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绣没有带刀子,也没有带皮鞭,却带了一瓶红酒,和一瓶冰块。
海侠果然洗的干干净净的,披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睡袍,乖乖的躺在床上。
陈绣把房门关上,恶狠狠的看着海侠,眼神如幽如怨。
海侠笑眯眯的说:“为什么用这么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很‘伟大’!”
陈绣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小皮衣,俏丽而性感。
陈绣恨恨的说:“‘伟大’?我看这几天和别的女人都磨的‘渺小’了,还差不多!”
海侠笑:“不会的!我这可是永不磨损型。”
陈绣一下子扑了上来,狠狠的把海侠压在身子下面。
她的热情,连海侠都有点吃不消了。
陈绣坐在海侠的身上,把海侠的睡袍一撕,露出了耀武扬威的男性雄风。
她喘息着,向上一撩自己粉红色的皮裙,就坐了下去。
海侠正在感到奇怪,然后就知道,原来陈绣的皮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他直接就被一个紧缩、温馨、湿润、软滑的桃源圈套住了。
——陈绣并没有穿内裤!
海侠坐起身来,搂住陈绣,吃吃笑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穿内裤上街!”
陈绣闭上眼睛,享受着海侠的高昂的男性雄风,脸色绯红,嘴唇颤抖,喃喃的说:“提……提高工作效率……提……”
她的动作疯狂而投入。
海侠坐着,迎合着、配合着陈绣的动作。
在一阵疯狂般的圈套、磨研、耸动之后,陈绣长长吐出口气,仿佛连日来的空虚和寂寞,都得到了充实。
她的动作放慢,却更扎实、更深入,以便可以更好的享受深入的快感和体验。
海侠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抚摸着坐在他身上的陈绣身上的皮衣。
陈绣还穿着粉红色的皮衣。
光滑柔软的粉红皮革,发出一种微凉的冷意,和一种眩目的光泽,这种视觉上的感官刺激,和触觉上的快感,更增添了男人欲望深处的施暴欲和兽性。
海侠脑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
他忽然坐了起来,把陈绣压在身下,压在床上,展开了攻击。
陈绣躺在下面,双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喘息着,扭动着,迎合着。
海侠紧紧的压在陈绣的身上,发动了急促、紧密、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在一阵酣畅、淋漓尽致的攻击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氵朝。
海侠压抑的嘶叫一声,射击出他的精华。
陈绣的头向后仰起,嘴唇抖动,发出失足危崖一样的惊呼,突然抓紧海侠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他的肌肉中。
两人都痉挛一般的颤抖着,喘息着,慢慢的安静下来。
不久之后,陈绣推开压在她身子的海侠,站起身子,从桌面上拿过来红酒和冰块。
看到红酒和冰块,海侠想到那晚和凤姐玩的游戏,嘴唇边泛起一丝微笑,说:“小陈同志越来越有情调了!事后饮酒,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陈绣坐回床上,媚眼如丝,瞟了海侠一眼,吃吃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海侠笑眯眯的说:“不是给我喝的,难道你用来浇花?”
他边说边把手不老实的向陈绣的“花园”摸去。
陈绣笑着推开海侠的手,说:“不是浇花,是栽树!”
海侠说:“栽树?”
陈绣笑嘻嘻的说:“栽树!”
她倒了杯酒在酒杯中,又在酒杯中放了块冰。
陈绣眼睛盯着海侠,眼神中妩媚得可以滴下水来:“我们来玩个‘冰火两重天’!”
海侠以手击额,说:“麦咖!你连这都想得出来?小心玩出火来!”
陈绣不说话了,含一口酒,把冰块也含在嘴巴里,向海侠俯下身去。
海侠躺在床上,嘴唇含笑,享受着。
他感到被一片汪洋大海包裹住,这片大海的海水都被地下的火山炙热,在极炙极热的海水中,不时飘动着一块冰山上滑下的冰块,带来冰凉的冷意。
那是一种溶合着冰川和火山的力量。
在极热和极冰中,在火山和冰山碰撞中,海侠感到置身于一个冰天雪地和火山暴发的交叉口,来到了一个冰火两重天。
阵阵不可名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
他突然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陈绣的头,不让她动弹,喷射出他的火山。
陈绣猝不及防之下,想要抽出头来,却被海侠紧紧的按住。
她一口气转不上来,嘴巴里面的红酒和冰块,还有海侠体内喷射出来的火山熔岩流,一齐吞进喉咙里去。
海侠仍然紧紧的按住陈绣的头部,深入在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嘴巴里面的温暖和湿润。
他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巨大的虐待和蹂躏的快感。
陈绣好不容易才摆脱开被海侠按住的头部,喘息着,轻轻咳嗽着,狠狠的捶打着海侠,恨恨的骂道:“你个变态狂,你……竟让我喝了下去……变态佬!虐待狂!”
海侠笑嘻嘻的没有说话,拉过陈绣的身子,用力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陈绣挣扎着,扭动着,吃吃笑着:“你……真是个疯子……真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