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乔真没先想到陆景曜对星座还有研究,因为她不知道陆景曜上次被白天瑜损了之后,就让秘书从给他找一本关于星座的书研究研究。
当时秘书就震惊了,现在没有个信仰的老板的确已经出不了门了,不是信佛就是信耶稣,还有信关爷的,书架也常年放着一些《周易》这些国学经典,就连乡村企业家也会放几本《孙子兵法》、《职业经理人》这类的书充电充门面,结果自己家的老板呢,居然要看少女星座,想想,果然是深不可测。
陆景曜研究星座也只是气不过白天瑜那天对他的诋毁,不过翻了翻秘书给他买回来的《小王子星座书》,虽然只弄懂了星座跟月份的关系论,不过陆景曜从来不会浪费自己知道的东西。
“奶奶,您什么生日,我给你算算你是什么星座?”陆景曜先把焦点转移到秦老太太,其实秦老太太对陆景曜这人挺忌讳的,生怕他会讲出不好的东西,不过还是将自己的生日报给了他:“我啊,三月刚出头。”
“奶奶是双鱼座啊。”陆景曜笑看着秦予乔,“居然跟乔乔是同个星座,难怪你跟乔乔感情会那么好。”
“这个有关系吗?”秦老太太笑着问。
“当然有关系。”陆景曜开始解释说,“双鱼座女人感性如水,善良温婉,重感情,都有着强烈的家庭归属感。”
秦老太太眨眨眼,被陆景曜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问边上的朱阿姨:“宜春啊,我跟乔乔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啊,老太太您忘记了么,你以前可是常常说乔乔性子既不像她爸爸也不像她妈妈,这自然是像了老太太啊。”朱宜春哪会说不是,即使真不像也会点头赞同陆景曜的话,想了想还是挺心酸的,“如果不是乔乔跟老太太分开太多年了……”
秦予乔也不知道双鱼座女人居然那么好,加上刚刚喝了点米酒,整张脸红红,说起话来越发带着点娇味,另外既然陆景曜给她起了那么好的一个头,她当然要把主场抢过来:“奶奶,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写的奶奶那篇作文么,那可是我小学写得最好的一篇,老师的评语是感情充沛,我记得还得奖了呢。”
秦老太太面脸笑意,眼里闪着光:“对哦,那奖状奶奶还给你收着呢……就在奶奶的小木箱里,乔乔想不想再看看啊……”老人其实更爱回忆往事,说些这些细微末节的往事,秦老太太又心酸又心暖,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回去。
其实对以有些往事,因为也有人参与进去,因为有些回忆也还留在某人的脑里,秦予乔说起她这篇作文得
奖,江华倒是想起这篇作文还是他给她修改的,然后她说好分给他一半的奖品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兑现……
她没有给他兑现的奖品,他也没有给她许诺的一辈子。看着真像两清了,或者谁也不在意,就像小时候她说要嫁他,他说要娶的话,也就是个童言无忌。
……
秦老太太真被陆景曜的星座学吸引住了,感慨自己跟孙女那么投缘的原因莫非真跟星座有关系。
“星座还真是很有讲头的一门国外古文化。”陆景曜扫了眼全桌,继续说下去,“比如同样一个星座,就拿天蝎做例子吧,男人是这个星座就很好,但是女人摊上这个星座,风评就有点不怎样了。”
“而且星座跟星座之前的相处也很有讲究,比如我跟乔乔,我天蝎,她双鱼,星座学家认为这两个星座是极其般配的,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我跟乔乔在爱丁堡算是一见钟情吧……”
陆景曜说到一见钟情的时候,秦予乔真的想笑,这人嘴里怎么就没有一句真话呢,上次跟她还说是她主动追求的他,别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算在白家和秦家说的话也是不同的。
“但是同一个星座吧,双鱼的女人跟天蝎的男人是极其投缘般配,但是跟天蝎女就不一定了,上次有个研究星座的博士级别人跟我总结了天蝎女人的性格,八个字——心狠手辣,居心不良。”陆景曜终于说到了重点,然后侧过头看夏妍青:“夏小姐几月生呢,不如我也帮你分析分析。”
实在很不凑巧,夏妍青正好也是11月出生,更不凑巧,她正好也是天蝎座。
夏妍青在秦予乔开始讲国外的事时,她就心生一种别扭感,然后当她讲到过去往事时,夏妍青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别扭感折腾地坐如针毡,就像有一双手无形地将她推出这个家。习惯真是一个坏东西啊,她已经在这个家呆了快有十年,然后她的十年抵不上秦予乔一顿饭的。
夏妍青侧过头看了眼江华,人日子过得一旦顺心了太多年,也就不怎么爱受气了,夏妍青知道陆景曜针对他,但是她还真像就咽下这口气,抿着笑对陆景曜开口:“这个星座不就是小女孩才信的东西么,没想到陆先生也会相信啊……”
“哦,莫非夏小姐就是天蝎座啊。”陆景曜特别无心的猜了猜,然后对秦彦之说,“其实我之所以对星座感兴趣的,还是受乔乔妈影响的,就是白博士,她对星座也很喜欢。”
白天瑜,提到白天瑜秦彦抿了下唇,对
自己的妈妈说:“妈,天瑜的话应该是靠谱的。”
人都有一个很不怎么好的习惯,离开的人才会觉得她好,呆在身边的人呢,再好也会把缺点放大出来,而且说起来夏芸和白天瑜这两个媳妇,原本条件就相差很大,虽然白天瑜那女人跟自己也有点合不来,但是的确是个厉害的人,以前秦家的学校能请来某某某教授都好看在白天瑜的面子上。
既然提及白天瑜,秦老太太总需要问问自己孙女:“乔乔,你妈妈还好吧?”
