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又是一个,如果说刚才还是意外的话,这次绝对没有看错。
望着地上直挺挺的躺着的两具尸体,旁边的三个人这才注意到江枫手中的兵器。
这是什么东西——弩弓?这小子手中竟然有一把弩弓,他在军队上认识人?要知道本朝对兵器的控制相当严格,尤其是一些杀伤力巨大的兵器,更是不易在江湖中流传,单在军队中从库房调出一把弩弓至少就要三个人经手盖印,原因无它,弩弓的杀伤力太大,而且苏北前任剿匪大将军就是被一把弩弓暗杀的,虽然这个案子牵扯到军方中的人物,最后不了了之,但是对弩弓的调配权越加严格。可是这个小子手中竟然会有弩弓,这让他们感到有些棘手,一时犹豫起来。
他们犹豫,江枫可并没有犹豫,一弩毙命,效果果真和自己想象的没有区别,应该说这还是自己的弦床弩第一次饮尽人血呢。
他迅速的把弩弓指向中间领头的那个人,毫不犹豫地扳动弦床弩,“扑”两丈的距离也不算远,在弦床弩的射程之内,加上来人正发楞的时机,他当场猎杀。
那个领头的直到死还带着一化脸的不可思议,他其实想反应的,想躲开的,可是这把弩弓太厉害了,根本没有给他反映的时间。
尸体压倒了一大片青草,手中的长刀跌落在地上。
弦床弩在手,江枫信心十足,武林高手又怎么样,一样被秒杀,相信只要不碰到像那晚神秘女人以及名兰这样变态的高手,他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当你的速度快到一定程度,还有什么能够挡住你?而江枫手中的弦床弩就突出一个快字。虽然刚才那个头领知道他的目标是自己,也开始飞身躲闪,可惜刚有这个心思,已经被射杀了。
对于剩下两个人,江枫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秒杀。四个人临死都瞪着一双双大鱼眼,他们觉得自己死得太冤枉了。可惜他们忘了,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一个千古不变的道理,似在江枫手上,他们一点都不冤枉。
“住手!”江枫看着被围在中间的三个人,大喊了一声。
“小子,你竟然能够活着回来?”蒙着脸的汉子满脸惊奇的看着江枫,要知道根据他们的资料,江枫不过是一个三流的江湖人士,不,连三流都算不上。可是他竟然活着回来,这也意味着自己刚才派出去的四个手下死掉了。
“不用蒙脸,你就是贺家的老二吧?”江枫看了看苏雨等三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嗯?”来人心中一惊,面罩下的眼睛猛然一动,不知道自己那里露出了破绽,当即问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间接的,也承认了江枫刚才说的话。
“从你跟在我们后边开始我就知道了,哈哈,实在是愚蠢至极,竟然让你的手下装扮成走镖的,你难道忘了我就是从镖局出来的吗?”
“原来昨天在客栈你就注意到我们了……”
“当然,”江枫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走镖的人一向信奉两个字‘低调’,尽量不吸引人的注意,可是你们竟然在饭桌上大谈这次的镖红,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原来如此,花解语一时也点了点头,她昨天也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觉得这群压镖的太狂妄了,但是却没有多想。
“你们谈论的时候竟然说一天行程三百余里,呵呵,三百余里是有可能,但是我趁你们吃饭的时候看了看你们院子里的马匹,竟然没有出汗渍,而你们也没有交代店小二喂盐水,这哪里像行走了几百里的马?要是像你们这样行镖,估计马匹早就累死了。”对走镖的而言,马匹比人精贵多了,路上照料也细腻的多,尤其是急着赶路的话,需要给马喂盐水补充体力,江枫见微知着,从这些细节上看出他们的异常来。
“所以你路过我的时候故意装作摔倒?”贺家老二贺青山这时才恍然大悟。
“对头……”江枫点了点头:“这也是我判断你是贺家人的一个重要依据,你拔刀的姿式。”人在没有准备的时候最直观的反应是判断他身份的大好时机。
“拔拿到的姿式?”一群人都开始疑惑起来,完全忘记了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迅速的完成任务。
“对,恐怕连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贺家刀法中,拔刀的时候有一个撩的动作,为的是能够更迅速的劈向来人,你们贺家刀法里边横劈的动作占多数吧?”
