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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天下大势
    “感谢你们?”,张炽听这燕公所说,感觉父亲所留之“蓝玉晶石”取回有望,心头不禁不阵狂喜,脸上却露出一副“你说话,我打死都不信”的模样。
    见张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燕公也沉不住气了,对着燕婆气呼呼地说道:“你跟他说说,为了帮这小子夺回“蓝玉晶石”,我的九转灵根还差一点被那只黑藤怪给打断,这小子,不但没声谢,还如此不相信,真是气死我了。”
    “死老鬼,你急什么,这小子又不知道事情的经过,见自己父亲留下的东西不见了,当然急啦”,燕婆不但不帮他说话,还责怪了他一顿。
    转而却向张炽说道:“自你父亲助我们脱离树身,而且相互订立盟约之后,相交甚欢,你父亲亦将你会来此地以及在瀑布之下的洞中留有“蓝玉晶石”之事告诉了我们,并请求我们帮忙看守好,而我们也因你父亲对我们有恩,所以答应了下来。”
    “可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们这两个老家伙来这巡查的时候,却刚好遇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只黑藤精已将这洞中的“蓝玉晶石”盗出,正准备逃窜,我们就追了过去,并且与它搏斗。”
    “这黑藤精在地面上不是我们的对手,就钻到地下,死老鬼见它要逃,用他的九转灵根去追,虽然夺了部分回来,但也被它所伤,足足养了五年才好,现在那夺回的“蓝玉晶石”还在紫妃燕的下面,看得好好的,正打算遇到你的时候交还给你呢。”
    燕婆将当年往事娓娓道来,让张炽听得惭愧不已,当下便向燕公道歉道:“燕公前辈,张炽无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心中却醒悟道:“原来那四块石条下面的洞口竟然是黑藤精留下的,难怪能那么精准地从那儿钻入。”
    燕公听了,手一挥,似是很大度地将此事一扫而过,对着张炽说道:“这也是因果循环,当初你父亲帮了我们,所以才会帮他照看,后来帮你夺了回来,你也就可以帮我们去寻那“海之灵”,一切都是注定,说起来我们也是在帮自己,哈哈哈哈。”说完,抚须大笑。
    “死老鬼,还不快去将那“蓝玉晶石”取出,交还给张炽小子。”燕婆朝燕公喝道。
    “我这便去,你等等”,说完,隐身入树,不见踪影。
    见燕公去取“蓝玉晶石”了,燕婆转身对张炽说道:“张炽小子,你来此地好象也十来年了吧。”
    “十来年?”,张炽正奇怪怎么会认为自己到此地已十来年,突然想到现在自己用的是小张炽的身体,算起来是有十四年了,当下答道:“十四年了。”
    “十四年”,燕婆似是无限感慨:“那你知道如今这外面的世界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吗?”
    “小子一概不知,望老前辈相告”,张炽老实回答。
    “唔,你先说说,这只畜牲你是怎么得来的?”燕婆将正事讲完,对张炽身边的玉面鵟雕似是很感兴趣,问了起来。
    那玉面鵟雕见燕婆说它是畜牲,非常不满,顿时羽毛竖起,眼露凶光,象是准备扑上去一般。
    张炽见状,赶紧拍拍玉面鵟雕,语气中也不满地说道:“燕婆前辈,它有名字,叫黑哥。”
    想起刚才燕公说它是一只雕,不禁问道:“燕婆前辈,刚才听燕公前辈说黑哥是一只雕?可是黑哥是一只雪鹰所生的呀?”
    “雪鹰所生?难怪你这黑哥身上还会有一圈圈的白羽毛,如此说来,你小子福分真不小呀”燕婆说道:“你这黑哥的父亲乃是雕类中的霸王,异常凶猛,而雪鹰又是鹰中的公主,从不屑与其它飞禽类的往来,不知为何竟会垂青于一只雕,这可是一件怪事。”
    张炽心知肚明,但当着黑哥的面,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它母亲雪鹰被玉面鵟雕强暴之事,只得讪讪一笑,掩饰了过去。
    燕婆继续说道:“此雕集雕与鹰的灵气,而且自幼便与你相守,故而能听人言,你亦可教它修炼之法,今后不但可助你一臂之力,
    假以时日,更是可乘此雕翱翔天际,天下虽大,就将任凭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了。
    “真的?”,张炽一听燕婆此言,喜得搂住玉面鵟雕的脖子道:“黑哥,你也可以修炼,那我明天开始就教你修炼之法,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完成我父亲的遗愿了。”
    玉面鵟雕也似是喜不自胜,“嘎嘎”直叫,将头在张炽身上蹭来蹭去,一副亲昵的样子。
    “还有这只猴子……呃,他叫什么名字?”,赤毛金猿已成人形,燕婆话一出口,便觉不妥,改口问道。
    “他叫老金,吃了血色金莲后才变成人的”,张炽解释道。
    “咳咳咳,你这小子,血色金莲如此稀世之物,竟随便给这只猴子吃了,真是浪费了。”说罢摇头叹息,似是在责怪张炽暴殄天物。
    “这有什么,这血色金莲若不是老金采了一百多年的珍贵药材养着,说不定还治不了我的经脉呢”,张炽替自己,也替老金辩护道。
    “老金,你现在可以说人话了吧?”,燕婆转向老金问道。
    “可……可以”,老金说话虽然还不是很流利,但已基本能回答正确了。
