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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双姝初奉献
    到萧蔷的办公室探视时,很意外的发现覃雅玫就在她办公室里。陈璐安排得很好,让同样从台湾来的覃雅玫担任萧蔷的助理。双博士学位的萧蔷管理一个硕士学位的覃雅玫,并且有同乡的关系,一切都很合适。
    覃雅玫看到我,赶快走过来向我鞠躬,很兴奋的说:“董事长早!”对于一个崭新的生涯前景,她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喜悦以及感激。
    “早啊,雅玫。跟家里报平安了吗?”我笑着问她。
    “嗯,前天就说了,家中都很高兴,爸妈叮咛我一定要好好报答董事长的爱护。”
    “说了就好,下个月副秘书长回台时,你就跟她一起回去吧……她人呢?”
    “陈秘书长找她过去讨论事情了。”覃雅玫赶紧跟我报告。
    “好,我知道了。”我正准备离去,转头注意到覃雅玫制服下浓纤合宜的身材,突然引起我的兴趣。
    “雅玫,你过来这边坐。”我伸手拍拍我身边的沙发。
    覃雅玫仍是有些见腆,但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一声“是……”,乖乖过来坐下。陈璐大概还没时间训练她,她坐下时仍然将裙摆拉去遮住大腿,并且把双手搁在腿上。
    我微笑不语,用眼角斜看她的大腿,覃雅玫好一会儿才想起陈璐提起过的片段指示,慌忙将双手从大腿上移开。我的手摸在她的膝头上,沿着柔细滑顺的丝袜渐渐移到大腿及短裙的边缘处……覃雅玫的双腿因紧张而有些微微颤抖。
    “雅玫,我这样会让你感到紧张吗?”我在她裙边游移,隐隐作势要侵入。
    “……对……对不起,董……董事长,我……还……还好……请您……不要见怪。”
    “那我就继续摸啰!”我瞪着她的眼睛看,裙底下故意伸出两根指头轻抠她的阴部,覃雅玫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手掌不客气的就钻进她的裙内,五只手指一齐抓住她微微隆起的柔软阴阜……覃雅玫身体震动了一下,脸上满布飞霞,我更加用力抓捏她的下体。她又羞又痛,脸蛋儿更是红透了……
    我突然抱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拖平在沙发上,一只手仍旧在她的腿腹间恣意搅弄,另一只手则隔着衬衫粗暴地抓弄她的乳房。覃雅玫像是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小白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任我摆布……几分钟后,我抱她坐在我的腿上,覃雅玫衣衫凌乱伏在我胸前轻声娇喘。
    我温柔的告诉她:“雅玫,你很乖,我很喜欢。”我梳理着她额前的发丝,有如父亲对女儿一般的怜爱,覃雅玫双眼泛着迷蒙之色,似乎内心沉醉。
    “……但是,你要多学习怎样才能让我高兴。”我用充满期许的语气继续跟她说:“都是来自台湾,我当然会多照顾你,但是你也要争气,别让我总是找别的女孩都不找你。懂吗?”
    覃雅玫赶紧坐正身子,认真恭敬的说:“董事长,我一定会更加加紧努力学习,您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您尽量吩咐,我一定要比别人……做……做得更好。”覃雅玫最大的缺点就是口齿太嫩,说不出一点儿可以挑动我情欲的话,这可能跟家教有关,也可能是见闻太少。
    我也懒得追究,淡淡一笑说:“雅玫,我有需要时,根本不会自己开口的,别的女人时时都在注意我是不是有欲望产生了,赶快就要设法让我发泄,得到满足——她们都希望我是用她们的身体来发泄,在她们身上得到满足。你看到我身边的女人有多少?如果她们不自己设法引起我的兴趣,我可不是对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特别关照的。”
    我看着覃雅玫呐呐的的说不出话来,接下去又说:“……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即使是街头那些卖淫的阻街女郎,为了求生存,她们也必须设法引起男人的注意。在这个时代,生存竞争是需要靠自己努力的。”
    覃雅玫听我一路说下来,心中一片羞惭,她原本就想过如果不是我收留她,可能跟很多女孩一样,只能随便再找一个小型公司求职,到时也是一样必须满足老板的任何要求。如果更凄惨找不到工作时,恐怕也只好去街上拉客卖淫这次到上海时,本想投宿在一个大学同学那里,一到上海才知道这个同学已经沦落在小酒馆里陪酒,打着“台湾大学靓女”的旗号。初时还满风光的,不像一些大陆女孩只能在酒馆门外拉一些下层劳工的嫖客,在公厕或是公园的暗处就地解决,每次只能得到5美金左右的报酬。不过她这个同学已经下海快一年了,渐渐不再新鲜抢手,收入也大不如前,毕竟在这个局势,有钱人根本不需要召妓。
