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正在伤心哀伤之际,客厅的门忽然响了。
明慧心中一跳,以为是海侠回来了,却看到是吴天水,正走进客厅之。
明慧不知心中是失望还是轻松,连忙擦干泪水,下楼去和吴天水打招呼。
吴天水一看海侠不在客厅里,说:“明慧,海先生哪?”
明慧不自然的说:“他到外面吃饭去了。”
吴天水有点生气:“不是说过不让他出去吃饭么?”他随即看到明慧脸色不对,机警的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慧满脸通红,扭捏着不肯说,吴天水一再逼问,明慧才吃吃的说:“……他,他想对我……被我拒绝了……”
吴天水现在才仔细的看了看明慧,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个干女儿竟然是如此的明艳动人,美绝人间,一张吹弹得破的脸颊发出青春自然的美,星眸半闭,眼睛中发出放人心碎的光彩,红唇颤抖,欲语还休,更是让人销魂。
吴天水自从收养了明慧,一直和明慧相依为命,在他的思想中,还一直把明慧当成他刚刚从乡下领来的黄毛小丫头,没有正眼看过她,他虽然对明慧也不错,却一直当成是个干女儿,并没有对她有依恋的父女之情。
现在他眼见明慧出落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这个在姑娘正是他亲手养大,一种男人的占有欲望,突然升起,不由得脑子一热,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明慧的手腕,眼睛盯在明慧的脸上,放出欲望的光芒。
明慧大吃一惊,她从来没有见过干爹的这种神态,这种眼神,在她的心中,她一直把吴天水当成父亲看待,现在眼见这个平日对她慈祥的老人,眼中竟然发出这种欲望,一时又惊又怕,不敢挣扎,只是眼中落下泪水,凄惨哀伤的望着吴天水,发出哀求的光芒,说:“爸爸,不可能……”
她的眼泪,更增加了吴天水的欲望,踏前一步,把明慧的身子逼到桌子上,眼睛中发出骇人的光芒,盯着明慧的眼睛,说:“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是你亲爸爸!”
明慧刚刚见识过这种眼光,刚才的长发男人,也是用这种充满欲望的眼光盯着她,不过,长发男人的眼光盯着她的时侯,她很高兴,现在,这个她平时奉为神明的干爸,竟然也会用这种眼光看她,她一时吓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吃吃的说:“……不要!不可以……”
吴天水的眼睛中的欲望更浓,眼睛都有了红丝,瞪着明慧,说:“有什么不可以?你长的这么漂亮,是男人都会想要你……我也是个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抓住明慧肩膀的衣服,向下一撕,哧的一声,衣衫碎裂,露出了一段晶莹雪白的肌肤。
明慧惊叫一声,似乎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反抗,她痴痴的斜倚在桌子上,任凭吴天水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衫,不过一会儿,她的上身的衣衫就全部被撕扯下来,零碎的挂在身上,晶莹如玉的身体,就暴露出来,傲人的双峰展现在空气中。
吴天水仿佛失去了理智,双眼变得赤红,嘴巴张开,大口的喘息着,像一只野兽,要把明慧撕碎,要狠狠的蹂躏她,一个念头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响着:“……她是我的,是我养大了她,我就要占有她的第一次!”
明慧像是被惊傻了,直到吴天水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根,她才惊醒过来,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刚才本来是穿着牛仔裤的,因为和海侠一闹腾,回到房间,她就换了一件长裙子,现在吴天水正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粗鲁的摸索着,要去扯下来她的底裤。
吴天水感到他的手,已经把明慧的底裤扯下来了,他只要把裙子向上一掀,就可以看到明慧的身子了,他变得异常兴奋,伸出手来,就要把裙子掀起来。
明慧开始挣扎了,她的挣扎不但没有阻止住吴天水的侵袭,还增加了吴天水虐待一般的兽性。
吴天水变得疯狂了,变得暴躁起来,粗暴的用一只按住明慧的身子,一只手就去掀裙子。
明慧的最后底线,眼看就要失守,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马上说:“爸爸,我的病……”
“我的病!”这三个字,仿佛具有巨大的魔力,吴天水的动作马上硬生生的停顿了,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呆在当地,一动不动,眼睛中的狂热慢慢退热,眼珠里的赤红慢慢退缩,粗重的喘息慢慢平复下来。
明慧连忙把衣裤下的底裤提了上来,用双手环换抱在胸前,掩蔽着双峰,看着吴天水,不敢走开。
吴天水终于坚难的挣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叹了口气,说:“你去上楼换件衣服吧!”