“好。”秦予乔没有说起白天瑜的感情上的事,而是稍稍说了说这几年她工作上的事情,比如第几年成为IAEG协会会长,去年的地质与环境研究取得了什么贡献奖之类的,每件事草草提了提。
其实秦予乔并不想在秦家多讲白天瑜的事情,总归还是怕秦彦之尴尬,结果秦彦之倒是问出了最尴尬的一个问题:“乔乔,你妈妈结婚后还好吧。”
什么是结婚了后还好吧?秦予乔差点笑出声,想了想,说,“妈妈跟继父是工作上认识的,因为两人兴趣相同,平时相处挺好的……”
秦予乔看了两眼秦彦之的脸色,总归有点不忍心,加了一句,“不过你知道我妈的性子,平时跟继父聊得最多的石头啊泥土啊什么的。”
然后秦彦之面色真好了起来,不知道还惦记着白天瑜,还是纯属面子作怪,不过秦予乔看到夏芸沉下的脸的时候,轻吐一口心中郁气,莫名舒服了不少。
——
吃完年夜饭,秦予乔在房间里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侧过头看陆景曜,他正盯着她房间摆设看,看来看去看到一张老照片,照片里是她和江华年少合照。
陆景曜二话不说,撕了。
秦予乔皱着眉骂了句:“有病。“
陆景曜转过头,唇角含着一丝诡笑,口吻却相当替她着想:“我不是怕你看了闹心吗?”
秦予乔不跟陆景曜这个小气的男人计较,捧着枕头问:“我妈真跟你说过天蝎座的女人那什么什么来着的啊……”
陆景曜“哦”了一声,谎话信手拈来:“想不到岳母知道东西那么多,有次聊起来人性论的时候,她就给我举了那么一个例子。”
秦予乔还是有点不信:“我妈会跟你讲人性论?”
“不信啊。”陆景曜哂笑,“你妈还跟我将你屁股上有颗黑痣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予乔受不了地将头埋在枕头上,然后拿起枕头扔向陆景曜,“你丫流氓。”
>然后陆景曜这个流氓突然收敛了下嬉笑的神色,眼神也变得深沉,凑过来捂着秦予乔的嘴巴,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朝隔壁墙面抬了抬下巴。
陆景曜刚刚的意思是刚刚隔墙有耳,隔壁住着的人正是夏妍青。
秦予乔被陆景曜的神色弄得毛骨悚然,轻声说:“怎么可能。”
“别不信,刚刚饭桌上别说你没察觉出来。”陆景曜眼尾上挑,斜睨了秦予乔一眼,“你们家有股妖气。”
秦予乔笑着捣了陆景曜一拳,然后望着陆景曜开始演起来:“小女子在这里求道长能帮忙降妖除魔,还小女子家宅平安。”
陆景曜轻捏起秦予乔的下巴:“本座已归隐多年不管凡事,女施主别强人所难啊。”
秦予乔可怜兮兮地看着陆景曜:“还望道长慈悲心肠……”
陆景曜出戏了:“哪有慈悲心肠的道长,换个台词。”
秦予乔还真演上瘾了,想了想:“如果道长能下山帮忙降妖除魔,小女子必以千金黄金酬谢道长。”
“黄金?”陆景曜笑得更加轻挑,“春宵一刻值千金,晚上你来本道房间双修男女之事,本道自会替你完成心愿。”
明明只是演戏,陆景曜的话听得秦予乔心痒起来,耳根子微微泛起绯红,眸光一闪一闪地望着陆景曜:“道长……什么是双修?”