    覃雅玫想像自己在公厕中被浑身汗臭的大陆男子压在身体下泄欲……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对眼前的幸褔更加珍惜。
    她努力整理思绪,接着我的话说:“董事长,雅玫比较笨拙,还不晓得怎样讨您欢心,我会努力学习。雅玫想要报答董事长的爱护,董事长如果有……性方面……的需求,请给雅玫一个机会,用雅玫的身体来……发泄。拜托!拜托!”覃雅玫说到最后,竟诚恳的鞠躬拜托个不停。
    “嗯,我了解你的心意了,我现在答应你,那你要怎样运用你的身体来让我发泄呢?”我仍然瞪视着她。
    “董事长,您让我再试一次用……嘴巴好吗?我有……练习过。”
    “哦?你怎么练习的?”我好奇的问。
    覃雅玫的脸又飞红了,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用……香蕉……练习。”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覃雅玫以为我在耻笑她,忙分辨说:“……我……我向惠苓请教……她……她说她都是用香蕉……练习的。”
    我说:“好,那你就来试试看吧!”大剌剌张开腿等她过来。
    覃雅玫小心翼翼为我解开裤带……这时萧蔷正好走进来,覃雅玫吓了一跳,赶紧退开在一边。
    萧蔷昨晚和陈璐一起跟我睡觉,我轮流抽插着两人的yīn道,比较着不同的感觉。陈璐的湿润黏滑,跟我的yīn茎有熟悉的契合感;萧蔷紧暖清爽,加上她刻意承欢,我几乎是停留在她体内的时间占大多数。我最后射在陈璐体内,毕竟她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萧蔷渐渐摸熟我的脾气,也学习到陈璐一心为我的忠诚奉献,这时看到我对覃雅玫产生兴趣,微笑着走过来继续帮我解下裤子,跟覃雅玫说:“雅玫,认真做喔!董事长特别爱护我们台湾同乡,我们要比别人更用心服侍董事长。”
    覃雅玫慎重的将yīn茎含入嘴里,舌头溜溜地在茎干上舔弄起来,技巧果然大有进步。
    萧蔷将她美丽的双腿移过来,拉着我的手在腿上抚摸,一边指示雅玫:“舌头放软……嘴巴要吸……含紧一点……再吞进去一些……”萧蔷自己的口交技巧其实也还马马虎虎,但是看她这样用心要求,而覃雅玫配合指示,认真体贴的吸弄,我的yīn茎在她湿濡温热的小嘴内滑进滑出,愈来愈暴胀。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萧蔷不像陈璐那样熟知我的变化,只以为我正在进入高氵朝,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在她的下体搅弄……我濒临边缘,二话不说按住覃雅玫的头,挺腰用力一送,guī头钻抵她的喉咙,闷声叫:“含紧!”便开始喷射。
    覃雅玫也是不曾体验过口内shè精,发现嘴里涌进了充满腥味的黏液,惊吓之余,本能的挣脱,白色的jīng液喷在她脸上、衣服上……
    萧蔷比她更吃惊,不及多说,赶紧含住仍在喷射的yīn茎,让我继续在她嘴里shè精。
    我微喘着气,萧蔷充满歉意地仔细舔拭四处滴落的残精,一一吞咽下去后才抬头对我说:“董事长,请……请您原谅……”转头瞪了覃雅玫一眼。
    覃雅玫犹如犯下滔天大罪,脸色苍白颤声说:“董事长……副秘书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懂事……请您们原谅……”唇边的jīng液就快滴落了,她赶紧伸手抹进口里。
    萧蔷生怕我责怪,娇斥道:“你把董事长当成什么了?在紧要的关头你居然丢下董事长不管!你没有资格服侍董事长……”美丽的萧蔷生起气来竟也凛然生威,她在这方面的气势可能胜过陈璐。
    “好了!”我大声打断她。
    被我大声喝止,萧蔷愣住了,须臾才黯然低下头,想到自己努力争取我的信任,却被不晓事的雅玫搞出这种状况,不禁感到心酸。覃雅玫更是随着我的喝声“咚”地跪下来,头脸低垂不敢出声,我看到泪水从她的鼻尖不停滴下。
    静默了一会儿,我扶起覃雅玫,看着两人的脸说:“我没事,以后要注意,谁叫你们是……我自家的人。”在两人惊愕中,我分别吻了她们的额头。
    我笑着对泪痕未干的覃雅玫说:“我不怪你,香蕉……是不会shè精的,对不对?”
    覃雅玫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点头。我让她先下去。
    萧蔷正为着我那句“自家的人”感激莫名,我像情侣般地深情环抱着她,柔声说:“只要我给你时间,你一定会熟知我的一切,对不对?”
