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生得高大英挺,胯下长了驴样大屌,可惜一直没有女人尝过,陈酒这天生的媚骨,小嫩穴闭合的时候肉眼几乎看不清,被那大屌硬生生捅开,便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合着丰沛的淫汁,扑哧扑哧操干声不绝,看着那穴儿小,却弹性十足,傅容插进去之后便感到自己被牢牢裹着,似是有无数媚劲十足的小嘴在舔在吮在裹在吸,爽得他头皮发麻,暗自后悔,心道小嫂子这生得好,可惜不是个雏儿,已是被大哥肏过的了,真可惜不是自己给她破瓜。
陈酒两条细白的腿盘在傅容腰上,没什么力气地刚挂上去就往下落,整个人倒像是被插在那大鸡巴上,似乎全身的重心都在那么根粗东西上,下面火烧火燎地像是有蚂蚁在咬,傅容这家伙事儿够大了,可要是再大一点,陈酒也能吃得下。
她心里自然百般不乐意,奈何身体快感胜过一切,这成亲的一个月以来,傅御待她的确是极好,却也极是霸道,陈酒生性羞涩胆小,也在傅御的玩弄下软了身子,已经习惯了敦伦燕好,傅御待她做妻子,所以床笫之间虽然狂野,却也不失关怀温柔。
傅容却完全不同。傅容似乎将她当成了个肉套子,粗暴又大力,把她抱在怀里不住颠上颠下,大鸡巴来回插进抽出,真真是一点柔情也无。但这样的暴力反而让陈酒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过电般身子直哆嗦,两只小脚不住地晃悠着,被傅容抱着,一边走一边干,那粗长坚硬的鸡巴快速进进出出,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插进去不急着拔出来,用大龟头去磨娇嫩花心。
陈酒之前便被操开了,傅容想再肏她花心简直易如反掌,陈酒被操得梨花带雨,鬓发乱了大半,那雪白小脸掩在乌黑秀发中,更显得美丽动人。
这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凡是男人,见了娇柔婉约的美人,没有不心疼怜惜的。傅家男人们虽然粗暴狂野,对自家女人却十足十的爱怜。傅容忍不住身下这动作,又见小嫂子哭得可怜,觉得自己是把她掰的太过了,伸手到前面摸住两个圆滚滚白嫩嫩的奶子,揪着小奶头转一转捏一捏,又去啃陈酒脖子,说:“小嫂子你哭什么,这男女交欢可是人间极乐,你既已嫁进傅家,那便是傅家的人了。”
陈酒娇容粉红,身上已满是指印,傅容不知道如何收敛力气,抓的她奶子上指印遍布,那小奶头本是嫩粉,被傅容这没轻没重的一拧,顿时就红肿起来,娇滴滴颤巍巍,顺着身后被操干的力道,陈酒已是没心情去想什么贞洁了,只哭求能让傅容放过自己。
可她被撞的没了力气,浑身抖如筛糠,只断断续续求道:“小、小叔……饶了……饶了我吧……饶了我……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只觉得自己不住地往外喷水,似是整个身子都不听自己使唤,偏偏傅容还提着她,他身材高大,她则十分娇小,因此如果想要插入她,傅容就要把她朝上抱,陈酒两只脚只有脚尖是着地的,整个人悬空,颤的如同风中落叶。
傅容听她跟自己讨饶,心中十分受用,笑呵呵问道:“若是不叫你尝到我这大屌滋味,日后你如何会再与我玩弄?”
陈酒这才知道此人竟心存日后要和自己暗通款曲的心思,有心拒绝,又受不了傅容的猛烈进攻,一开始还咬牙不肯示弱,片刻后投降哭喊道:“我知晓了!我知晓了!别、别……”
“小嫂子真乖。”傅容赞同地咬了咬陈酒耳朵,暧昧地将舌头伸进她耳蜗不住转动,下面肏的更是激烈,那浑圆的小屁股被啪啪啪啪撞的直响,雪白的臀瓣上红通通的,很是可怜。偏臀肉又十分饱满滑腻,便只见到臀瓣那两团嫩肉不住地颤,如同果冻一般。
陈酒觉得说出这话十分羞耻,却又迫于无奈没有办法,傅容得了想要的回答,便不再客气,将陈酒使劲儿朝自己胯下摁,揉着她的奶子射了出来。陈酒被他射的直翻白眼,子宫都装满了,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精汁滴滴拉拉的流下来,嫩穴口被糊满,陈酒忍不住鼻子一酸,身子还哆嗦着,就听见傅容说:“没关系的小嫂子,嫁进傅家的女人都难以受孕,所以才需要帮忙啊。”
他嘴上这么说的,刚射完的大肉棒仍然坚硬不改,挤着精汁朝里头干,恨不得连那两个拳头大的阴囊都塞进去。
陈酒被干失了神,嘴角口水滴下,被傅容捏着下巴扭过头吻了下来,又吐了几口唾沫灌给她,陈酒小嘴儿微动,都咽了下去,那乖巧好摆布的模样叫傅容心下十分欢喜,又抱着肏个不停。
还顾忌着府里有人,最少目前为止傅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干了小嫂子,所以看了下时辰,猛烈用力,又在陈酒肚子里射了一回,才将她放回床上,自己提起腰带,临走前揉了把陈酒的大奶,便转身走了。
陈酒恍惚地躺在床上一直没有回神。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陈酒连手指头都抬不起一根,进来的是贴身伺候的小厮,都是陈酒嫁过来之后就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个个是身强体壮五官周正,此刻其中一个将陈酒从床上扶起来,顺手在她乳上摸了一把,又把她双腿分开,用准备好的温水和布巾把陈酒擦干净,好像对于陈酒被干成如此模样,并不感到惊讶一般。
擦完身子还有水,小厮们便围着陈酒,舔手的舔手,舔脚的舔脚,几个人将陈酒玩弄了个遍,嫩穴里的淫水又被吸了一拨,陈酒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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