“双修啊。”陆景曜看着这模样的秦予乔,真想立马剥将她剥|光了压在自己身下,眯着双眼正要解释双修之事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已经把新衣服穿好的陆希睿跑了过来:“予乔……妈妈……”
秦予乔看着陆希睿新穿的衣服:“怎么晚上就把新衣服穿起来了啊?”
陆希睿解释说:“我看见小舅舅也穿起来了……”
小孩子性子啊,秦予乔让陆希睿立正,然后上上下下地给他整了整衣服,裤子买得有些长了,秦予乔弯下腰给陆希睿卷了下裤腿说:“睿睿明年穿这条裤子就正好了。”
作为一个母亲哪个不是期盼着自己的小孩每年长点长点,然后不知不觉哪一天,他已经长大了。
陆景曜看着秦予乔帮陆希睿整理裤脚衣角的样子,笑了下,问希睿:“楼下他们正在做什么?”
秦予乔瞪了一眼陆景曜,示意他别拿希睿当眼睛,不过希睿毕竟是个孩子,没有多想把楼下的事一五一十描述出来:“老太已经睡了,外公和……小舅舅妈妈在看电视,江叔叔带着小舅舅放鞭炮……”陆希睿说到最
后的时候语气有点酸,估计是江华没有带着他放鞭炮的原因。
秦予乔从床上下来,套上靴子对陆景曜说:“我们也下去放鞭炮。”
陆景曜冷哼两声:“不放。”
陆希睿拉着秦予乔的手:“那妈妈我们下去吧。”
“好。”秦予乔抿着笑,拉着希睿往门外走,心里默数了五秒,果然她还没有走到房间门口,陆景曜开口了:“等人啊。”
……
秦予乔其实好久没有玩烟火鞭炮了,秦予乔问秦彦之要烟火鞭炮的时候,秦彦之像是以前每次过年一样,立马起来从储藏室里拿出两箱子的烟火。
箱子里有各种各样烟火,大的,小的,秦予迟看到自己的烟火被秦予乔和陆希睿分瓜了,急冲冲地上前:“这些烟火都是我的。”话音刚落,被秦彦之立马训斥了。
“秦予迟,我刚刚跟你妈妈说了,如果你再这样不听话,明天我就让你妈妈带你到乡下过年。”
楼下热闹,夏妍青也下来了,听到秦彦之的话,走上前将手放在弟弟的肩膀上:“小迟,姐姐不是教你要学会分享吗?”
秦予迟还是很听夏妍青的话,虽然不乐意,还是点点头对陆希睿说:“那我们就一起玩吧。”
陆希睿笑嘻嘻地从箱子里选择烟花,挑了一个最喜欢的拿出来,然后抬头对秦予迟和秦彦之说:“谢谢外公。”
秦彦之在希睿跟前蹲下:“想要什么跟外公说啊。”
陆希睿点头:“下次外公和小舅舅来我家玩,我也请外公和小舅舅放烟火。”
秦彦之很动容,甚至有点想哭,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女儿:“睿睿玩吧,外公先进去了。”
陆希睿:“外公不一起玩吗?”
秦彦之摸摸陆希睿的头:“不了,你们玩吧。”
秦彦之走后,秦予迟对希睿的态度立马变了,盯着他手上的烟火:“不准你拿这个,这是我最喜欢的,你要玩就玩这些。”说完,秦予迟手一指,给陆希睿划了区域。
陆希睿脸一白,小鼻子轻哼了一声:“小气鬼。”
夏妍青轻拍了下秦予迟的肩膀:“不准你这样子。”
江华也走过来,似笑非笑地开口:“刚刚你姐姐教你的学会分享忘了?”
秦予迟僵硬着小脸,不开心地下头,其实小孩子也有自己的假想敌,比如分去自己关爱的同龄小朋友。
不管秦予迟,还是陆希睿,比
如刚刚下楼的时候,陆希睿还小声地问了她一句:“妈妈,我看到你一直在看小舅舅……你是不是喜欢他比喜欢睿睿要多啊?”