    萧蔷含泪点头,紧紧抱着我不放……
    我从市区内回到总部时,车子在离总部三百公尺左右的路上被人潮困住了。最近在总部附近增购近百公顷的土地,预备建设一批住宅及综合商场,各地涌进来大批工人,希望得到营造商的聘用,今天可能是厂商正在招工,数以千计的人潮堵在工地外围,让我的司机进退不得。
    陈璐正准备打电话通知公安或武警派部队过来驱离,我阻止她,告诉她我想要下车步行,不顾她的谏阻,我带了陶倩倩跟另一名随身保镳——严峻,他是我最精明强干的护卫人员,曾在中南海的情治单位任职。我让司机等人潮消退再开车,自己跟倩倩及严峻徒步走向人群。
    求职的人潮有如难民,许多人携家带眷挤在人群中,互相推挤中发生的吵闹斗殴比比皆是。严峻强力的推开人群开路,大部份人看到孔武有力的他,都以为是公安或便衣,不敢招惹地避开,倩倩紧护在我身傍,严防有人对我侵扰。
    突然有一个男子斜地撞在我身上,我听见周围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先生,小心啊!”那男子手上一柄尖刀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倩倩听到叫声时已经警觉了,那男子刀锋将近我颈部,一声:“别动……”还没说清楚,倩倩一个手刀已经切在他手腕上!
    那人痛得扶着手赶紧退开,但两三个同伙快步逼上来,手中都各持利器。严峻反身快速奔过来,抓住其中一名的后背,两三下就将他扳倒在地。倩倩盯住一个已经接近我身前的歹徒,她那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顾不得裙底泄光,一抬腿踢往他脸上,那家伙应声倒地。
    突然一声“唉哟”,我转头看见另一名趁机想偷袭我的歹徒正翻跌在地,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正死命拖住他的脚不放……我知道这少女就是刚才出声警告的人,正感激她小小年纪竟也如此见义勇为,猛地瞥见刚刚被倩倩击退了的那家伙,正拾刀往她背上刺去!……
    情急之下,我一声暴喝:“你敢!”
    李唐龙叱吒风云,怒吼之威连各国领袖都要惧退三步,那家伙被我吓楞了一下,在惊疑之间,严峻一只铁拳已经砸在他脸上。
    四个歹徒都被击倒在地,倩倩紧靠在我身边,不敢离远,严峻险些失职大为光火,四下抓人质询,围观的人唯恐惹祸上身,纷纷远避,场面一团混乱。我看到那名少女被一个妇人扶起,蹒跚离去……我急着叫倩倩去留住她们,倩倩不敢离开我身边,迟疑着没行动。
    我急声道:“倩倩,快去,这是命令!严峻,回来!”这时总部的警卫已经闻声而至,看到这景像,震惊地连忙催派人手过来,在我身边围得像铁桶一般,倩倩才赶忙穿过警卫的人墙,往人群里寻找去了。
    一整个下午公安武警出动大队人马四处侦查,弄清楚那四名匪徒并不知道我是何许人,只不过看我衣冠楚楚,料想是有钱人,想要挟持勒索罢了。但是媒体记者不断赶来,公安武警为了有个交代,仍是继续对人潮搜索质询。
    倩倩去了一个多钟头才回来,报告说找不到人。我气得拍桌大骂她没用,倩倩红着眼不敢出声。陈璐柔声安慰她并问了一些细节,一会儿过来报告说:“董事长,您别动怒,按照倩倩所说,那两人是跟着一群浙江人一齐行动的,应该是同一个地区来的,循着这个线索应该可以找到人,我立刻去安排。”
    我担心那少女会被其他未露面的歹徒加害,急乱地说:“快去找,让公安跟武警把所有浙江藉的人都找来。叫营造包商贴布告,说浙江人优先录用。还有,打电话叫公安厅长和武警处长来见我,让我听到那女孩出了什么意外,我弄得他天翻地覆……”我一路发飙,等陈璐过来安抚才稍停。
    所有人分头去办事了,我这才发现倩倩仍站在角落。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说:“倩倩,你过来。”
    倩倩忐忑不安走到我身边,低声叫了一句:“董事长……”不敢抬头看我。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今天抬脚飞踢的样子,好性感呢!”倩倩吃惊地抬头,看到我一脸笑意,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时既欢喜又委屈,不禁伸手拭泪。
    我一手掏入裙下摸着她的大腿,仍是嘻皮笑脸的说:“真是好腿,又能保护我,又能满足我。”倩倩被我逗得笑起来。
    我让倩倩像下午一样劈腿高举搁在我肩上,双手抱着她的腿,靠在桌边干了快十分钟,倩倩发挥惊人的体力,保持着姿势不变,一心讨好我,当我开始发射时,她支撑身体的另一只脚只用脚尖踮立,以便提高体位迎接我的喷射……
