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娇不说话了,凝神开起车来,在这悬空公路上,又是开夜车,稍微出一点差错都是要人命的。
刘高仿佛对杨芸的大呼小叫完全的没有察觉,他一边打着熟一边流口水,瞧他那样子,睡得还真香。
“啊……好难受啊!”杨芸忽然大叫一声,一巴掌拍打在车窗上,同时身子在座位上仿佛挣扎一样的扭动着。她的另一只手死命掐在自己的大腿上,指甲都陷到肉里去了。可是,身体的奇痒和怪热还在越来越强烈地折腾着她,果然如她所料,自己沾上的水是春yao,现在,她己经能清晰地感觉得出自己下那正潮热一片,有某种温热的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泊泊流出她的身体。
作为一直以来以高级知识分子和淑女自居的杨芸来说,这什么春yao的她可只是听说,见都没见过,自然更没有用过。可是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沾上了,她对于这些药可谓是心怀恐惧的,完全的没有心里 准备,现在被沾上了,也顿时陷入慌乱与不知所措之境。
不过,以她的常识,她还是知道如果沾上了这种药,最好的解药就是男人了,如果不跟男人睡的话,只要忍受那万虫叮咬一般的奇痒,尤其是身体那里面的痒还有心里的痒,没有解药,完全的没有办法止痒。
如果不和男人睡,那么,就如果看着自己身上爬上来千万只蚂蚁,而却无法用手去拍掉,也不能倒在地上滚掉,只能强忍着奇痒的煎熬。
痛与痒,有时候痛是可以忍的,就算是大伤大痛,你也只能忍着的时候,还是可以挺得过去的。但是痒不一痒,小痒无所谓,如果是大痒,没有谁可以忍受得了的,到了一定程度上,痒比痛更令人痛苦难熬。别的不说,当一个人痒到忍不可忍的时候,会抓破自己的皮肤,会用身体去撞击硬物,以身体的疼痛来转移痉痒的感觉,这就足以说明有时候痒比痛更加令人无法忍受。
现在的杨芸,正是处于痒到比痛更加无法忍受的时刻了,她一边狠掐自己的大腿,一边捶打着车门,还用头去撞车窗,嘴里忍无可以地叫了起来:“哎呀!大嫂……你救救我啊……我真的难受死了……呜呜……我等不到县城了,你快停车……我要下车啊……”
樊玉娇没办法,杨芸都伸手过去抓方向盘了,如果再开下去,不出车祸才怪呢。她急忙将车刹住,熄了火,打开车内的电灯。’恰好,这时车所停的位置正处于几块大石和一片杂草旁边。车刚一停稳,杨芸就打开车门跳下车,往旁边的杂草里一滚,身子紧挨着大石头擦着痒,也不顾漂亮的连衣裙被擦脏擦烂了。
但是,杨芸很快发现这样非但止不了痒,反而在运动中更加刺激了身体里的奇痒,她忍不可以地尖叫着往石头上撞起来,那样子就像一个疯子一般。她撞石头越撞越用力,尖叫哭也开始变成大哭声,看起来还真是有点渗。
樊玉娇跳下车,路向杨芸,将她抱住了说道:“芸妹,你别这样,这样你会撞伤的!”“不……不要拦着我……我真的受不了啊大嫂……呜呜呜……让我撞死算了吧!”杨芸一边挣扎着一边还要将头往石头上撞去。这时候,她不但却得身心奇痒不堪忍受,她也同时感觉得自己某个地方非常迫切地需要一个东西的填充,她那隐秘的世界里已经无法抑制地淌着粘湿的液体了。她觉得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因为在她长这么大的时光里,就算是跟自己所爱的丈夫在最动情的时候,也没有那样的渗出过那么多的东西。
“别这样!芸妹,你听我说,你这样会撞伤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刘高来帮你解除痛苦了!”樊玉娇用带着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
“不!刘高那个流氓,我恨死他了!我宁愿死也不让他碰我一下!”杨芸哭着喊道。
刘高这时已经下了车,见到杨芸这样子,他索性抱着双手,冷笑道:“别以为我很想碰你!老子的女人多的是,比你更漂亮更有味道的也多的是,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刘高!我恨你!你给我滚远一点!”杨芸哭着骂着,看向刘高的眼眼里都喷出火来了。
刘高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又向车门走去。
“别这样啊芸妹!你再不和男人睡,等下你会痒到更加无法控制的,再说刘高虽然不算什么好人,可是也不是大坏人啊,你就将就一下吧,解毒要紧啊芸妹!”樊玉娇又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