……
怎么会,她能接受秦予迟就不错了,怎么会花心思喜欢她,在爱这个问题上,她不是希睿的什么好榜样,狭隘又小气。
“我也没不让他玩啊。”秦予迟委屈开口,“但是那个也是我最喜欢的。”
最喜欢的只有一个,还真是怎么办好呢?秦予乔对望了眼陆景曜,然后陆景曜开口了:“希睿,把你手里的让给你舅舅,我们换别的。”
秦予乔笑,就在这时,江华开口了:“不用,我再去买些回来。”
“哪能这样顺着小孩子心意。”陆景曜相当有原则的开口,摆着脸语气严厉,说起了教育经,“现在是满足他们放烟火鞭炮,以后他们要杀人放火也满足他们吗,现在孩子不教好,以后就留给警察他们教吧。”
陆景曜这话说的大气凌然,江华扯着笑摊手,希睿转转眼珠子连忙让出了手中的小烟花:“那就给小舅舅玩这个吧。”
陆景曜露出满意的笑,然后弯下腰从箱子里拿出两个最大的,看得秦予迟眼睛都直了,正要心疼说不的时候,被夏妍青抢先了:“乔乔,你把孩子教育得真好。”
秦予乔也觉得夏妍青这话说得真有水平,明知道她是后来才当上妈的,笑了下:“是希睿爸爸的功劳。”
陆景曜已经带着希睿去放大烟花,夏妍青在她身边轻声开口:“刚刚的话……对不起啊……”
秦予乔转过头,扫了眼身后的江华,然后只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夏妍青说:“说什么对不起啊,反正你也是故意的。”
夏妍青只是看她,没说话。
秦予乔发出一丝轻笑,又将声音压了压:“你以前不是说最爱在乡下过年吗?怎么还不回去啊……”
夏妍青盯着秦予乔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秦予乔眨了眨眼睛:“别哭啊,大过年上哭明年一整年都会触霉头哦,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夏妍青咬牙。
秦予乔没继续看夏妍青,转身往陆景曜和希睿那边走去。
陆景曜这人心狠不管哪方面都不甘落后,连续放了两个最大的烟花后,他还是不甘心,索性把两个箱子的烟花都拿出来摆出大圈子,然后站在中间将它们一起点燃,顿时火树银花,目不暇接,绚烂至极。
——
晚上陆希睿是
跟陆景曜睡的,陆景曜靠在床上心里骂着秦家人小气,居然只准备一个客房,陆希睿洗过澡了,爬上床问陆景曜:“爸爸,你怎么还不睡。”
“话别那么多,你要睡自己睡。”
陆希睿哼了哼:“我知道你肯定想去妈妈那里睡。”
“别烦,睡觉。”陆景曜当然想跟秦予乔睡,还惦记着女施主和花花道长的双修事情,越想越心烦意乱,就在这时,陆希睿抱着枕头爬下床了:“其实我也不爱跟你睡。”说完,蹭蹭蹭地抱着枕头往秦予乔的房间跑去了。
陆景曜心里呵呵笑着,希睿离开之后,他便往露台走去,楼下夏妍青正送江华回去,很快江华开车离去,夏妍青转身回了房。
陆景曜抬头看看满天繁星,也转身回了房,脑子里一下子是降妖除魔,一下子又是双修,然后他就看着开始算了,终于算到陆希睿大概睡了的时候,发了个短信给秦予乔。
“乔乔,希睿睡了吧?”
然后短信得不到回复。
陆景曜又发了跟过去:“那我要过来了哦。”
秦予乔回复了:“睡了,怎么了?”
陆景曜琢磨了下,回复说:“是关于除妖大事,见面详细说。”
陆景曜发完短信后就开始等了,眼睛盯着墙上的钟,大概秒针走了6圈后,秦予乔来了。
陆景曜早给秦予乔留了门,无需敲门,在秦予乔进来之后,立马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墙上,压低声音:“女施主,本座等你等得好辛苦……”
秦予乔怕掉下来,双腿紧紧圈在陆景曜的腰上,挂着他的脖子:“不是来商量除妖么?”
“先双修,修了才有力气除妖。”
番外来了
小番外—乔乔小时候来一发吧
秦予乔和江华是青梅竹马,应该所有的青梅竹马都玩过过家家的游戏,以前的江华就常跟秦予乔过家家,有一次过家家的主题是学着大人结婚。
秦予乔小时候名堂特别多,既然要“结婚”,就要穿高跟鞋,涂口红,四岁的小乔乔把白天瑜的高跟鞋和口红全拿出来,对着镜子画好转过头看江华:“好看吗?”
江华这人审美观一直挺好,建议说:“我觉得还是不画好看。”
秦予乔不开心了,对着江华说:“过来,你也要画。”
江华不肯:“哪有新郎也涂口红的啊。”
秦予乔擦掉口红:“我改主意了,这次你当新娘。”
然后秦彦之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涂着口红的江华和秦予乔挽着手手走来走去,秦彦之抱起秦予乔,笑问:“乔乔在干嘛啊?”