    那名少女仍是没有消息,但尚喜没有听到任何不幸的意外。我郑重叮嘱公安及武警的主管,加派巡逻梯队以防止任何暴行,所有勤务加班费用由中联集团赞助,我不想看到那名女孩发生意外。
    整整一个星期,该做的都做了,仍是找不到人,但也没发生不幸,我也只能祈祷那孩子一切平安了。
    总部外的建设计划如期开工,几个财团一直在等中联的动作,几笔大规模建设跟着推出,俨然同时进行造镇,这个地区汇集的人潮更高达数万人,公安武警及陆军不得不扩大联合巡防,以防中联总部发生意外,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工程进行到四个多月,这天我到工地听取现场报告,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倩倩突然走到我旁边低声说:“我看到那女孩了!”我交代陈璐跟萧蔷继续主持会议,为了不惊动他人,只带着倩倩从侧门出来,叫来严峻跟另一名保镳傅大鹏,跟倩倩一起往工地外的工人临时宿舍去。
    临时宿舍并不是营造商提供的,而是一些投机客临时搭盖的简陋工寮,每一名工人租一个床位得付相当于5角钱美金的日租,宿舍分开成东西两大区,整个宿舍区犹如难民营。许多派不到工作的人,则炊饭煮菜做点饮食小贩的生意,看来倒也热闹滚滚。
    倩倩说她瞥见那名女孩提水往宿舍走去,自己一个人不敢进入宿舍区,所以仍不清楚那女孩人在何处,严峻发挥他情治人员的功力,一路问到西区宿舍第八栋,我终于看到那女孩娇小的身影。
    几个壮汉正围着她以及床上一名生病的妇人,七嘴八舌地好像是在讨债,我让傅大鹏靠过去偷听他们谈话的内容。一会儿傅大鹏回来说明,大意是床上那名病妇是女孩的母亲,她们母女俩从宁波来这里求工,在这宿舍租了一个床位,但是东家认为她们应该付两个床位的钱,几个月下来合计欠了快一百美金的床租,母女俩付不出来,东家跟打手似乎有意要那女孩抵债。
    傅大鹏这边刚说完,那边已经动手了,两名壮汉拉着女孩要走,生病的妇人从床上滚在地上哀求……
    倩倩这几个月来一直挂意这个让她觉得无法跟我交代的女孩,这时忍不住冲上前,三两下拨开壮汉的手,将那女孩护在身边。几个打手看她是个娇美的年轻女子,都是脸露轻薄之色,疯言疯语地说些轻狎的话。倩倩勃然大怒,一出手立刻将其中一名撂倒在地,其余的人见状就要围上去,严峻跟傅大鹏冲上前去,没两分钟就将他们都解决了。
    那东家似乎还想发狠,急忙想去调人手,跑过我身边时,猛然吓了一跳,惊疑地说:“你……你是……是……李先生。”显然他认出我了。
    我怕引起骚动,大声喝道:“住口!”他乖乖不敢出声。
    我指示傅大鹏带那东家到工地办公室洽谈,如果安分的话,就让他好过,否则刨了他的底。傅大鹏是江湖出身,这事他比谁都内行。
    倩倩搂着那女孩,严峻背着那妇人,跟我一路回到工地办公室,陈璐已经解散会议,我这时才仔细端详这名女孩,她的衣着破旧褴褛,但清洗的还洁净,模样儿其实很清纯可爱,身材比较娇小,但从脸上来看,应该有十七、八岁了。
    母女俩一起跪下来向我磕头,我忙叫他们起来,笑着问那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恩人,我是铃儿,姓姚。今年十七岁了。”姚铃儿恭敬地回答我的问话。
    她的声音非常青脆悦耳,不同于刘华琳的婉转柔媚,倒是另有一份娇美甜腻的味道,表情天真烂漫,让人感到非常可喜。
    “别叫我恩人,好憋扭不是吗?”我仍是笑着问她。
    她似乎也被我的笑容感染了,甜甜的笑着说:“……可您真的是恩人嘛,铃儿不觉得憋扭呀!是恩人不欢喜呒?”她的宁波口音软软柔柔非常好听。
    “嗯,我是不喜欢你叫我恩人,你认不认得我?”我问她。
    “铃儿失礼了,没请教恩……呃……先生尊姓大名?”看来她并不认得我。
    “几个月前,这边有匪徒要伤害人,你记得吗?”我试探着问。
    “记得哟!咦……先生您是公安吗?”她果然不记得我。
    “我不是公安。那回你阻止匪徒害人是不是?你不怕吗?”
    “怕哟,但不阻扰他,岂不可怜了那过路人?可要没命儿的。”铃儿脸上仍有悸色,但一颗善良的心却给了她勇气。
    我实在喜爱这小女孩,庆幸终于找到她,否则在这混乱局势中,只凭她那孱弱的母亲,如何保护她得以无忧无虑保持这颗赤子之心?
    姚铃儿仍是天真的问:“先生,您好不好告诉铃儿您的大名,让铃儿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报答先生。”
    “铃儿,你不需报答我,我才要报答你呢,我就是那个过路人。”我认真的说。
    铃儿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才说:“啊,是先生您呵,您没事吧,他们可伤着您了么?”她没想到要讨恩情,居然先关心着我!
