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消息,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易土生看着坐在书桌后面椅子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客氏冷笑着说道。
客氏不疾不徐不温不火的慢慢撩起了嫣红的眼皮,灿烂的眸子中露出**过后的**,微微的咧了咧小嘴,然后才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裙子都穿好了,疲惫不堪却又痛快淋漓的发出一声长叹,重重的坐在椅子上说:
“看来以后我要多给你一些消息,这样对我也大有好处,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舒服了,仿佛从发丝到脚跟全都通畅了,我要成仙了!”伸了个漂亮的懒腰,客氏嗲嗲的轻声说道,好像舒服的要死了。
“可是你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你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我看我被你骗了才是真的,你这可是阴谋骗色,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我有权缉捕你!”易土生冷着面孔,坐在了客氏的对面。
“缉捕,那还不如直接惩罚我算了,就像刚才那么惩罚,每天惩罚一次才过瘾呢。”客氏格格笑道“或者直接枪毙算了。”
“好了,别说废话了,你到底有没有情报要是没有的话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我还没吃饭呢。”
“你要不说我还忘了,为了来见你,我也没吃中午饭呢,你们家有什么好吃的,赶快给我拿点上来。”客氏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笑吟吟的站了起来,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满脸陶醉的说道。
“那你想吃什么?!”
“气锅乌鸡,茯苓珍珠八宝菜、金翅燕窝粥、水晶翡翠小肚……”客氏一口气点了十几个菜,都是非常精致非常昂贵的非常奢侈,但这又怎么能够难得住皇父摄政王的厨师呢,易土生吩咐了下去,一会儿饭菜就上来了。
“吃完了饭我就把消息告诉你。”客氏嘿嘿的笑了一声,脸上充满了狡黠与戏弄,气的易土生忍不住在心里想,刚才真应该枪毙了这个标子。
等到两人吃完了饭,又喝了一杯茶,客氏才嘻嘻的笑道:“我的确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是关于魏忠贤的,昨天我见过他。”
“哦,昨天你见过他,为什么今天还来见我?!”易土生翻着白眼戏虐的说道。
“讨厌,你讨厌,那根本就不一样,他又不是个男人,真是的!”客氏扭动着身体,甩动着胸膛,撒娇般的说道:“你到底要不要听,不想听的话我就走了。”易土生急忙拦住她道:“得了人家的好处就像一走了之,这可不好,再说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必须要付出代价。”客氏咯咯娇笑着坐了回来,说道:“魏忠贤说他要除掉你!”
“你说什么魏忠贤要除掉我,开什么玩笑他有这个本事嘛,别说摄政王王府守卫森严铜墙铁壁,就算是一个守卫也没有凭我易土生的武功足可以安枕无忧,别说是魏忠贤就算是神仙想除掉我也不容易。”易土生冷笑道。
“魏忠贤有魏忠贤的计划,我听了一下似乎还挺管用的。”客氏摸着自己鲜红如血的指甲低垂着眼帘淡淡的说。
“那好,我倒是想听听魏忠贤想要用什么方法除掉我,难道请巫师来做法诅咒我嘛,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他也有点太幼稚了吧,哈哈。”
“魏忠贤请了两个大高手来想要在半路上刺杀你,大约行动时间就在今天的清晨,也就是你去上早朝的时候?!”客氏忽然有些焦急起来,因为他发现易土生对他说的话好像完全的不放在心上,这种狂妄的态度,很有可能会害死人命。
“啊,在我上朝的时候刺杀我?!”易土生忍不住皱眉苦笑,心说这也太巧了吧,我想在上朝的时候刺杀他,他却来刺杀我?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易土生突然走到客氏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晶莹如玉的一截小臂,厉声问道。
“那,哼哼,那就要看某人怎么对我了,假如他能每天像刚才那样对我,我当然站在他这一边,假如……哼哼……本夫人也不是好惹的……”翻了个闪亮的白眼,客氏颤抖着娇躯,得得瑟瑟的说道。
“你有什么不好惹的,刚才还不是喊破喉咙!”易土生在她的盛臀上狠狠的拧了一下,疼的她跳了起来,咬着牙踩在易土生的脚背上:“轻点!”
“那刚才是刚才,你别看刚才叫得欢,假如你不能满足我,我这人根本就不念什么往日情分,这你是知道的,自己想清楚吧。”客氏冷冷的说道。
“好,我可以对你特别好,每天都把你喂的饱饱的,但是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情?!”易土生的嘴角一抽,露出一抹阴谋的笑容。
“什么事情?!”客氏有些喜形于色的说道。
“帮我将计就计除掉魏忠贤。魏忠贤不是要派他的精英手下来对付我嘛,那么他的身边一定没有多少人保护,这就正好随了我的心意,我可以派出我的杀手去把他除掉,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哦,呵呵,你这个办法表面听起来还挺好的哈!”客氏捂着两片红唇娇笑,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
“你笑什么,这办法不好吗?!”易土生真的觉得这办法挺好的,不明白客氏为什么会是一副那样的笑容。
“我说了表面听起来听好的,是一条锦囊妙计,不过,用在魏忠贤的身上肯定失败。”正了正脸上的颜色,客氏似笑非笑的理了理因为战斗而凌乱的秀发,小嘴里不由自主般的哼起了小曲。
“你这话说的太笼统了,容易让人怀疑是危言耸听,我表示怀疑。”易土生冷哼了一声。不过他的心里却并不那么想,因为客氏不大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
“爱信不信,我还懒得说呢,就你刚才那表情,让老娘心里才不爽呢,好像我欠你多少钱似的,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那副德行吗?你说我亏欠过你嘛,我让你白伺候我了嘛,小皇帝活着的时候,我没给你好处吗?!”客氏大白馒头般的胸膛激烈的跳跃着,一副愤愤的表情。
“那你要是这种态度我也不跟你谈了,现在已经都下午了,我看等到明天清晨你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我还是自己处理吧,以后你我各奔东西,各不相干,老子不相往来,这总行了吧。”易土生站起来要走。
“别走,别走,我说,我说。”客氏突然站起来,露出一个伪装硬挤出来的媚笑,然后又拉着脸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用手帕擦了擦唇角,不服气的说道,似乎不甘心在易土生面前那么被动,却又没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