子,一旦找到,我会执着钟情,不再放浪。”肖薇说完,点燃一支烟,吐起了烟圈。
“肖薇,谢谢你,我不是你要找的男子,不,是我不配。咱们维持现状,不也挺好吗?”承业知道,肖薇真把自己放进自己的心里了。
“别说了,算我没说,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啊!”肖薇低头,盯着承业,目光里满是柔情,承业发现,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泪在慢慢涌出。
“肖薇,我会尽力对你好的,尽力!此刻,我很感动!”承业说完,紧紧地搂住肖薇,肖薇简直喘不过气来。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肖薇在,承业再也没和成岩欢娱过,即使肖薇提议三人一起玩儿,承业也从没答应过,肖薇那天那慢慢涌出的晶莹的泪花,不读拿地在承业眼前闪烁着。
金星决定回兴德了。
到三月十七号正好一年,金星原计划在滦水呆三年,不为自己,只是为了不辜负那些给他送锦旗的百姓的期望。
可现在,他改了主意
一来义父俞书记已经决定退居二线,时间定在五月份,俞书记经常催,让金星先回来,趁自己说话算数给金星安排个好一些的职位,自己一旦退下来,说话的力度就会大打折扣,谁还会在真正地帮助你。
二来就是家庭的需要,现在,嘉怡已经怀孕,现在正是反映强烈时期,呕吐,不吃饭,看着让他心疼,他要好好照顾一下嘉怡。
还有就是与诗柳的关系,他发现,诗柳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只要一有机会,诗柳就绝不放过。
宿舍里、办公室里、金星的车里,县城北面的小山上,都留下过两人风流浪漫的痕迹。
还有,就是与承业的博弈!
尽管他一遍遍告诫自己,低调做人,不要卷入无谓的纷争之中,可与承业的较量已使他不能自拔,一次次的失手失利更激发了他的斗志,他要凭自己的能力和承业好好地搏一把!无论黑道白道,权力武力,他都要调动一下,他就不信李承业有什么神灵庇护或有什么通天本领。
每当想到这些,他就血脉冲顶,精气十足。
自己好像专门作为李承业的对手而出现的,想起这些,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金星,带我走吧,我把房子卖了,再把我所有的积蓄都带上,咱俩到一个幽静的地方住下来,好好过一种恬美闲适的田园生活,好吗?”每次欢愉之后,诗柳都提出类似的要求,她不知道金星已是响当当的富豪。
“不,诗柳,你想得过于浪漫,说真的,你离不开这个喧闹的官场,你做不了陶渊明。”金星吻着诗柳的脸颊,认真地说道。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诗柳伸手抚摸着金星的下巴脸颊,由衷地说道。
诗柳得知金星要走的消息,哭了整整一夜。
“金星,我从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外表风度,心地性格,还有,床上功夫……一刻见不到你,我就心急火燎,心绪烦乱,你走之后,我还怎么活?”诗柳依偎在金星怀里,泪眼婆娑。
“好好做你的官,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连夫妻都是小别胜新婚,我们分开一段,情感更会炽烈啊!”金星吻着诗柳的泪珠儿,耐心地安慰着。
“可我,金星,别笑我,这次,我真的陷进去了,我拔不出来了,你走之后,我不知道会怎样,也不知会坚持多久,如果我忍不住去兴德找你,你能痛快地和我见面吗?”诗柳把自己脱得精光,使尽万般柔情对金星说着。
“当然,随时恭候,好好接待,你尽管去啊!”金星笑着,握着诗柳柔滑的小手发誓。
“好,以后,我会去找你,只要你不见我,我就蹲在市政府不走。”诗柳擦掉泪花,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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