    我哈哈大笑,愉快的跟她说:“铃儿,我受到了些惊吓,有些原本的工作变得做不好,所以想要请你来帮忙,你愿不愿意帮我呢?”
    铃儿不好意思的回说:“铃儿想要报答先生,只是先生的工作都是大事儿,铃儿只怕做不来。”
    我笑着说:“我现在变得不会烧水泡茶,整理房室,日子可难受的,这些你能不能帮得了我?”
    铃儿开心的说:“啊,这些事儿我会……”说完才发现我在哄她开心,跟我相视而笑。
    我仍然没告诉她我是谁,交代陈璐好好安排她母女俩的生活,了却我这几个月来的一桩心事。
    日本人一直都想要在新经济体系之中建立主导地位,重新成为亚洲的经济强权,但是处处受李唐龙的钳制,几年来显得非常苦闷。我不是刻意想要打压日本人的发展,只是日本的商联太过急功近利,从不关心欧美的态度,眼前军事力量仍是以这些国家为强,不能不顾虑激进主义者发动战争的可能性。
    我跟日本的商社来往已久,有些商社的社长了解我的顾虑,态度就对我比较友好,三菱集团的野矢义以及住友集团的阪本龙一都是有远见的企业家,而以丰田跟松下集团为主的第一商社联盟就显得非常激进。
    这次日本在澳大利亚跟东澳联盟取得协议,想要联合推出新的物元,三菱跟住友偷偷通知我,希望我能提出对策。
    我带着萧蔷跟中山佳子抵达东京,分公司总经理江广雄到机场接我,但很意外的丰田集团的总裁津原健,居然也带着大批随从在机场恭候。
    津原很客气的说道:“李先生,欢迎大驾光临,这次李先生在日本的行程住宿,第一商联期望能尽地主之谊,由我来邀请李先生,希望李先生赏光。”他带来的随从翻译了他的意思,我这边中山佳子也翻译给我听了。
    津原这个人我也认识很久了,他气度恢弘,老谋深算,也算一个不可多得领导者,但功利主义太重,非友即敌。这次会这样讨好我,必定有求于我,因为凭他还不敢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
    我进一步确认地问:“津原样,是第一商联的意思还是您呢?如果是商联,那我就心领了;但如果是津原样的邀请,我当然乐于接受老朋友的诚意了。”
    他的随从翻译时,津原显得不甚明白,中山跟了我快一年了,已经很清楚我的言语艺术,当下站出来翻译给津原听。津原听得喜上眉梢,频频跟中山点头致意,表明确实是他个人的邀请,还补了一句:“李先生怎么找到中山小姐这样杰出的人才的?不知李先生是否愿意割爱?”
    他以为中山是临时的翻译人员或分公司的职员,见猎心喜,提出这个请求。丰田是日本的超级会社,中山是日本人,一般都会乐意进入这样的公司,只看我要求什么条件了。
    我转头看着中山:“你告诉他,再敢打你的主意的话,我马上跟他翻脸!”
    佳子内心感动,但却不敢翻译这句话,萧蔷却在一旁不客气的翻译给津原。
    津原吓了一跳,随即陪着笑脸说失礼了,尴尬的请我准备上车。
    津原的排场够大,有一、二百人随从,我这次低调访日,没有搭专机前来,场面真的是让他比下去了。走出机场,左右两排各八名女性迎宾人员分站红色地毯两边,身高几乎一致,裙子的长度也一样短,十六双美腿纷呈两边,形成一片肉色丛林,颇为壮观。女性迎宾人员的身后站着两排丰田集团的高级主管,也是十六名,应该都是各分公司总经理级的人物,这些主管身后又占了好几排随从跟警卫,红色地毯尽头停放一辆加长型的丰田总统级房车,车门边两名绝色美女伺立等候。
    我转头跟江广雄训示,日本人爱跟我别苗头,下次别让我丢面子。江广雄胸有成竹说中联的排场绝对不输人,这次是输在情报战,不晓得丰田跟商联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为了防范未然,他已经调了风间菊若跟飞鸟铃过来。
    风间跟飞鸟是有如倩倩一般的杰出人才,文武双全,是日本几近绝迹的忍者后代。我在日本时,一向由这两名美丽的护卫充当随从,两人从大学时期,就接受我的支助,对我非常死忠,相约在背上刺上我的名字跟一条龙纹。
    跟江广雄商讨之间,两人已到了,会同萧蔷及中山,四人进洗手间同时换上黑色紧身洋装,悄悄分站在我身后,犹如四名美丽的女神,艳惊四座,严峻跟分公司侍卫组长田中健也指挥侍卫人员跟在一边。
    津原看到中联应变奇速,立即排出阵容,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个随从都是精挑细选的菁英,自己的人远远不足,脸上的神色微微耸动,但转头又跟随从交代几句,我看到那随从赶紧又去安排了。
    客随主便,我只让中山陪我坐进迎宾车,跟那两名津原安排的美女刚好坐满中厢,萧蔷跟严峻一行人分乘六部车跟随,江广雄回分公司二十四小时待命。整个车阵高达四十余部大小车辆,我开始想到津原有意造势引起注意,立即假设三种状况,并打电话指示江广雄立刻搜集相关情报。
    两名美女是村杉奈美跟河合阳子,都有不下于中山的美貌及身材,显然是特别受到指示。车子行进不久就温柔的问:“李先生,您需要我们为您服务吗?”开口的是奈美,华语还算流畅。
    “你们在哪个部门任职?”我不答反问。
    两个人一时之间不晓得怎么回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踌躇半天不出声,中山用日语告诉她们李先生是个非常尊重女性的绅士,请她们放心说话。阳子率先回答,说她其实还在东京大学念书,是去年大学美女选拔第一名,获选之后就跟丰田汽车签了合约,等毕业之后,可能是担任高级主管的公关。而奈美则是丰田集团旗下AMI唱片公司的新星,才刚在筹备出唱片。
    两人显然是丰田这次特别征召来进贡的,我满好奇她们可以得到多少酬劳,她们却都不肯讲。
    我试探的问:“有没有5万美金?”
