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赐这次回家,给每个人都带了来自重庆的“伴手礼”:私心满满的火锅底料和各种辣酱,还有一些他逛街时买下来的小玩意儿。
金泰亨已经完全成了老干妈的“死忠粉”,开心地抱着他恨不得又亲又啃:“谢谢姜姜!!!”
到达后的当天下午就要去工作,开始《男子汉》中文版的录音。
录音的时候他一直忍不住笑,哥哥们在旁边不明所以,但是看他笑,竟然也都跟着一起笑。
八个人像傻子一样,围着一只话筒录背景音,“哼哼哈嘿”地录完后然后一起笑倒成一堆,虽然几个韩国人并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他们虽然有让姜天赐帮他们解释这歌词到底什么意思,姜天赐依然觉得羞耻,不愿意说,让他们自己去问翻译老师。
录音花了两天录完,经纪人带姜天赐去医院做了新的心理辅导后,问他还要不要帮他订回国的机票,姜天赐摇摇头,说不用了。
“也快回归了,我还是多练习练习吧。”
二月的行程很多,成员们刚从北京回来,录完音,接着又要马不停蹄地去日本开展巡演。
田怔国凌晨四点多被叫起来,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后,第一件事就是叫醒上铺的姜天赐。
结果姜天赐被他拍醒,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整个人随即又缩回被子里,声音带着十足的困意:“这么早,你疯了吧。”
田怔国才猛地惊醒一般,哦,原来这个人最近不和他们一起活动。
他还没来得及失落,金南俊在后面拍拍他,意思很明显,姜天赐昨天才从医院回来,别打扰他睡眠,他本来睡眠就不好。
成员们起床的动作都很小,但姜天赐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吵醒了,他干脆也不睡了,凌晨四点多起了床,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戴了个口罩直接去公司了。
公司的门还没开,姜天赐庆幸自己带了钥匙,开了门后直奔四楼的练习室。
在家的半个月,因为场地限制,他都没怎么练习过,每天唯一的运动就是在客厅拉伸拉伸,现在回来了,自然要把这半个月落下的练习全都补回来。
其他七个人的日本行程持续了十来天才终于回国,他们回来的时候甚至姜天赐都不在宿舍,田怔国打了数十个夺命连环call,打到第十三个的时候姜天赐才终于接起来。
声音气喘吁吁地:“干嘛?”
田怔国愣了一下:“你干嘛呢?”
“练习啊,”姜天赐揪着t恤领子使劲扇风,额头上的汗不停往下掉,“怎么了?”
“我们回国了!”田怔国兴高采烈,“结果看到你不在宿舍,原来在公司啊?”
“嗯,我待会儿就回去了。”
“诶诶诶,别了,我们待会儿过去找你,一起出去吃饭。”
“不行,”姜天赐皱眉,“我得回去洗个澡,我身上都是汗。”
身上的打底t恤几乎被汗湿了,一拧直接能拧出水来,头发也是,**的,怎么都觉得不得劲。
结果出门的时候,被风一吹,更凉了,回去的时候果然被闵允其揪着耳朵说了:“你出了汗也不包严实点,小心又感冒。”
姜天赐只觉得脑袋被吹得凉丝丝的,赶紧点点头,脱了外套就往卫生间里溜。
洗完澡后舒服多了,八个人浩浩荡荡地出门吃饭,没敢去太远的地方,就在宿舍附近找了间烤肉店。
路上田怔国和姜天赐走在最前面,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田怔国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用肩膀使劲撞了一下姜天赐。
姜天赐刚练习完,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又一时没设防,被他撞一下,腿一软就要往旁边倒。
幸好郑号錫地从后面捞住他,他站稳后第一件事就是不甘示弱地朝田怔国撞回去。
田怔国招惹人家可开心了,两个人推推搡搡了一路,你撞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一直到烤肉店门口了,还拉拉扯扯地不停歇。
后来是哥哥们出来主持公道,制止了这场幼稚的“战斗”,拉着姜天赐:“行了行了,都到店里了。”
姜天赐很委屈:“是他先撞的我!”
于是闵允其伸手拍了一下田怔国:“好了,我帮你打回去。”
“对对对,”金硕珍也伸手拍了一下,“行了吧,现在打平了。”
田怔国:?有事吗二位。
金南俊在包间坐下来还在说:“我发现小姜不在的时候你挺正常的啊?怎么他一回来你就跟智商退化了一样呢?跟三岁小孩似的,贱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