秦予乔一脸正经地回答:“我跟华华在结婚啊。”
秦彦之侧头看了眼江华,然后吓唬女儿说:“你妈妈等会就回来了。”
秦予乔急了,从秦彦之身上下来,赶紧拿着高跟鞋和口红放回原位。
第五十章
秦予乔挂在陆景曜身上动了动,示意自己要下来,陆景曜哪肯,双手托着秦予乔的屁|股就往床那边走去。
秦予乔其实特别喜欢陆景曜这样抱着她,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可以跟陆景曜平视,或者还是俯视着他。陆景曜这人五官虽然凌然了些,面相却生得极好,她从上而下看陆景曜,高挺的鼻子,性感的下颚,整体的轮廓如同线条般流畅。
现在陆景曜身上还穿着没有脱掉的正式黑色西装,白色挺括的领扣解开两颗扣子,她低头就可以看到陆景曜漂亮的锁骨,锁骨下方是宽厚的胸膛,透着一个男人的隐藏的力量。
不是她夸自家男人,陆景曜力气真好,她目前应该还有一百十多斤,他也还能轻而易举着抱起她。
陆景曜抱着秦予乔来到床边后她放下,床垫柔软弹性好,当陆景曜跟着覆盖上来的时候,整个床垫往下凹,发出一道咯吱声,然后陆景曜隔着衣服便在秦予乔身上往上顶了顶,然后弹簧床发出的声响就更大了,咯吱咯吱,听得秦予乔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不行,声音太大了。”秦予乔推开陆景曜。
“这破地方。”陆景曜一边说着话,一边早已经利落地将手伸到秦予乔的睡裤里面,带着点乞讨开口,求欢目的性很强,“乔乔,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快要炸开了。”
陆景曜的“炸开”让秦予乔是又气又恼,莫名感觉自己只是他的XX工具一样,顿时心里很不爽起来,摆着脸不理陆景曜。
有时候女人矫情起来是不分地点场合的,但是男人呢,还是要细声细语诱哄着,陆景曜觉得自己在秦予乔跟前还真没有任何原则,但是在女人面前还摆原则,那还是男人吗?
有时候他真觉得这就是感情,这就是婚姻,他就应该这样顺着疼着秦予乔,不然他还真会憋得浑身难受,跟下半身的欲|望差不多,不把自己对她的爱发泄出来,他也会憋坏的。
“乔乔,别这样啊,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做了,你算算日子吧,几天了?”陆景曜不依不饶,甚是抓着秦予乔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裤子里放,那里早已经坚硬如铁,烫得秦予乔有点一张脸布满了绯红,但是秦予乔还是死啃着,虽然心里也有点想要了,但是就不说,甚至眨了眨眼睛,一副无欲无害的纯良模样。
陆景曜不管,无赖地在秦予乔耳边吹着热气,然后还扒开她的上衣啃咬起来,嘴巴也不停地说着催|情的下流话:“乔乔,你敢说你不想要吗,下面肯定也湿
了吧。”说完,要要伸手去检验一下,秦予乔连忙夹着双腿,然后就把陆景曜早已经伸进她双腿中间的手夹紧了。、
“夹得真紧。”陆景曜说话声音是越来越粗声粗气,但是满脸笑意不减,额头出现了细汗,被秦予乔夹在双腿中间的手不怀好意地往里压了压,压得秦予乔立马松开双腿,正中下怀,等秦予乔张开|腿,陆景曜连着秦予乔的内裤将她睡裤扒了下来。
秦予乔觉得自己真可怜极了:“陆景曜,你不尊重我。”
男人有时候精虫上身的时候思维真的很简单,陆景曜纳闷了,爱人和爱人做相爱事情怎么就扯到尊重上了呢?但是陆景曜还是将秦予乔挂抱起怀里诱哄起来:“女施主不是同意跟本座行双修之事吗?莫非觉得本座是坏人……女施主请放心,本座是好人啊,现在做的也是好事,这事做好了,不仅本座法力大增好为女施主降妖除魔,女施主你会感到舒服舒服的。”
秦予乔真是又羞又气,但是陆景曜的流氓话偏偏戳中她的心窝上,眨着水漉漉的眼睛问:“真的舒服吗?”
“当然,本道功力好,一定包女施主满意。”陆景曜说完,便急不可耐地褪掉自己长裤,二话不说,已经把烙铁般的东西抵在在了秦予乔的下面,蹭了蹭:“感觉怎样?”
