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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新天禽五式
    ……
    十天时间,整整十天时间,张炽在苦苦地思索着如何进行武学上的突破,如何才能让“天禽五式”达到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境界。
    十天的冥思苦想中,他的脑中不断地浮现出那些上古奇兽的身影,而那些身影似乎又在向他传达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某种信息。
    蓦地,那些身影逐渐变得杂乱无章,但其中的精义却更加凸险出了“无招胜有招”。
    “无招胜有招?”,突然,在前生时不知道何时看到的这一句话尤如黑暗中的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让他看到了通往武学至高境界的光明大道。
    脑中登时一片空明,长期以来,是自己受困于招式的局限,以至于不管哪一形都得先揣摩是如何出招如何破招的。
    可是如果连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招要怎么出,那对方如何去破?又如何去解?
    自已的“天禽五式”是从五种动物的姿势中演变而来,可是动物在搏斗的过程中,无一不是根据战斗过程中千变万化的形势而利用自己身体的特点来尽量打败对手的,哪有什么招?又哪有什么式呢?
    想通了这一点,他立即将“天禽五式”中的各式演练了一变,然后,再将它分为:“攻、守、闪、诈、杀”五式。
    这五式中,不管哪一式都融合了虎、熊、猿、鹰、鹿这五形中各具相同特色的招式,但是之间又可根据搏斗过程中形势的变化而相互转换着。
    也就是说,所谓的虎跃、虎扫;鹿踢、鹿闪;熊扑、熊抱;猿劈、猿甩;鹰翔,鹰扑这些招式都是基础,而在这些基础之上,他要做到的是:快、准、狠,可以根据实际的需要不断地变幻招式,而不让敌人有摸清他套路的机会。
    所以,他的招式要简单、有效,而出招的宗旨就是一击必中,一击必倒。
    立刻,张炽的身形开始随意地比划起来,根本不去想到底准备出哪一招,心中只有想着“攻、守、闪、诈、杀“这五个字,而所有的出招都是为了达到这五个字的目的机时施展。
    赤毛金猿自是没见过这样的功夫,它所看到的不管是哪一个在这个洞修练都是一招一式,泾渭分明,而且每一招都有讲究,哪象眼前这个张炽,一会儿是虎,下一招这成了鹰,到后面都不知是哪一式了。
    “老金,你过来一下,我们玩玩”,自觉那五式中,除了鹿形还无法达到圆润随意的境界外,其它的都已到一定程度了,张炽向赤毛金猿挑战道,毕竟功夫有多高,得有个对手才知道。
    赤毛金猿也不客气,径直走过去,一掌直劈而下,自是它自己最拿手的那一招“猿劈”,眼前却一花,张炽已从眼前闪到了身后,手成鹰嘴形,赤毛金猿的脖子被啄了一下,竟是隐隐生痛。
    这一下赤毛金猿大为奇怪,明明见张炽用的是虎挪,怎么招式还未使完却已变鹰啄?最关键的是,变招很正常,但将两种完全不同套路的招式硬生生地凑在一起,而且还使得那么灵活,却让它感到不可思议了。
    也不迟疑,一式猿弹,反身倒回,落地后五指呈虎爪状,一式虎拍,朝张炽的面门击去。
    张炽也不慌不忙,待那掌拍至,整个人倒地一拧,一式猿勾,闪电般地抓住了赤毛金猿击来的那只手臂,身形却又立即变成熊贴,整个身子已靠在了赤毛金猿身上,双手抱拳,一式熊顶,打在了赤毛金猿的下巴,将赤毛金猿打得眼冒金星。
    这几招一气呵成,动作变化快如闪电,赤毛金猿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便又已然中招。
    这两下不但没击中,反而连吃了两次暗亏,赤毛金猿有些火起,手中也不禁加了些内力,把张炽攻来的一拳封住,一掌击在张炽的胸前,饶是张炽身体健壮,也无法承受赤毛金猿这五成的内力,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老金,不是说好不用内力的吗?”,只是吐了一小口血,站起来后感觉并无什么大碍,张炽跑过来对赤毛金猿抗议到。
    赤毛金猿也自知失手,一跃便逃到树上去了,留下张炽一个人在那儿吹胡子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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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去春来,森林上覆盖的白雪已尽数消融,洞外,已是一片春暖花开。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张炽感觉自己又大了一年了,不过对于他来说,穿越前那十九年的记忆还存在,他理所当然认为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倒是他的身体才十四岁,但是经过一年多来的锻炼以及那些固本培元的珍果辅助下,看上去也成熟了很多。
    “老金,老金”,一大早,张炽便在树林里大呼小叫。
    赤毛金猿从树林中跃出,却看到张炽亦如春天般温暖的笑脸,心里一阵发毛。
    果不其然,张炽也不客气,开口就要赤毛金猿再带他到峰下那个曾经掉下去的水潭处。
    老金一脸打死不服从的样子,双掌连摆,这春天刚到来,万物复苏,到处都是出来觅食的野兽,它可不敢保证会遇到什么危险。
    张炽却等不及了,自上次被赤毛金猿一掌拍飞,他便知道自己的抗打击力还远远不够,而洞里根本没有适合锻炼这方面的条件,唯一可以的就是那个瀑布深潭,那可是绝佳的练习场所。
    看到老金拒绝,也知道它是为自己好,但这次张炽没有用烤鸡来威胁赤毛金猿就范,只是对老金说了一句:“现在就连你跟我过招都没有必胜的把握,还怕那些一般的野兽吗?也许会碰到更厉害的,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吧。”