    两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相信的摇头说:“吓死人,哪有可能?”
    我又一路问下来,一直到1万美金,奈美才说她是只要我留着她一天,她每天可以得到一个月的薪津,而她目前在AMI的月俸是1200美金;阳子没有月俸,丰田一天同意支付800美金,她们都期望我会留住她们三天以上,那她们便可以得到一笔不错的收入。
    奈美补了一句:“公司说,能留几天要看我们自己的本事……”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从中山手上拿过一叠大和银行的旅行支票,各给了两人一张面额5000美金的支票,对着惊愕的两人说:“你们期望的报酬已经有了,想要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叫司机停车,我很高兴认识两位。”
    我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她们明白我是认真诚恳的,并不是在赶她们。
    看她们没有表示什么,我又给了两人各一张面额5000美金的支票,说:“我从不需让人出钱招待女人,我自己出钱聘用你们三天,你们接不接受?”
    在惶恐中,奈美先点了一下头,阳子也跟着点头,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再给了一张同样面额的支票,说:“你们不需凭什么本事来让我高兴,只要做你们心中愿意做的事,这笔钱是感谢你们的诚意而付的,请你们收下。”
    这下两人震惊到了极点,双双推拒我最后一张支票。在李唐龙面前,两个年轻的女孩都羞惭于自己的庸俗及任人摆布的无奈,不敢再接受这原本她们贪恋的钱财。
    我笑着说:“你们可以不接受,那是你们不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比较害羞的阳子这次先开口:“李先生,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您不要再给我钱了,已经太多了。”奈美也同感的点头。
    我亲热的拍拍两人的脸颊,诚恳的说:“我从来不认为金钱可以买到女性的真诚,你说是吗?”
    两人都不好意思的笑着,感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珍贵,阳子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下定决心说:“李先生,您真是了不起的男性,我从来没见过日本男人有像您这样的。我……我不要您的钱,我想要为您做事,您愿意接受阳子吗?”说完鞠躬低头,双手捧着支票请我收回。
    奈美是个歌星,不敢说要为我做事,但也充满感触的说:“李先生,奈美也很崇敬您,这钱请您收回。”也是跟阳子一样恭敬的动作。
    我不客气的收下支票,看两人一脸轻松,真的没有任何后悔的表情,便开口说:“阳子,您毕业后就到我公司来报到,我会交代总经理,丰田那边你不用担心,知道吗?”
    阳子欢喜的一直点头道谢,我看着满脸羡慕的奈美说:“奈美,三菱集团的东铃传播我很熟,我出资让你在那边灌制新唱片好不好?”
    奈美双手捂着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发现我仍是等待回答的眼神,欣喜的拼命点头。
    我把手中全部的支票分成两份,硬塞到两人手中,说:“这是我签下你们两人的订金,你们不可以反悔喔!请多多指教。”最后一句我俏皮的以日语说出,惹得两人都笑了。
    两人各得到将近5万美金的支票,双手不禁微微颤抖,对于这新老板的风范几乎心仪崇拜到极点。一路上听中山讲述一些我的作风跟事迹,并在中山的指导下,真心诚意的轮流以口交服伺我的yáng具……
    车子停住时,我正在奈美口中shè精,中山先掩门下车交代所有人稍等,我一直等到奈美跟阳子为我清理干净后才走下车。第一眼就看到津原健满意的笑容,他必定认为我沉醉在他安排的温柔乡中。
    津原的排场仍在继续着,在丰田总部四十七楼的贵宾室里,十六名身穿兔女郎装扮的高挑美女,摆动着一双双性感美腿穿梭在我跟津原之间,不断递送餐饮酒品,我也忍不住佩服津原的安排,笑着说:“津原样,你真是品味非凡啊!”