    “老金,别急,多说就流利了,以后我没事就教你说话”,张炽安慰道。
    “张炽小子,你福分不浅,就看你如何善待这两只灵物了,今后你回到人世中,这两只灵物将会对你有莫大的帮助。”
    “我知道,燕婆前辈,有他们帮忙,我相信也能够很快找到你们要的“海之灵”的”,张炽自信满满地说道。
    “唔,但愿如此,不过,你现在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清楚,出去以后怕是如何才能适应,我还是得将如今人世中的一些情况告诉于你,对你出去后也将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谢谢燕婆前辈”,两人一雕便坐了下来,认真听燕婆开始说这死亡林海外面之事。
    “如今这天下分为地心、云端、海角、天际与草原五个大陆,就先说地心吧,之前地心大陆因有血狼堡坐镇,不管哪一个都哪一派尚能安份守已,百姓也安居乐业。”
    “可是两年之前血狼堡却被草原大陆阴风谷的公孙一氏所灭,如今,公孙氏在原先血狼堡的地方重新建了一座灭狼城,竟是十分嚣张,而且地心大陆上的八都业已被公孙氏收了五都,其余三都若不是背后有公孙氏还不想惹的人撑腰,恐怕也早就被他们的十万黄藤铁骑给灭了。”
    “灭狼城?”张炽对于这个星球上的情况还是通过小张炽的意识了解了一些,但那也是张三丰告诉给他的,只是后面的情况自张三丰坐化后便不得而知了,“没想到公孙氏竟如此欺人太甚,灭了血狼堡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原来血狼堡的地址上建立什么灭狼城。”想到父亲的伟业毁于一旦,张炽眼中欲喷出火来。
    “是呀,灭狼城”,燕婆幽幽说道,“不但如此,当初自公孙氏从草原大陆出兵血狼堡时,地心大陆的长治、临安两都已被他们沿途经过时所灭,而在毁了血狼堡之后,曾出兵相救的宛城、金陵与彭城三都也难逃厄运,这三都的城主与所有曾经与血狼堡交好之人均被公孙氏满门抄斩,当时的惨状,唉!”燕婆虽说未亲眼所见,但从树精特有的传递信息之法得知了这个惨绝人寰的消息时,也曾大呕三天。
    一段针对自己父亲的血猩屠杀史,让张炽双拳紧捏得直欲滴出血来。
    “据说血狼堡在被毁之前,曾有二千名弟子被遣送到外面,意图等待血狼传人的降临,然后共襄复堡大计,公孙氏也不知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便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不但在地心大陆遍布爪牙,而且与我们这云端大陆的铸山派结成一气,在追杀那两千弟子的同时,无时不刻追查着血狼传人,也就是你的下落。”
    燕婆盯着张炽,看到眼前这个少年的降临为这两个大陆带来如此多的腥风血雨,不禁连连摇头,更想到这少年今后要一人面对如此大的势力,眼神中也掠过一丝担忧。
    这一些动作都没能逃过张炽的眼睛,他在为燕婆的善良感动的同时,也为父亲之前为他找了这两个可以信赖的长者称谢不已。
    “本来阴风谷灭了血狼堡后,声势如日中天,现在象铸山派这些本就是一方势力的门派也与他沆瀣一气,在云端大陆上强取豪夺,稍有反抗,就说是血狼堡余孽,联合起来扑杀,把个地心与云端大陆搞得人心不安,惶惶不可终日,造孽哟。”
    “难道就没有其它正义之士出来反抗吗?”,张炽想不到如此大的一个大陆,竟会让一个阴风谷四处横行,民不聊生。
    “正义之士?哼”,燕婆听张炽此言,冷哼一声,“一堡二谷三宫四派原先也是各据一方,但飘渺宫在天际大陆,无人知晓它的踪迹,就连天际大陆在何方也是一个迹;沧浪宫则躲在海角大陆,自已一边凉快,而阴风谷久居草原,虽夺了地心大陆大半地方,但于航海之道一窍不通,暂时也奈它不何,不过据闻也秘密派人潜入海角大陆去寻找你的下落,只是未危及沧浪宫的利益,他们也不管。”
    “剩下的一堡二谷一宫四派,除当初阴风谷与萦拂派远居草原大陆外,其余之间尚有联系,可自血狼堡被灭之后,便只有二谷一宫三派了。”
    “宛城都被灭之时,原先掌管宛城都的挑鹰派一来因为出兵助血狼堡,二来因为取名挑鹰,便一同遭到灭派之灾,十万弟子死伤过半,余下的也不知所踪,如此一来,只剩下了地心大陆上掌管明州与扬州两都的碎玉宫、掌管杭城都的玄坤派,以及这云端大陆上掌管着赤霞、青翅、天野三都的七星谷和掌管长安、空明两都的铸山派了。”
    “碎玉宫虽均是女流之辈,但高手众多,也不知使用了什么办法,竟也能让阴风谷不动它半分毫毛,而玄坤派则是地心大陆上唯一掌握航海一技之门派,估计阴风谷对它另有所求,故也未对其下手,所以在地心大陆上,这两个门派尚算是能自保有余。”
    “这阴风谷也曾派人来云端大陆拉拢过七星谷,只是七星谷一来实力强大,门下弟子就有四十万之多,更是有着庞大的船队,与海角大陆和地心大陆各都之间均有生意往来,自是不愿与阴风谷同流合污,而铸山派暗中做的是私盐生意,经常为了利益与七星谷发生纠纷,不等阴风谷拉拢,便自行上门投靠,正所谓一拍即合,铸山派自有了阴风谷的支持,日益嚣张,所以,云端大陆上这两个门派之间自此之后也是争端不断。”
    燕婆讲着如今各大陆与各门派的形势,张炽虽然不甚理解,但都将刚才燕婆所说之话暗暗记在心头。
    “只是,那二千弟子如今都怎么样了呢?自己出去后,又将如何联系上他们?”想到还有血狼堡弟子在等着他,心里头竟是喜忧参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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