“你到底是谁?”贺青山的语气完全失去了方寸,脸色开始沉重起来。
“我是……要你命的人!”江枫口中一冷,长袖一动。
与此同时,苏雨已经挥剑刺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
“扑”贺青山望着自己脑门上的血洞,不可思议的倒下。
而另一个带着面罩的汉子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也被苏雨削掉了半个胳膊。她看江枫刚才的眼色时,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干什么。
反观花解语和馨儿,这时才反应过来,也忙和为着自己的众人游斗。尤其是馨儿,早已经支持不住,加上刚才的一松懈,形势更加危急了。
“扑”又一个倒下,接着是另外一个。
接二连三的人倒下,终于让这群人惊呆了,忘记了继续刺杀,他们望着江枫,满脸恐怖。不知道他手中究竟拿的是什么暗器。
和刚才一样,江枫完全没有给他们反映的机会,袖子中的弦床弩不住地收割着刺客的性命。
雨又开始下了起来,等他们完全松懈下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血红的一片,江枫尚好,只是花解语和苏雨脸上已经苍白的一片,馨儿更是看着满地的尸体开始呕吐起来。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
然而江枫的眼睛却是一片血红血红的,好像一头嗜血的狼,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他没有留下活口来询问,或者心中早已经有所主张。
眼前又映过当年江家被剿灭的场面,那个场面也是如此,院子内的青石板上凝结的血迹铺了厚厚的一层……
马车早就被刚才那群人攻击的破烂不堪,等他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也知道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此时早已经离官道很远了,加上刚才的搏杀,众人又饿又乏,根本没有力气。
“我们朝前赶吧,希望天黑之前能够赶到有人的地方住宿。”江枫最后看了她们几眼,解下马匹。
来的刺客都是骑马而来,倒也没有让江枫他们费多少事。本来只有两匹拉车的马,四个人乘坐有些紧张。
只是现在天色已经很晚,路上又泥泞不堪,所以他们也不敢快走,只是远远的看到路边有一座破烂不堪得土地庙,他们才安下些许心,虽然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但是总算可以遮风避雨。
这个土地庙离官道不远,只是不靠近村庄,来来往往的人自然不会停留驻足,所以早已经没有了香火。
三间房屋其中一间早已经倒塌,剩下的两间勉强可以住人,土地像只剩下半个身子,江枫道也没有拜上一拜的心思,毕竟求人不如求己。看见倒塌房屋的椽子还有些压在瓦垒下边倒也干燥,他就随手取过来生火,准备把自己打的一只野兔放在架子上烤。
一阵大风吹进屋子,顿时灯火摇曳,江枫看了看三人,心中顿时心中一阵火热。刚才在路上没有仔细欣赏,这个时候看着三个被淋得湿透的美人,各个貌美如画。
尤其是师娘,她此刻身上只有一件素白的对襟轻纱,薄如蝉翼,加上湿透,透过的衣服江枫几乎能看清楚师娘那一层薄纱下的的肌肤,粉红色的抹胸将那坚挺的双峰笼罩其中惹人遐想。他几乎是本能的朝师娘的腿部看去,令江枫看的一阵目眩,此时花解语端坐在稻草上,一条素白的亵裤将她的臀部包裹的紧紧的,真是人间极品呀,雪白细腻被薄纱绷紧,几乎能看到那肌肤的色彩。
而此刻馨儿和苏雨正在屋子外边处理野兔的五脏六腑,浑然没有觉察到屋子内的异常。
江枫放肆的盯着美丽师娘的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他几乎能看清楚那一层薄纱下的的肌肤,抹胸紧贴在同样高耸的酥胸,反而比一丝不挂更能够煽动欲火。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诱惑,是年龄和个人情趣的积累,绝对不是苏雨和馨儿可以比拟的。
双腿之间的一团阴影看的江枫心头火起,想象着亵衣下诱人的双腿,光洁如玉,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完好的保持着女人的姿态。
“枫儿,这次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花解语突然开口道。
“啊!?”江枫一怔,忙回过神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挑逗佳人春情的时候,轻声说道:“我现在也不清楚,不过我想这次失败了,后边还会来的。”
“嗯”她不着痕迹的蹬了江枫一眼,轻轻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服,继续看着火苗发呆。
野兔肥硕,味道鲜美,加上剩下的水果,几人倒是美美的吃了一顿。
吃过饭后自然是一阵闲聊,渐渐的心情放松了,开始聊起江枫小时候的趣事来。在这方面,花解语自然是见证人:
“这孩子从小就上蹿下跳的,和他那些师哥师姐不同,总是调皮捣蛋,本来他师傅想不能练武就从文吧,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一篇混账文章,把先生气得半死。‘余自幼聪慧异常,年二十有余方识字,初学文,举三届而不中。改学武,应武举,发一矢,正中鼓吏,逐之出。又改学医,偶感微恙,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哈哈”众人大笑一片,尤其是馨儿,几乎倒在江枫的怀中。这个时候四人围着火堆,倒也没有显得不自然,苏雨和馨儿分别坐在江枫的两旁,江枫看几女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样子,不由的咳嗽了几声,提醒她们自己的存在,哪知道三个女人越谈越高兴,纷纷将江枫的陈年丑事揭露出来,根本不理会江枫的招呼。
尤其是苏雨更是娇笑连连,似乎更愿意让江枫出丑,但是她的身体突然一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江枫的打手竟然悄悄地附上她的后背,轻轻地碰了一下,苏雨的身体一震,因为江枫角度的关系,花解语倒是一时发现不了,见她却没把身子移开。江枫大受刺激,耍起无赖,大手贴着她修长的美腿,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却依然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光滑细腻。苏雨的脸上媚的出了水一般,渐渐变红,眼神也开始变得暧昧起来,不动声色的将水裙罩了罩,轻轻摩擦着江枫的手。
想起早上得戏谑,江枫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肆虐,实现真正的左搂又抱,摸上了馨儿,哪知道馨儿得反映比苏雨激烈多了,慌忙抓住江枫的手,然后自己的两腿紧紧的并在一起,不让他得逞。
但是江枫依然不屈不挠,馨儿双手正勉力支撑,稍不留神,江枫的大手已经抚摸上她的,隔着亵裤不住地把玩着。
两女都顾及到屋子里的其他人,所以都不敢声张,倒是花解语发现了些许眉目,却也因为身份的问题虽然心中有些责怪,却也没有办法说出口。
这个时候火苗越来越暗,最后剩下猩红的一点,江枫更加大胆了,苏雨明显比馨儿要丰满的多,毕竟经过自己的开发,她显得更加成熟,而馨儿青涩的身体不住地紧绷着,却更有一番情趣,江枫此时心中得意洋洋,早就忘了花解语的身份,只是随后胡乱的支应着。
馨儿到底是未经人事,承受能力差了许多,随着自己大腿根部传来的越来越令自己难受的快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慌忙站起身子挣脱江枫的束缚说到:“现在身上的衣服早干了,走了一天,我也困了,就去去侧屋睡吧,刚才稻草已经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