    赤毛金猿无语,张炽说的也是实话,除非碰到那些上古奇兽,否则一般的野兽也根本奈何不了他了,而上古奇兽都是很自命不凡的,如果你不是故意去惹它,它根本也懒得理你。
    融雪纷纷流到河里,那条河的河水何止比上次暴涨了一倍,而且速度也更快了许多。
    张炽站在潭边,看着那飞流直下的瀑布,心里却是满意极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身体:“兄弟,对不住了,今后可得让你承受些痛苦了。”
    一跃入冲入潭中,这潭水不但冰冷,而且冷得入骨,张炽一个激灵,身上毛孔立即扩张到最大限度,体内沿着骨骼肌肉的真气立即生成,顿时觉得好受了不少。
    游至瀑布底下,才发现现实与理想差得太远,那雷身如动的轰鸣声尚且还可以忍受,但是那如天河决口般的水柱却让张炽根本无法靠近瀑布下面,刚到瀑布边缘就被冲到水潭去了。
    看到张炽如王八翻身般在瀑布边缘站都站不稳,赤毛金猿在岸边笑得倒地不起了。
    可不多时,它却发现张炽已举着一个起码五百斤的石头,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到了瀑布中心不远处,将石头放下后,顶着石头坐了下来。
    虽然还未坐到瀑布的中心,但是那瀑布边缘的冲击之力已经打得张炽全身吃痛,要不是用皮肤呼吸时那产生的真气在体内高速运转,拼命抵抗着,他早就被冲击得五腑移位了。
    不到一个小时,张炽已确定自己真的受不了,双掌一击,先将那块石头击下潭中,自己也顺着那冲击之力跃到潭底,继续着皮肤呼吸之法。
    此时,张炽的皮肤呼吸之法已略有小成,那些附在皮肤上的水已经不是一个个小水泡了,而是在张炽的控制之下,皮肤的呼吸量已可大可小,那些水也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旋涡,体内生成的真气也不再是一丝丝,而是有点束丝成股的感觉了。
    待感觉身体已恢复到正常情况后,张炽又抱起那块石头,继续爬到那瀑布的边缘顶着那重逾几千斤的冲击之力。
    一个月之后,那块石头已经不用了,张炽只需力贯双腿,便可稳步走进那瀑布的边缘打坐了。
    这时,一个练习爆发力的好想法出现在他脑中,他不禁为他的这个想法得意,稍一分神,一股水从鼻子直窜而入,整个人被冲入水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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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一个手里举着一块厚厚木板的少年,正站在瀑布的下面,一次又一次奋力地自下而上向瀑布迎击而去。
    少年自然是张炽,只见他不知哪儿找来一块两平米大小的木板,在木板上穿了两个可以一手握住的洞,正利用瀑布与木板的冲击力来锻炼自己的爆发力。
    每次将木板在瀑布里迅速举起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也只有如此,才能让手臂之力猛增,如果增大面积后能在瀑布里迅速出拳,那么将木板解除后那出拳的速度将有多可怕。
    从此,上午练习爆发力,下午就练习抗击力,对张炽来说,这一段时间练习的效果比之前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只是,没有之前的练习,如今又如何能坐在这威力无比的瀑布下面。
    此刻他必须忍受住这一切的痛苦,因为他不知道他今后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强敌,“场上一分钟,场下十年功”,这句以前在特战队时的口号已经深深地植入到他脑子里了。
    又是两个月过了,他已经能够歪歪斜斜地走到了瀑布的中心,去承受这条瀑布最强的冲击力了,而那块木板也扩大到了五平米,他就这样用这五平米的面积去抵抗天地之间的威力,每一下向上击出,他的力量都达到极限。
    而更明显的效果是,近一个月来,他从洞中上下已然不用赤毛金猿帮忙了,虽然还未到捏石成粉的境界,但一爪下去,在那峰壁上坚硬的岩石上留下五个爪印亦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赤毛金猿也看出了张炽身上明显的变化,特别是练习“天禽五式”的时候,它如果不用到五成内力,想打赢张炽几乎是不可能了,尤其是张炽的身体,这是赤毛金猿最不愿意碰到的,运起三成功力打上去,自己的手掌已隐隐生痛,可张炽还是笑嘻嘻地站在那儿,象是根本没事一般。
    可是,张炽的皮肤还是那么柔滑,身材还是那么的修长,除了看上去比一般人更结实以外,根本就看不出一点异样。
    又是一天早晨到来,张炽习惯性地将那五百斤重的石杠铃拿在手中挥舞了半个时辰,便又开始到洞外爬山去了。
    只见他出到洞外,手臂一伸,很随意地抓住一块凸出峰壁表面的岩石,身子一缩,整个人便荡了出去,如一只猿猴般敏捷,一个人影在峰壁上快速地往上窜着,不一会儿,便已爬上了一千多米高的峰顶。
    峰顶的积雪比峰下来得更迟些,站在峰顶,初晨的山风带着冰雪的凉意从他*而健壮的身上呼啸而过,张炽抹了抹额头上微微冒出的汗水,想到第一次攀爬时的窘态,心里无限感慨,大有“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之感。
    正准备回到洞中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而尖厉的“啾啾”声,“这不是那雪鹰吗,难道又碰上什么危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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