秦予乔不着调地说了一句:“不怎么样。”
陆景曜不爽了,半撑起身子扶着自己那物急冲冲地进去了半个头,这种半充实的感觉对于秦予乔来说并不好受,抱着陆景曜的后腰,拖戏了:“快点……”
秦予乔的确想要快点结束,然后趁着深夜回去,但是陆景曜并不想要快啊,他知道秦予乔的心思,他并不想草草结束了事,如果可以,恨不得这个晚上都埋在秦予乔的身体里面不出来。
性|爱时候发生的两人矛盾实在很影响个人感受,一个心急,一个墨迹,就在秦予乔要开口抱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门外的脚步声像是故意放轻,但是越是放轻,里面的人听得心惊胆战,不过胆小的也就是秦予乔,陆景曜深邃的眼眸明明灭灭后,趴在秦予乔的耳边:“你听,妖就在外面。”
秦予乔莫名心生愤怒,皱着眉头思考时候,陆景曜捂着她的嘴,然后一点点地把剩下的全挤到秦予乔的里面,终于紧密贴在一块的时候,陆景曜还要固执地要把秦予乔身体往自己的怀里挤进去,恨不得像是两块膏药一样贴在一起。
随着陆景曜一点点进去,秦
予乔的身子慢慢放软,双手坏住了他结实的腰身,一张脸红得像是滴着血。
陆景曜一直觉得秦予乔的体温有点偏凉,即使做那事的时候,她的身体因为羞涩等原因变得绯红迷人,但是体温依旧微凉。
所以每当陆景曜压在秦予乔微凉柔软的身体上,他都恨不得将自己体内燃烧的熊熊烈火蔓延在秦予乔的身上。
这样一想,陆景曜就会抽得更厉害,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每次都是顶到秦予乔的最里面,顶得秦予乔连连轻颤,偏偏不能发出声音,两个人除了彼此能听到的喘气声,整个房间最欢乐的就是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因为陆景曜也知道隔壁是书房,也就没有什么顾及,好多次床头直接撞在墙面上,发出的咚咚咚声听得秦予乔太阳穴是突突突地跳。
……
结束的时候,秦予乔跟陆景曜一块儿在客房的洗手间洗了澡,两人都是身无寸缕,陆景曜把手放在秦予乔的双腿中间,又是捏了捏她的屁|股,顿时不少白色的粘稠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秦予乔有点犯懒,既然陆景曜帮她清理,也任由他弄,结果陆景曜突然将秦予乔放在盥洗台上,双腿大大地撑在陆景曜的眼前。
秦家客房的卫生间两面相对的墙都镶着玻璃,所以秦予乔坐在盥洗台上可以看到自己张着腿的样子,有时候女人看自己的身体比男人还要容易兴奋,因为刚做过体力不行,秦予乔躺在身后的玻璃上,眼睛是看着前面的玻璃,水雾的眼睛转了转,她知道陆景曜想再弄一次,虽然不知道这一次他想玩什么姿势,居然有些期待地看着他,从上往下,当看到陆景曜高高翘起的那物,坚硬粗壮,还一跳一跳的,不由心驰意动起来。
然后就在她以为只是换个姿势的时候,陆景曜将手放在她的双腿上,整个人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顿时秦予乔全身就像过了电似的,就算她不去看陆景曜,也可以从对面的镜子清楚地看清陆景曜在帮她做什么,这个……实在是太突破她的底线了,但是底线这东西就是用来突破的吗?
秦予乔是瘫在盥洗台上达到高|潮的,然后不等她喘息的功夫,陆景曜终于熬不住冲了进来,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冲刺起来。
这是一场激烈的性|爱,在哗啦啦的水中,秦予乔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官叫了出来,最后结束的时候她的双腿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从陆景曜的腰滑落下去,整个人挂在陆景曜身上,声音娇娇的:“帮我洗干净,我要
还要回去的。”
连续两场欢爱,有因为浴室里热气缭绕,秦予乔整个身子都是泛着红光,陆景曜真舍不得秦予乔回去,但是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咂了咂秦予乔的嘴巴:“乔乔,你怎么就那么美的……”
完事后的甜蜜话陆景曜一直很擅长,除了帮秦予乔洗好身子时说了不少,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也说个不停,听得秦予乔心花怒放,回去的时候还真赏赐了陆景曜一个吻:“乖乖,晚上别踢被子啊。”
陆景曜真哭笑不得,一步也想让秦予乔多走,抱着她来到门口才将她放下,终于放秦予乔走的时候,还坏心眼地解开她一颗扣子:“晚安。”
真流氓!秦予乔抿着笑走出门口的时候,还没有走几步,脸上的笑容立马冻结住了,她侧过头看了眼匆匆往自己房间走去的夏妍青,叫住了她的名字:“妍青。”
夏妍青的身影怔了怔,然后转过身:“乔乔,你还没有睡啊。”
秦予乔身上穿着宽大的居家睡衣,脚下是柔软的棉拖鞋,明明没有温和服帖的模样,整个人却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凌厉,看得夏妍青转身继续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秦予乔不作罢,跟着夏妍青来到她的房间,而且抢先打开夏妍青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夏妍青的房间是秦家的客厅重新装饰一边,秦予乔扫了一眼,房间的装修很有夏妍青的风格,小资情调很浓,一个房间光是灯就有七、八多盏。
秦予乔扫完房间,然后继续扫向夏妍青,开门见山:“刚刚你在做什么?”
