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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蛇宝有四
    银花蟒蛇的蛇牙被张炽死死抓住,蛇头也无法摆动,那“毒顶红”又如脸盆大小,对于玉面鵟雕来说,正如靶心一般,寒冰魄准确地射入那一团“毒顶红”之中,螺旋劲力却偏了一点,只将那肉瘤削掉一块,虽然不是正中央,却让银花蟒蛇痛得猛地将头甩起,连带着将抓着蛇牙的张炽一起带到半空。
    张炽被银花蟒蛇这么一甩,“天禽五式”中的闪字诀立即施展,身形腾空,放掉一只抓住蛇牙的手,象是做体*一样,整个人顺转一圈,已然转到银花蟒蛇头顶之上,大叫一声“老金”。
    老金又不知从哪儿折下一截手臂粗的树枝,待得张炽一叫,右手一挥,那根树枝便笔直地朝着张炽激射而去,张炽再松开另一只手,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接到老金射来的树枝,向下猛地朝着银花蟒蛇头顶的花菜型红色肉瘤插去。
    这一下张炽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气,那树枝如插入豆腐般直接没入那肉瘤之中。
    银花蟒蛇头顶的“毒顶红”刚刚已经寒冰魄射中,螺旋劲力亦将其击得头晕眼花,此刻又被树枝插入,所有的精气急泄而出,蛇眼暴睁,巨大的蛇身突然卷起,将刚刚飞身跃起的张炽缠个正着,蛇身不停地收紧,在空地上翻腾扭动着,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张炽刚一跃起,便觉眼前一黑,那比他大得多的蛇身已然卷至,只觉得全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包裹着,那而那力量还在不断地紧缩着,似是要将他挤碎,惊恐之下,体内实丹的真气不断释放,大小周天全速运行抵抗着这巨大的压力,不多时,却觉得身体内经脉猛然一震,一口鲜血喷出,便昏死过去。
    老金一见张炽身陷银花蟒蛇肉身之中,大吃一惊,手里又挥舞着一根更粗更大的树枝,从树后激射而出,两百年的内力急涌而出,一棍正中已瘫倒在地的银花蟒蛇头上,登时将那三角蛇头打得变成了多边形。
    墨额穷岌那从树林中闪身而出,却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已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银花蟒蛇,不停地低吼着,刚才银花蟒蛇那撞击树的威力还让它余悸未了。
    蛇身确实太大了,老金在卷成一团的蛇身上爬来爬去,嘴里不停地叫着“少爷”,却始终无法找到一丝缝隙,也看不到被卷在其中的张炽。
    张炽在一片黑暗之中幽幽转醒,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身上还被紧紧地缠着,不过却已没有了刚才那么猛的力道了。
    试着用力想挣脱出来,却无从着力,稍微地喘了口气,手却摸到一片片的鳞片,心念一起,慢慢地将手插入鳞片之中,用力一拨,已将一整片撕了下来,心中一喜,又摸向了第二片。
    老金在蛇身旁急得团团转,用树枝撬也撬过了,使出内力推也推过了,那盘卷在一起的蛇身却丝纹不动,突然,从蛇身处传来一阵震动,老金及墨额穷岌赶紧退后几步,盯着那震动传来的部位,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嘭”的一声,蛇身象是被炸开一个洞一样,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从洞中跃出,老金定眼一看,不是张炽还是谁?
    蛇血如泉水般从洞中涌出,张炽猛地喝了几口,沾满了蛇血的身子只露出两个黑眼珠,却还大呼小叫道:“老金,小黑,小墨,快过来喝这蛇血,可解百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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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玉面鵟雕的指引之下,张炽很顺利地在空地旁不远处找到一条小溪,将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
    回到空地时,天色已晚,老金已生起一堆火,他知道,今晚张炽无论如何都会烤这蛇肉吃的。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张炽却跑到那银花蟒蛇的尸体旁,将它一身的鳞片一片片地剥了下来。
    只见那鳞片不厚且轻,却是坚硬无比,入手处有种微凉的感觉,用手一掰,竟能左右弯曲,“没想到这鳞片能够挡得住玉面鵟雕的寒冰魄而无损,日后将这鳞片做成铠甲,那岂不是件刀枪不入的宝物?”,张炽想。
    老金也过来帮忙,两人剥了近五个小时,才将那银花蟒蛇全身近十万片的鳞片全部剥光,堆在一起,如小山般高,在夜色中发出森森的白光。
    正在犯愁着如何将这些鳞片带走,漆黑的森林里竟泛起了阵阵的绿光。
    见树林中生此异变,张炽与老金正惊得口瞪目呆之时,只见众多大树旁闪出一只只的绿色透明的树精,其中一个体型彪悍的树精朝着张炽抱拳道:“紫妃候下属绿影守卫营东营将军木之精参见张炽公子。”
    张炽仔细一瞧,正是那晚与燕公燕婆一起时看到的那位木之精,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回去,拍着胸脯道:“你们要出来也先提个醒嘛,没被这只蟒蛇给缠死,却快被你们给吓死了。”
    那木之精附在树上,单膝跪下,很是激动地说:“感谢张炽公子的大恩,杀了这条银花蟒蛇,将我们这儿的树精兄弟解救出苦海。”
    见张炽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木之精解释道:“这银花蟒蛇乃是奇毒之物,百年前不知从何而来便居于此地,开始还没事,可是最近这几十年来,此毒物毒性越来越强,待我们发现时,已然太晚,所以这方圆百丈之内的树精兄弟皆是中了它的毒后身亡而死,而我们又苦于无法脱离树身,入洞将其扑杀,故而虽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
    张炽听后,总算明白了为何这片森林之中会有这么一大片的空地,不过他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木之精兄弟,你说这附近有这银花蟒蛇的洞窟?”
