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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送女归
    白色的亵衣露了出来,张炽将羊倩轻轻翻起,笨手笨脚地自背后解开亵衣的绳子,刚擦了把汗将亵衣拿开,却又一截胸衣出现在眼前。
    洁白如赛雪的肌肤在黑暗的树林里分外的清晰,看着羊倩已成熟诱人的身子,张炽也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腹中顿时升腾起一片炽热。
    当羊倩的胸衣褪去之后,平时看似平坦的胸部立即弹出两团白莹莹的玉兔,玉兔上的两颗已被春药催得通红并高高涨起。
    “这帮禽兽,竟然用这种下三滥至极的手段”,张炽暗暗骂道,手却不停地往下摸去。
    羊倩两腿之间的衣物已一片潮湿,张炽已能感觉到羊倩所忍受的痛苦,不再犹豫,迅速地解除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尽管张炽已够轻够慢,但羊倩还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郁结在体内的**如河坝内的洪水突然有了一道决口,羊倩在昏迷中也不顾处子初破,剧烈地动了起来。
    羊倩的表情痛苦并快乐着,张炽知道,如若解救再慢一点,恐怕就是大罗金刚也难以挽救了。
    一个多时辰之后,羊倩脸上的红潮已渐渐消褪,恢复正常。
    看着已然沉睡的羊倩,张炽爱怜地帮她穿上衣服,轻轻地抱起她,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羊倩的一双玉臂竟主动勾住了张炽脖子,只是张炽急着回到云豪的小屋,竟未发现。
    将玉面鵟雕招回,一起回到山脚,老金将挖了个大坑,将那些尸首掩埋,与白衣少女一起在屋檐下等候。
    老金倒还没什么,只是张炽见到白衣少女似笑非笑的神色,脸上一阵不自然,正欲开口,却听得那白衣少女伸手叩住羊倩的脉门,然后说道:“恭喜张公子,羊姑娘体内的毒已解了。”
    “你是谁?你那个表哥为什么要杀我?而你为什么又要救我?”,张炽恢复了常态,便朝着那个白衣姑娘问道。
    “张公子,我们进屋再谈吧”,白衣少女说道,当下张炽抱着羊倩,与老金随着白衣少女进到云豪的茅舍内坐定。
    “现在可以说了吗?”,张炽问道。
    “我叫葫黛玉,下午欲杀你的是我表哥葫坚,我们是玉湖派传人,当年我派师祖受过令尊长弓先人的大恩,便命我出山保护公子安全”,黛儿还不想让张炽知道自己来自狐界,编了一个玉湖派蒙混。
    “玉湖派?看你们修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应该很出名才是,怎么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派别,”,张炽还是满腹狐疑。
    “我们派人数甚少,而且无意在大陆上争名夺利,故此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我与你表哥从未见过,为何他欲至我于死地而后快?”
    黛儿听张炽问起这个问题,脸色黯然下来道:“表哥自幼便在山中长大,少与外人接触,当我听从师命下山来保护你之时,表哥竟也跟下山来,因少不更事,听信匪人所言,故而做出对不起公子的事,还望张公子见谅。”
    这一番话滴水不漏,不过张炽却警觉道:“姑娘何以知道长弓是我父亲?”
    对张炽来说,问题的关键正是这儿,他的身份至今无人可晓,眼前这个叫黛儿的姑娘又何以知道?
    却听得黛玉不慌不忙地说道:“令尊长弓先人曾交待我派祖师,千年之后他的传人会自云端林海处出现,我派已于很久之前便派弟子在云端林海出口处守候,所以见张公子从云端林海处出来,而且与令尊有几分相似之处,故大胆猜测你便是我们要等的人。”
    “原来如此,在下亦觉得姑娘好面熟,不知是在哪儿见过?”,张炽盯着葫黛玉,端祥着道。
    “是吗?这不奇怪,自公子出来之后,黛儿便时常在公子左右出现,只是公子与这羊姑娘在一起,便不将别人放在眼里了”,黛玉说完,一双媚眼如流光转动,嘴角处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回盯着张炽。
    “放屁,我哪有,简直是胡说”,张炽心里说道,可是一时却又无法回驳。
    “张公子难道就这样一直抱着羊姑娘吗?”,黛儿转移话题问道。
    “噢,在下也正想着该怎么办?”,张炽胡乱地应答着,一脸尴尬,
    “张公子,如果信得过我,就由我送羊姑娘回去如何?如若不然,就我们一起送她回去?”
    “可是,我现在有何颜面见她父母兄弟?”张炽嚅嗫说道,表情象是做错事的孩子。
    黛儿看在眼里,想起下午时他大开杀戒时那种杀气腾腾,恍若一尊杀神时的神态,两者相比,哪里会想到竟是同一个人,心中暗自问道:“张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张炽见黛儿盯着自己不出声,觉得奇怪,问道:“不知姑娘还有何更好的方法?”