夏妍青呵呵笑了两声:“乔乔,你什么意思?”
“别装了,不觉得倒胃口吗?”秦予乔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步步走向夏妍青,“真恶心。”
“谁恶心啊。”夏妍青也怒了,不过脸色却不怒反笑,“半夜偷情,真饥渴。”
秦予乔轻笑起来,啧啧了两声:“我跟我男人做|爱叫偷情?夏妍青你还真搞笑啊,你是带着贞节牌坊出生的么?”
夏妍青黑着脸,然后转过头不去看秦予乔,整个人宛如烈女般不可侵犯,然而越是这样,秦予乔心中的火就烧得更加厉害,她比夏妍青要高出几公分,盯着夏妍青看的时候眼中的寒意如破裂的冰块一样骤然尖锐。
秦予乔心里是不好受的,往事突然历历在目,只要想起来就有把刀子在身体里面辗转,所过之处是绞挫般的道道剧痛。
“如果说起
偷情,作为偷情的产物,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两个字吧。”秦予乔噙着笑,她的话在夏妍青最敏感的地方刺了一刀,夏妍青整个脸变得苍白,憎恨地看着秦予乔:“你别欺人太盛!”
秦予乔抿着唇,突然心生无力感,她即使真把夏妍青骂得狗血淋头又如何,改变不了任何事实,只是最终意难平,当年如果不是夏妍青跟她说:“秦予乔,其实你爸爸跟我妈妈已经在一起很长一段了。”她或许还不会跟白天瑜出国,当年她觉得恶心难以接受,现在想想,夏芸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
秦予乔转身离开,离去的时候轻吐一句话:“难道江华满足不了你吗?”
夏妍青紧紧拧着拳头:“秦予乔,我真只是经过。”
……
秦予乔哼笑一声,推开房门的时候夏芸正立在门外,笑着问:“乔乔还没有睡吗?”
秦予乔:“我跟妍青说几句话。”
“真好啊。”夏芸像是在感慨,建议说,“你们两太久没有见面,晚上就睡在一块说说心里话啊。”
“没必要。”秦予乔抿抿唇,然后转过头,对着夏家母女说晚安,“夏阿姨,妍青……晚安。”
秦予乔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发抖,平息了好久才往床边走去,床上希睿正睡得正香,秦予乔翼翼地爬上床,盯着希睿安详的睡容,起伏的胸腔才慢慢平复下来。
……
新年第一天,陆景曜大清早就挂了好几个电话,然后秦予乔的手机响了,陆景曜头疼地看了她一眼:“别接,是我爸。”
陆景曜倒是提醒了她,她居然没有打电话给陆和烁说新年快乐,虽然陆景曜让她别接,但是秦予乔哪敢啊,按了接听键,意外的是说话的是并不是陆和烁本人,而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估计是陆和烁的私人秘书。
“新年快乐。”秘书先开口,顿了下,“请问希睿少爷在秦小姐身边吗?陆老先生想要跟希睿小少爷说话。”
秦予乔更是羞愧地厉害,居然忘了那么重要的事,赶紧把手机递给希睿:“爷爷的。”
陆希睿正吃着朱阿姨蒸的“更岁饺子”,听到爷爷电话打来了,囫囵吞枣似的把嘴里的饺子吃下去,拿过秦予乔的手机接听起电话。
陆和烁真的伤心极了,昨天等了一天的电话也没有等到小孙子的新年祝福,早上起来大发脾气,秘书识趣地给陆景曜打了电
话,因为陆景曜不配合,只能从陆家瑛那里要来了秦予乔的电话。
希睿很聪明,拿到电话立马说:“爷爷新年快乐,希睿在这里给您拜年了,祝爷爷身体健康……哦,红包啊……可不可以回来再要啊……”
秦予乔失笑,正在这时希睿把手机递给她:“妈妈,爷爷要跟你说。”
秦予乔苦着脸地看着陆景曜,拿过手机笑嘻嘻开口:“陆伯伯,新年快乐啊。”
“快乐个屁!”陆和烁在电话那边暴跳如雷,“什么时候把希睿带回来啊?”