    “不敢受此称呼,是的,公子,就在前面不远处。”
    “洞中可还有其它蛇类什么的东西没有?”
    “没有,此毒物独来独往,而且这附近几百丈之内皆无兽界生存。”
    “那太好了”,张炽一拍大腿,“那就是这个洞了”。
    老金和木之精听得一头雾水,老金问道:“少爷要到那个洞休息吗?”
    “休息你个头”,张炽一看问题已解决,心情大好,前世的说话方式也脱口而出,手一指着那些鳞片:“我们就将这些鳞片搬入洞中封好,以后若要用时,再回来取。”
    大悟,可是如此之多的鳞片,却是如何搬运才好?张炽和老金又是一阵发呆。
    却见木之精手一挥,那些树精便随着树木排成一个方向,将那些鳞片搬起,一个个地传递下去,估计就是那蛇洞的方向。
    张炽何曾见过如此壮观的场面,乐得合不拢嘴,抱拳向着木之精说道:“木之精兄弟,谢了。”
    吩咐老金留下,自己则由木之精陪同,随着那些树精排好的队沿路走了约莫一公里,一座的山丘出现在眼前,几颗岩石的背后,却是一个三米多高的洞口,洞口处,一大堆森森白骨闪着点点磷光,远远看去与鬼火无异,饶是张炽艺高人胆大,看到如此多动物的骨头,想到那银花蟒蛇不知猎杀了多少动物,再想到如若自己今天稍有一个不慎,就不定也就与这堆骨头作伴,心里也不禁泛起阵阵凉意。
    取出火熠点燃了一根枯枝,走入洞中,整个洞沿途都是零零散散的骨头,洞约百米长,到尽头处是一个无比宽敞的山洞,竟是将这山丘掏空了,其余也别无异样。
    张炽步出洞外时,那些个树精已经将所有鳞片搬到洞口处,却因无法离开树身,只得堆在洞口。
    “如此已经帮了我的大忙了”,张炽见一路陪伴而来的木之精面带愧色,急忙安慰道:“剩下的事情就由我自己来做吧。”
    站在那堆鳞片面前,张炽运转体内“天元诀”,一股真气“咻”地从实丹处涌入到经脉之中,张炽一惊,急急收气,惊讶地看着自己,象是感觉不太对劲,接着又试了一次,还是如此,经脉之中可通的真气比之与银花蟒蛇激斗之前确实多了不少。
    张炽惊喜参半,呆立在那儿,心中默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之精见状,误以为张炽以已之力也无法将这些鳞片推入洞内,好心地说道:“张公子,是否要叫那位老金兄弟来帮帮忙。”
    “不用,不用”,张炽回过神来,气运丹田,真气从实丹中急涌而出,双掌平推,一股强劲雄浑之力卷着那堆鳞片往洞内送去,两三下就搞定了。然后手如掌刀,往洞口那堆岩石劈去,一阵震耳欲聋的裂石声,一堆碎石已将那洞口全部堵住。
    拍了拍掌,心中无比惬意地朝木之精道了声谢,起身便往回走。
    木之精挥退那些树精,也在树里穿梭着,跟在张炽后面道:“这银花蟒蛇霸占那块空在,象是在等什么毒草出世,以助其修炼“毒顶红”的毒性,据说如若让其修炼成功,此蛇可变大变小,将是十分可怕,所幸公子今日将其剿杀,实为我云端林海之福。”
    “哦?”张炽听闻木之精此言,心中似有所动。
    木之精接着说道:“银花蟒蛇除了这身鳞片以外,还有其余四宝,一为丹、二为筋、三为牙、四为眼,公子不如都取了去吧。”
    对于这银花蟒蛇,张炽还真是一无所知,听得木之精如此一说,与适才所想之事不谋而合,当下兴趣大增,谦虚地问道:“在下对此毒物实在是一无所知,愿闻其详。”
    “这身鳞片的好处张公子已然知晓并已将其收藏,我等树精兄弟亦会替张公子好好看守,也就不再多说了。”
    张炽暗夸一声“聪明”,还未等自己开口,便已然主动说出帮忙看守一事,省了自己罗嗦。
    “而这丹嘛,就是银花蟒蛇头顶之处“毒顶红”中所藏之毒丹,此丹经银花蟒蛇百年修炼,丹中藏有剧毒,但如在此毒物身上,便是害人不浅,而将其取出之后,这丹不破,则无任何毒性,而且还可吸百毒,张公子以后如有朋友中毒,只要还有一口气出,将此丹放至鼻孔或伤口之上,毒便立等可解。”
    “这筋指的则是银花蟒蛇软骨之中所藏之软筋,取出后可缩短至三尺左右,但注入内力后甩出,则又可伸长至百米,而用其来缚敌,则越挣扎,筋便愈陷其内,而刀斧不能斫之,甚是神奇。”
    张炽越听越着迷,这两件确实是日后行走大陆之间的宝物,没想到今日有如此大的收获,对后面两件也急于知道,催着木之精说道:“那这牙与眼又是什么样的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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