    津原似乎也得意自己属下能安排出这个阵仗,意气风发的叫道:“女孩们,一个个到李先生面前,我请李先生评鉴谁的腿最美,我有奖赏!”
    兔女郎立刻两人一组,搔首弄姿慢慢走到我眼前让我尽情欣赏,我原本也附会津原的意思,一组一组慢慢品鉴。这时萧蔷走到我身边,用台湾话向我报告一些江广雄传来的讯息。
    原来日本与东澳联盟的会议,就在今天秘密进行,津原的任务是拖住我,不让三菱跟住友与我接洽,但基于某些不确知的理由,津原似乎故意让东澳的人知道李唐龙正在他这里。
    我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卷起萧蔷的裙子,她那双傲人的美腿渐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所有的兔女郎,没有人敢再走过来以免自惭形秽,包括津原在内的所有男人都瞪直了眼。
    萧蔷腿部的曲线优美动人不在话下,当我脱下她的黑色丝袜时,她那雪白无暇的大腿肌肤透着莹莹的玉润光泽,我瞥见津原正在咽着口水。
    我起身亲吻萧蔷,将一只手滑动在萧蔷的腿上,伸入她的裙底……所有的男人无不羡慕忌妒的血脉贲张。
    我靠近萧蔷耳边低声说:“总有一天,我挖掉今天在场所有男人的双眼。”
    萧蔷轻笑说:“不,就让这些人见证,李唐龙所拥有的。”
    我笑着慢慢放下萧蔷的裙子,结束了在场男人的痴妄眼光。
    津原健尴尬地想要圆场,他也开始怀疑我是否已经知道些什么了,他干笑两声说:“李先生,坐了一会儿,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您要一起去吗?”
    日本人有邀人一起去洗手间的习惯,除了表示不见外,另外就是密谈重大事情。我笑笑起身,跟着他一起进洗手间。
    在那宽广的贵宾专用洗手间内,津原的阵势也排开了。几个镶着纯金饰边的便池旁,都跪着一名穿着日式短装的年轻女子,津原一靠近便池,一名女子开始为他解开裤子,然后半含着津原短小的yīn茎……津原一解手,尿液在那女子的嘴里溢流。
    津原笑着说:“李先生,别客气。”那女子衣服湿了一大片,正拿了湿毛巾为津原清洁。
    我阻止了一名正想替我解裤子的女子,开口叫:“中山,进来!”
    中山一走进洗手间,立刻明白情况。她跪在我脚前,动作娴熟地为我解开裤子,拿条湿毛巾衬在我的阴曩下,张口含住我的yīn茎,让我开始排泄……
    中山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一口一口喝下我的尿液,当我撒完尿时,她几乎喝下我全部的尿液,只漏出少许在那条毛巾上,自己的衣服完全没弄湿。
    这一年来,我经常让中山像这样喝我的尿液,中山一直把它当作自己重要的任务,我有时是朝她脸上直洒,大多数是让她尽量喝下去,中山为了讨我欢心,拼命练习,愈喝愈快。我有一次在车上尿急,中山甚至让我把全部的尿液撒进她嘴里。
    津原又败了一仗,他恢弘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不知如何继续进行……我开口讲话:“津原样,我仍是把你当成重要的日本朋友,你肩负着任务,我能了解,但是东澳联盟想要推出新物元,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们单靠日本的金融存底想要护盘东澳的金属矿产上市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拖垮日本的经济供输,这个风险你们担不起的。”
    津原沉着地听着中山的翻译,脸上不露声色。我看他这么镇定,突然想到一些事,接着说:“东澳那边我也有内线,威尔逊不理会西澳提出的北美联合政策,国会议员就分成好几派了,狄更斯议员想要让亚洲跟北美抗衡,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为了拖中国政府及中联集团来参予,东澳的人现在一定以为我跟你正在会商吧?”
    津原脸色大变,却故作镇静地说:“如果协议完成,李先生难道对东澳的市场没兴趣?”
    我说:“澳联如果成型,我当然有兴趣,但是在这之前,我偏向选择西澳,他们跟美国仍有军事协定,至于新物元的主体,我其实主张用东澳的钨矿。如果以日本跟美国的冶炼技术为主导,发行价值超过其他矿产成品,可以确保新物元的国际金融地位。”
    津原甚为震惊,促声说:“用钨矿?让美日提炼?你愿意让日本发行?……这是真的吗?”
    我笑笑说:“你真以为我在跟日本竞争?你们长期受美国军事协定保护,不理会武力成本跟军事均势,我跟东条商联只好大费周章压制你们。我当然愿意让日本提炼,但发行则必须在台湾,并且由中国、日本、美国出资,加上台湾累积的国际债权一起护盘,如此一来至少太平洋跟印度洋各国都会认同流通。其余的地区,凭中联的影响力,你知道结果的。”
    津原当然明白,他喜出望外地说:“李先生,那我们是不是现在立刻赶到会场?”