    黛儿惊觉,忙掩饰道:“公子以后就叫我黛儿吧,我派之中都是如此称呼黛儿的,公子如若觉得不便,可与黛儿一起将羊姑娘送回,然后由我将她交与羊族长,你可在一旁隐蔽处看着,如此公子可放心?”
    “也只能如此了,只是羊族长若是知道倩儿身上发生之事,恐怕会伤心欲绝”,张炽一脸索然。
    黛儿神秘一笑道:“这个我可以保证,怕是羊族长知道后高兴还来不及。”
    “你是要将我的身份告诉羊族长知道?”,张炽突然警醒,若非如此,羊公胜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正是,公子的身份迟早是要让羊族长知道的,迟早又有何分别,只是公子如若不想太多人知道的话,我尽可以叫羊族长不得将此秘密外泄,只是,将羊姑娘送回之后,公子又有何打算?”
    “我?我要先将这天野都上的私盐帮铲除,算是替倩儿报仇,之后若有机会,再连他总舵一起端了”,说到这里,张炽的脸上又杀机一片。
    “那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黛儿正欲出门,却想起一件事,转身对着老金道:“金大叔,下午这帮山贼是骑着飞燕马来的,那些马现在还停在村口官道旁的林子里,麻烦你去将它们牵到这里来吧,听说这飞燕马是铸山派培育出来的好马,以后一定用的上的。”
    老金看了张炽一眼,张炽点点头,老金便出门往官道方向而去。
    张炽抱着羊倩,奔跑起来丝毫不觉吃力,黛儿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到羊家集村庄口时,才将倩儿交给黛玉送进去,他则在远处跟着。
    羊公胜的府上大门紧闭,正厅里却一片灯火通明,羊节父子三人与洪全功、伍飞均在厅上,众人眉头紧锁,或坐或站或在厅中来回踱着步子,昨日羊武夺得千户长的喜悦已被张炽的不辞而别与羊倩一夜未归的阴霾代替。
    “胜儿,出去的人马当真都没发现那金炽的行踪?”,这句话至今羊节已经问过不知多少遍了。
    “是的,爹,派出去的人马均有认识金炽之人,一路上确实未发现金炽的行踪”,羊公胜耐着性子再次回答道。
    “可是倩儿为何也一夜未归?难道是随那金炽而去?”,羊公胗更关心这不是女儿胜似女儿的侄女。
    “会不会是那金炽根本就不是老族长猜测的那个人,被倩儿发现后,将倩儿……”,伍飞不合时宜地猜测道,立刻遭来羊公胜的反驳。
    “我活了几十年,断然不会看走眼的,那金炽纵然不是要等之人,但也绝非是伍营卫口中的坏人”,羊公胜肯定地说道。
    “唔”,羊节抚须接着说道:“小武那两式枪法,我虽只见过一次,但可以肯定就是“点星枪法”,此枪法因过于霸道,之后被三丰长老带走,所以我也几乎可以断定那金炽就是我们要等之人,只是他又为何要躲着我们呢?”
    “再过半个月,二堡主便会来此,如若能确定金炽身份,那对二堡主与我们来说,该是多么值得让人兴奋和期待的一件事呀”,洪全功想到那人出现时,全场欢声雷动的场面,也不禁兴奋起来。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句地毫无头绪猜测之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之声。
    “已是丑时,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敲门?”羊节停止抚须,惊异地问羊公胜。
    “会不会是倩儿回来了?”,羊公胗说道。
    “不太可能,倩儿回来早就叫门了”,羊公胜一边说一边朝厅门走出。
    管家羊非已将大门打开,众人一眼望去,却见羊倩被一白衣如雪的姑娘抱着,正往厅中走来。
    “倩儿”,羊公胜惊呼道,快步走了出去,厅内之人也纷纷走了出来。
    “倩儿怎么啦?姑娘又是何人?”,羊公胜接过黛儿手中的女儿,朝黛儿问道。
    “羊族长,可否到厅中再与各位解释。”
    黛儿走进厅中,见厅中各人虽站坐均有,但已对自己呈包围之势,心里不觉好笑。
    当下开门见山说道:“各位不必如此紧张,倩儿姑娘没事的,我也只是受人所托,不信请羊夫人检查一番。”
    “请姑娘稍等片刻”,羊公胜说着,转入后堂,里面传来羊夫人一阵惊呼。
    片刻之后,羊公胜满脸怒容从后堂中匆匆走出,一见到黛儿,便指着她的鼻子怒道:“姑娘对我小女做过什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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