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看着两人亲热的样子,心里一阵嫉妒,他眉头紧蹙,“我长得不比这个男人差,又比他有钱,为什么莎莎就是不把我放到眼里呢?难道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就不信,我这样一个女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会得不到莎莎的青睐。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女人们对钱都是情由独钟的,我就不相信莎莎例外。事在人为,我一定要把莎莎追到手。”想到这些,张卓恨恨的咬了咬牙,猛然发动起车子,快速掉转车头向城里的方向奔去。
莎莎家住在二楼,周厂长家住三楼,他们是上下楼的邻居。平时,两家来往虽然不是很密切,但比起别家来,他们两家还算是走的近的。周厂长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女儿是小的,今年17岁,在外地上中专学校,是一个文静漂亮的女孩子;儿子在市技术监督局开车,是个脾气性格火爆的年轻人,他平时忙工作,平时没有特殊情况,他回家的次数一月大约四五次。但最近找了女朋友的他,回家的次数却少了很多,竟然发展到一月只回家一次的地步,他现在在周末经常去他未来的丈母娘家度过。周厂长的妻子一说起这件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经常在晚上找莎莎妈喋喋不朽的诉苦:“别人养了儿是领媳妇回家,而我的儿子却是往媳妇的娘家跑。气死我了!我含辛茹苦的把儿子养大倒成了别人家的了。”
“刚找对象的男孩子都是这样,慢慢的,他会一如既往的回家来的。”莎莎妈从不顺着她的话说,而是用息事宁人的口气安慰她。
“最近,他每月的工资都花得精光,回家来的目的就是狮子大开口的要钱。”周厂长的妻子义愤填膺的发着牢骚,“我看我养了个白眼狼!”
莎莎的妈妈很了解周厂长的妻子,她是那种经常把一些小事说的危言耸听的女人,周厂长妻子的坏脾气在厂里是闻名遐迩的。她是几年前从城里的小学调到钢厂的,因为自己丈夫是副厂长的缘故,她经常连子弟学校的校长也不放到眼里,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与校长大吵大闹。仗着自己的丈夫是副厂长,她自我感觉比一般人高一等。在她眼里,钱比磨盘大。别人迟到扣奖金是应该的,但她迟到了,谁也不敢给她扣,谁给她扣她就与谁闹,弄的学校领导们见了她就皱眉头。在进职称的问题上,她又一次与校长发泼,事情在厂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周厂长知道后,果断的把她调离了学校,让她去厂里管计划生育了。
这女人本就是那种惹事的性格,去了不到一年,就被一个在生育期的女工告到了厂长那里。原来,这女工与周厂长的妻子的远房侄女是同年生辰,她们一前一后接的婚,几乎是同一季节怀的孕。上面规定22岁以下不能生孩子,周厂长的夫人为了要政绩,软硬兼施的让那个快临盆的女工引了产,而她的远房侄女却顺利生下了孩子。女工知道后,气她不一碗水端平,先是找她大吵一通,然后,又把她的不公平做法上告给了厂长。从此,她便被迫告别了计划生育工作,被分配到厂里的食堂卖饭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