听到吴天水这样说,明慧才飞快的跑上楼去,去换她那已经被吴天水撕破的衣衫。
吴天水慢慢的坐在沙发上,喝了两杯冷茶,脑子才慢慢的恢复了冷静,他抽上根香烟,回想着刚才的行为,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一时欲望攻心,做出这等事情,吓坏了明慧,真不知以后两人再如何相处!
吴天水吐出口香烟,忽然想到了明慧说的“我的病”,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微笑。
过了许久,明慧换好衣服,慢慢的走了下来,不敢去看吴天水的脸色。
吴天水说:“坐下来。”
明慧犹豫了一下,随从的坐在吴天水的对面,微微侧着身子,不敢面对吴天水。
明慧从十岁就被吴天水领养过来,一直把吴天水当成亲生父亲看待,对他又敬又怕,就算刚才吴天水想要对她那样,她仍然没有恨吴天水,只是感到有点扭捏不安,怕自己一不小心,再引起来吴天水的欲望。
吴天水把脸色放缓,慢慢的说:“明慧呀,爸爸刚才和朋友在外边喝酒,喝的有点多,一时糊涂,才……你不要记恨爸爸。”
明慧刚才明明没有闻到吴天水身上有酒味,知道吴天水这样说,是给两人都找个台阶下,她也只好说:“不会的……刚才的事,我忘了……”
吴天水挪动了身子,向明慧凑近一些,说:“明慧,这几年爸爸对你怎么样?”
“很好!”明慧立刻说道,她这话倒是真的,吴天水一直对她是真的不错,“如果不是爸爸领养我,我现在可能流浪街头啦。”
吴天水说:“看在咱们多年父女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明慧说:“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帮你。”
吴天水想了想,说:“刚才到咱们家来的那个人,叫海侠,因为有一些事情,我必须要控制住他,但是他的武功太好,我打不过他,又不能找别人帮忙,所以,我想要你把他x昏,我带他去一个地方。”
明慧大惊道:“你不是要杀他吧?”
吴天水笑道:“傻孩子,爸爸怎么会杀人?我只是把他x昏,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带他去个地方,不让他认出路来。”
明慧迟疑着,终于抬起头来,说:“只要爸爸不杀人,我可以帮你。”
“这才是爸爸的好孩子!”吴天水笑逐颜开,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一会儿手中拿了一个小小的白包走过来,交到明慧手中,说:“这是xx,对人身无害,只是让他暂时昏迷一个多小时。他一会回来,你在为他倒水的时侯,趁他不注意,放在他杯子里,让他喝下去,他就会昏倒,你把他放在沙发上,就给我打电话。别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由我来处理就行。”
吴天水说完,怕明慧反悔,赶紧说:“我现在出去一下,等他回来,你就给他喝下去。”
说完,就匆匆走了。
明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墙壁上的挂钟一点一点的移动,发出滴嗒滴嗒的响声,心中一团混乱。
她本来是一个纯洁如水的女孩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呆在家中,唯一的爱好和乐趣,就是种植花草,每天就是等待吴天水回家,从来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和世事的变幻,自从那个长发的男人进了门之后,接连发生了一连串的事,都是从前不敢想像的,这让她一时之时,接受不了,脑子中一团混乱,理不清个头绪。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想伤害任何人,她隐隐感到,吴天水并不是想要迷昏海侠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她回忆着吴天水以前对她的好处,终于下了决心,不管吴天水想怎么对付海侠,她都帮吴天水,也许吴天水真的只是把海侠迷昏,而不是要杀他。
她怀着不安的心情,等着海侠的归来,院子中的每一个响动,都让她心中一惊,以为是海侠回来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盼望海侠来,还是希望海侠不要来。
她盼望海侠来,是想再看到他,她希望海侠不要来,是怕吴天水真的会害他。
这种复杂的心理在她心中来回交战,直到海侠真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