“……”
“陆伯伯,我让景曜跟你说话啊。”手中的手机就像一个烫手山芋,秦予乔立马丢给了陆景曜,转过头秦彦之正对她笑,指着她的鼻子,“等进了门怎么当人家媳妇。”虽然这样说,秦彦之语气并没有多少指责,而是从袋里拿出个红包,塞给希睿,“睿睿,外公的红包先给你好不哈。”
陆希睿倒是不客气,拿过红包后说吉利话:“谢谢外公,祝外公身体健康,万事如意,长命百岁……”
秦彦之给出红包的时候,夏芸就站在边上,其实红包她早已经准备好,没想到秦彦之还会格外准备了一个,扬起笑脸,也拿出两个红包:“乔乔,这是夏阿姨给你和希睿的。”
秦予乔抬眸看了眼夏芸,却看到秦彦之略尴尬的神色:“乔乔,这算是你夏阿姨的心意。”
秦予乔从夏芸手里接过红包:“谢谢夏阿姨。”
夏芸满意地笑了下,但是当希睿拆开秦彦之给的红包,她脸上的笑容就不怎么满意了。
陆希睿吃完饺子后在客厅拆的红包,因为外公给的红包很厚,希睿拆的时候心情真的很期待,结果拿出来的居然是好几张纸,顿时小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希睿倒也是个直接的孩子,因为秦彦之就在跟前,便开口问:“外公,你怎么送给睿睿的是纸啊?”
秦予乔看了眼秦彦之,心里大约知道是什么:“爸爸……”
“睿睿,你把那几张先给你爸爸妈妈。”秦彦之笑哈哈,“外公再补包给你一个好不好?”
……
年初一,秦予乔就没有见夏妍青,昨天她从夏妍青房间离开之后,夏芸就进去了,然后里面隐隐传来夏妍青的哭声。
年初二,夏妍青依旧不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秦老太太问了句夏芸:“妍青呢,怎么都不见人啊。”
夏芸先是看了眼秦予乔,回答说:“回乡下过年了。”
秦予乔默默吃着饭,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了:“夏小姐是不是回他父亲那边了?”
陆景曜问完,秦彦之咳嗽出声,然后夏芸收收脸上的神色回答:“妍青去外公外婆那里。“
“抱歉……”陆景曜说。
秦予乔认为夏妍青既然回下乡,怎么也要呆个几天吧,结果出乎她意外,夏妍青在年初二的晚上就回来了,而且是跟江华一块回来的。
江华是带着礼品过来的,秦予乔下楼的时候,江华抬头对她扯笑,秦予乔眯着眼看江华,总觉得他有点别扭,正在琢磨别扭的地方,江华脖子上正围着一条墨绿色围巾。
久违的围巾,久违的墨绿色。
“新年快乐,乔乔。”
“新年快乐。”秦予乔走到江华跟前,“大年初戴得那么绿,心情不错啊。”
江华似笑非笑,说起话来也半真不假的玩笑语气,轻声说:“我只是用来缅怀过去。”
秦予乔哼了哼:“积点口福,大年初的,能不能别恶心我来着。”
江华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被她骂了依旧笑容不改,顿了顿,语气正经了下:“晚上有同学会,要去吗?”
秦予乔没回答也没拒绝,转身离去的时候依旧看了眼江华墨绿色围巾,只是之后发生的事,她真觉得江华真跟墨绿色相冲,而且相冲得那么快。
夏妍青居然在大年初送给了江华一抹小绿,小绿的对象是陆景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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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写到压岁钱,就来个压岁钱的吧
小番外——压岁钱
陆家老太太其实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传统的女人保持着陆家的一些老传统,比如过年给小辈压岁钱的时候,需要小辈们磕头去讨的。
其中最郁闷的是陆元东,他是最大的陆家孙辈,结果每年都要跟陆希睿这样跪在爷爷奶奶跟前要红包。
然后陆希睿开始替陆元东解忧:“元东哥哥,我帮你的份磕了,我把你的压岁红包给好吗?”
陆元东笑,开玩笑:“没问题。”
结果还是三岁的陆希睿非常较真了,在磕头要压岁红包的时候,非常认真地磕了两次,第一次磕完,陆老太太赶紧扶着他:“我的小祖宗,赶紧起来吧。”
陆希睿先接过自己的红包,然后对奶奶说:“奶奶,下面我替元东哥哥磕头。”说完,又趴下小身子,磕了起来,磕完头朝奶奶伸出手:“奶奶,元东哥哥的红包呢。”
边上杵着的陆景曜十分看不顺眼儿子那么小就那么贪财,回去的时候酸了儿子好几句。
然后三岁的小希睿拉着陆景曜的手:“爸爸,我们有钱了,就把妈妈买回来吧……”
陆景曜想不到儿子会那么说,想了下,大概上个月他又来问妈妈去哪里了,他回答说被人拐走了。然后希睿问他拐是什么,他说拐卖。
然后他以为自己的妈妈被人买走了?
陆景曜心情很不好,回答:“很贵……买不回来的。”
小希睿非常认真地问:“多贵啊。”
“把你卖掉后差不多吧。”
小希睿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卖掉把妈妈买回来,想了想:“爸爸,你先把我卖掉,然后有钱了再买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