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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孰真孰假
    “传说中的阵法?”黄祥成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将这个阵法布到太空中,那管他是谁也无法闯进来了。”念头一动,越想越兴奋,暗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这位隐世的高人出山不可。
    他哪里知道,他的这头如果被那老汉知道,一定狂吐血不可,这些阵法在一定的范围内,依靠地形、环境布置才能有效,目的也只是起到一些障眼法的作用而已,宇宙的空间那么空阔,即使布下阵法,随便绕个圈不就过来了?
    顾不得挡在面前比人高的杂草,黄祥成怀着满心的喜悦,磕磕碰碰地跑到老汉身边,一激动,就要下跪,手臂便被那老汉托住,竟是不能下跪半分。
    “凡夫黄祥成拜见高人。”见那老汉不喜俗礼,黄祥成也不坚持,但语气中还是十分恭敬。
    “将军免礼,不嫌茅舍简陋,就里面请吧。”那老汉一侧身,朝黄祥成让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黄祥成惊奇地看着老汉。
    “呵呵,不知,但将军身上自有一股纵横沙场,号令天下才能有的霸气,故老汉胡乱猜测,不料竟猜中了,罪过罪过。”说完,领着黄祥成朝屋内走去。
    黄祥成的心里更加敬佩了,乘着往屋里去的当儿,本能地细细打量着四周。
    只见那屋还真是茅屋,三间房一字排开,左边还支着一个只有屋顶的厨房,厨房旁边则是一个约有两人高,直径约十米的石磨。
    “乖乖,不知那老汉是怎么把这么大的石磨弄到这儿来的。”黄祥成啧啧称奇地想着。
    茅屋前是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一副也是用石头打磨而成的杠铃,看样子起码也有五百斤重。
    一弯清澈的山泉溪水绕着空地一圈,缓缓地流着,黄祥成从那条山泉溪水上的小木桥走过时,不但可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而且还可感觉得到从那山泉溪水冒上来的一股寒意。
    进屋后,两人分宾主坐定,“老汉我姓仇,名秋雨”,舀起身旁的泉水倒进瓷壶,放到桌上一小木炭炉上烧着,那老汉便向黄祥成自我介绍道,“在此居住六年,将军是第一个来此的客人,而且还是贵客。”
    “仇老,”黄祥成语气尊敬,也毫不隐瞒地把自己的姓名、身份说了出来。
    “原来将军姓黄,老汉昨日之举,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那仇秋雨一口古文,再加上此情此景,真让黄祥成有回到古代,心旷神怡之感。
    “原来昨天仇老早就知道黄某的意图,真是抱歉,”被人当面揭穿,脸上的表情也尴尬起来。
    “其实老汉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日将军在镇上四处打听炽儿的下落,再看将军气宇不凡,身边的两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因此特意引将军前来,只是当时确实不知将军的具体身份罢了。”
    “特意?”黄祥成失笑,如果不是自已观察细致,反应敏捷,哪里会去跟踪一个貌不起眼的卖豆腐老头。
    那老汉似是看穿了黄祥成的心思,继续道:“老汉一直在等的是个有缘人,如果昨天将军没追来,那今天也不会在寒舍招待将军了”说完,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茶给黄祥成,屋中一时茶香弥漫,竟是从未喝过的好茶。
    “在等有缘人?”黄祥成听得如坠入去雾里,“不知仇老是什么意思,黄某愚昧,能否告之一二?”跟仇秋雨说了些话,连黄祥成说的话也带有了几分古意。
    “此茶乃这原始森林中一处名为劲云峰上所摘,乃老汉偶然间所获,不属这世上任何一个品种,故老汉将其命名为“劲云茶”,喝下后清目醒脑,强身健体,将军不妨多尝尝”,仇秋雨似是在卖关子,也不回答黄祥成的问题。
    屋内一时沉默,黄祥成正腹中打稿着怎么跟仇秋雨提出山的事,忽然,那仇秋雨侧耳一听,面露微笑道:“炽儿回来了。”
    “炽儿?就是那张炽?救了我女儿的张炽?可是他怎么会姓张?”黄祥成顿时激动起来,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多。
    “片刻老汉自会向将军解释”,顿了一下,仇秋雨又道:“炽儿少年心盛,学了两三招防身的功夫,不想竟救了将军的女儿,看来你们确实有缘,不过,老汉有一事相求,请将军不可在炽儿面前表露身份,以后对将军自有帮助,切记。”
    黄将军再次莫名其妙,但听他这么说,也只得忍住点头。
    “你们四个人也追不上我,哈哈哈哈”,黄祥成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接着便听见一阵“吼吼”的怪叫声,一会儿便听见一前几后的落地声。
    接着,还是那个稚嫩的声音在屋外的空地上响起:“你们打赢我了就给你们豆腐吃。”
    又是一阵“吼吼”的怪叫声,接着便传来拳脚相搏的响声。
    “呵呵,炽儿又在逗那些毛人了,我们出去看看吧”,仇秋雨说完,便与黄祥成一起来到屋外观看。
    空地上,三个大野人与一个小野人围成一圈,攻向中间一个脸形俊秀,身材虽瘦小,却结实无比的少年,少年的脖子上正系着一条红领巾。
    左右两个大野人高举双手猛砸少年,那少年面带笑容,身子往后倒飞,却被身后一个大野人抱个正着提起。
    正前方的小野人好象很兴奋,立刻扑上前去,想抓住那少年的脚,却见那少年双臂一抬,整个人成竖着的一字,一缩,便从抱着他的大野人的怀中脱出,乘势踢起右腿,攻向扑来的小野人前胸。
    小野人身形一侧,躲开张炽踢来那脚,身体的惯性却将张炽身后的大野人冲倒在地。
    张炽一看有机可乘,从左边那个大野人的两脚之间滑过,抓住大野人背后的长毛,一缩便骑到肩上,双拳虚击大野人太阳穴,然后说道:“你死啦,躺下。”
    说也奇怪,那大野人竟也好象真的被打死一样,乖乖地躺在地上不动了。
    正说着间,又听到张炽一声兴高采烈的呼声:“你也死了,倒下”,两人往场中看去,见张炽将地上的石杠铃朝那后面的大儿子扔去,对方接不住那力道,倒地不起,也假装死了。
    那石杠铃起码也有五百斤重,可是看张炽竟随便一抓,便举过头顶,毫不费劲地朝着那野人扔过去,黄祥成确实惊呆了,仇秋雨却笑着对他说:“这几个毛人是一家,左右两个是爹妈,后面那个是大儿子,那个小的是小儿子,五年前我救了那个受伤的大毛人,所以与他们一家结下了些善缘,那个小毛人与炽儿差不多大小,也玩得最好。”
    看着黄祥成惊呆的表情,仇秋雨似是十分满意张炽的表现,继续说道:“那一家毛人似是十分喜欢老汉做的豆腐,炽儿便以此为挟,经常要跟着他们打闹着玩,唉,他也太寂寞了。”
    黄祥成问道:“怎么不让小炽去念书?看他的样子,似是很想去读书吧?”
    仇秋雨听了,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声:“这正是老汉引将军来此的目的,我们进去,容老汉详细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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