    我摇头:“西澳的人正紧密观察,你必须散播我们谈判破裂的消息,让东西澳都暂停动作,我直接到美国大使馆,邀请西澳鲁兹大使过去商讨,你去跟东澳安抚,说只要澳联成型,我负责让西澳将澳洲大铁路让出一半股份,交换钨矿开采权。”
    津原兴奋的脸都红了,急着说:“好,我派人护送你去!”
    我笑着摇头:“如果我们的谈判已经破裂,你的人怎么会护送我?”
    津原愣住了,诧异的说道:“东西澳的间谍到处都是,太过危险了!李先生您……”
    我微笑不答。十分钟后,我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丰田总部。
    车厢内,换成萧蔷中山陪着我,另外风间菊若跟飞鸟铃随行护卫。为了舒缓紧绷的情绪,我就在车上轮流干起风间跟飞鸟两人……由于真的太紧张了,一直没有shè精,飞鸟很抱歉的说:“董事长,那您用肛交试试,好吗?”我点头,让风间在yīn茎抹上一些乳液,用力插进飞鸟铃的肛门……
    紧箍的肉壁,让我的yīn茎在飞鸟的肠洞内结实地摩擦着,当飞鸟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时,我换过风间的菊穴继续插入,她也强忍着痛,让我在她屁股洞内进出……两人没有结识任何男人,从我上次来日本至今,她们已有一年多没有性交了,别说肛门,连yīn道都缩紧了,难怪会痛苦。
    我最后换过中山来干,猛烈抽插了几分钟,拔出来射在风间的口中……一旁的萧蔷,雪白的大腿被我捏出一道红红的指印。
    几个女人为我清理时,车子突然猛烈撞击,停止不动……
    风间跟飞鸟迅捷地穿上衣服,飞鸟连内裤都没穿,一拉下裙摆就立刻跃出车外,风间拿了随身的皮包跟着跃出。
    几部车子挡住我们的去路,严峻跟田中健带着侍卫人员已经跟对方交手了,对方人很多,身手也非泛泛,我看到田中健雷霆似的猛击一名对方的刺客……但除了严峻跟田中健,其他的侍卫却没占到优势。
    风间低声说:“董事长,大使馆就在前面几百公尺外,我跟飞鸟护送您冲过去,这边交给田中跟严先生……”她话没说完,我看到一名侍卫被砍倒在地,对方已经动用凶器了!
    我想对方说不定连枪枝都会使出来,那么萧蔷、中山,还有村杉奈美及河合阳子等人恐怕会遭到不测,便拒绝风间的建议。这时一名对方的人持刀抢进我身前,飞鸟从皮包抽出一支匕首,迅雷似的划过那人的脸……风间冲出去跟另两名敌人打起来,严峻跟田中健奋力突破包围,赶到我身旁阻止敌人,这时前面传来低沉的消音枪响,对方动枪了!
    飞鸟将手中的匕首疾射出去,命中一名持枪的敌人,风间从裙底掏出一支掌心雷短枪,凝神戒备着。
    低沉的枪音此起彼落响着,对方不愿引来警方,所以使用消音枪管。我抢过风间的掌心雷,对空连放了三枪,暴雷似的响声划破寂静的夜空,双方人马都吃惊地停下手。
    我大喝:“住手!”在众人惊愕中,往前跨了几步,大声说:“你们上面叫你们抓活的李唐龙还是死的?”我用英语喊话,我相信这些人以西澳派来的可能性居高。
    我接着说:“要活的,就站出来一个人讲话;要死的……”我又朝天开了一枪,怒喝道:“李唐龙在此,尽管放马过来!”
    对方站出来一个头儿,操着澳洲腔的英语说:“先生,请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哼一声,大声说:“我跟你走之前,你最好拨一通电话给席尔斯议员,问问他美国大使馆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如果美国那边已经打退堂鼓,到时你们西澳联邦只好独自应付中国政府的报复行动了。”
    那人脸色大变,匆匆退在一边打卫星电话,一分钟后,他向同伙喊了一声:“撤退!”所有人抬着倒地的同伙仓皇离去了。这时日本警方数十部警车陆续驶到……
    在美国大使馆内,西澳鲁兹大使跟美国尼克森大使脸色尴尬地坐立不安,我寒着脸不说话,等到萧蔷在一边用行动电脑快速打好一份稿后,我将电脑摆到两人面前说:“看清楚这份协议内容,立刻电传给你们总统,请他们两个小时内决定。这个协议通过的话,你们两个保证升官,两个小时后没有决定的话,我立刻跟媒体召开记者会。”
    两人看完内容,惊疑地对望一眼,匆匆去发讯了。
    我在警方护送下,到达东京国际会议厅,东澳代表跟第一商联的丰田、大和及日产的总裁都在场,我还来不及打招呼,东条商联的三菱集团及住友银行的几个巨头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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