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真爱是谁(三)
镜子后面是一个白发老人,赤身裸体地缚在椅子上。“啊——爸爸”刹那间,傅少敏尖叫。那老人正是傅少敏的父亲傅正。傅正是昆明大学的环境科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半月前,他应邀到天津大学讲座,今天一早才回到昆明,才下飞机,便被掳来,目睹了亲生女儿被日本人奸淫整个过程。他看着爱女受辱,早已心神欲绝,痛不欲生。
看到傅少敏紧张万分的神情,费宇痕洋洋得意,有了这张最后的王牌,哪还怕这倔强高傲的女警官不乖乖听话。
傅正望着受尽凌辱的女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中年丧妻的他带着十岁的傅少敏又搞科研,又当爹又当娘,过度的操劳让他才五十多岁头发就全白了。看看女儿一天天长大,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一切辛劳都随风而去,剩下的只有喜悦与欣慰。女儿是他全部希望的寄托,更是他整个生命的全部,而今天,无情现实撕碎了他一生的梦想,极度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美丽的女儿与知识渊博的父亲赤裸相对,真是难得,真爽。来,把他抬过去,让父女俩好好聊聊。”
费宇痕让手下抬着傅正进了房间,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傅少敏身下,从她身上还在流淌的秽物上一滴一滴落在傅正的大腿上。
费宇痕摸着傅少敏丰腴的身体道:“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尤物呀!你做老爸的看得是不是也心动呀!来,尝尝你女儿ròu洞美妙滋味。”
说着抓着傅正的白发,硬生生将他的脸贴在女儿的私处。
傅正竭力挣扎,傅少敏更扭动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好一会儿,费宇痕才松开了手,傅正的脸上已沾满了来自女儿秘穴的腥滑粘稠的透明液体。
“你们遭踏我女儿还不够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呀!”
傅正愤怒到了极点。
费宇痕嘿嘿一笑,伸手向一个刚走入屋内的少女招了招手,道:“来,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只要弄得傅教授爽,奖你1000元。”
少女应了一声,在傅正双腿间跪了下来,低下头用小嘴含guī头,用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十指更有节奏地揉着整根yáng具。少女的口交技术相当娴熟,手、口并用,渐渐地yáng具开始地鼓胀起来。傅正将妻子视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丧妻后并未续弦,更没有情人,繁重的工作与家庭重担抑制了他的情欲,虽然有时会有冲动,他都很理智地将欲望深埋在心底。但他毕竟才五十六岁,男人的机能仍是健全,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yáng具变得越来越坚挺。
傅少敏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下降,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少女蹲在一边,握着yáng具下端,扶着傅少敏左右晃动的身体,推动着她的臀部,父亲的yáng具慢慢地插入女儿的秘穴内。
傅正疯狂地大吼着,用他能象想到的粗话破口大骂,身体更向发羊癫疯般剧烈地抖动着。傅少敏知道父亲有冠心病,如过刺激过渡会导致中风,如果再不控制情绪,病很快就会发作。她顾不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父女交合的羞辱,大声地喊着:“爸,爸”在少女的帮助下,很快傅正yáng具完全进入了女儿的身体,少女走到傅少敏的身后,托着她雪白的股肉,她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运动起来。
“你女儿的ròu洞滋味好吗!真的人间极致的享受”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正剧烈的咳嗽起来,象拉风箱般大声喘着气,傅少敏大急,道:“爸爸,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老人家。”
听到女儿的喊声,巨大的悲痛扑灭了傅正刚刚燃起的欲火,yáng具在女儿体内抽送了数十下,渐渐地萎缩下来,滑出了ròu洞外。少女继续用嘴吸吮着yáng具,良久也不能使傅正yáng具再度勃起。
“这老头不行了,真没意思!”
墨天道。
“没关系,用些药就行。”
费宇痕道。
“有没有药性特强的,可以让老头象疯子般的药呀。”
墨天喜欢刺激。
费宇痕想了想道:“有,有种药比兽药还厉害,用了后,什么女儿,哪怕了娘也照干。”
墨天拍手道:“好。就用这药。”
过不多时,被注射春药的傅正药性发作,他双眼通红,yáng具更是一柱擎天地竖了起来。费宇痕让人给父女俩都松了绑,神智不清的傅正发着“嗬嗬”的声音,猛地向女儿扑去。
傅少敏也获自由,见父亲扑了上来,本能一躲,傅正扑了个空,头撞在墙上。
“爸——”
傅少敏想上前扶住差点跌到的父亲时,傅正又折身向野兽般扑了上来。这次,傅少敏含着泪再没躲闪,一下被扑到在地。傅正压在女儿身上,又抓又啃又咬,坚硬的yáng具更顶在ròu洞口乱撞,一时找不到入口,急得傅正紧紧抓住女儿的乳房,嚎叫着,十分痛苦。傅少敏叹了一口气,伸手抓着父亲yáng具,引导着纳入体内。
傅正双手支地,白发四散,弓着身子,yáng具在女儿秘穴中畅快地抽送,在春药的作用下,他韧劲十足,虽已全身冒汗,但速度仍不见缓慢。
傅少敏环抱着父亲的腰,双腿高举,努力让父亲抽插更顺利些。望着父亲苍桑的面容,慢慢地,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也许因为她太爱自己的父亲,也许是因为体内残存的药性又发挥着作用,她再一次沉迷于肉欲的纠缠中。
“心怡,心怡”傅正开始喊着妻子的名字,潜意识中他将女儿当成了已故的爱妻。
傅少敏深身一震,泪如泉涌,这么多年来,父亲又当爹,又当娘,为她付出实在太多太多。她猛地抱住父亲,娇躯象蛇般更剧烈扭动起来,不管有没有重见阳光的那一天,不管父亲知道与否,她决心用自己身体给父亲一次真正的快乐。
“啊,啊——”
父女俩大声尖叫着,配合无间、纵情恣肆交欢着,看得墨天、费宇痕目瞪口呆,搞不清状况。
在一阵剧烈的扭动中,两人双双到达欲爱的颠峰,傅正十多年第一次喷射出jīng液注入了女儿的身体。
“心怡,你回来了,我真想你”傅正紧紧抱着女儿,喃喃地说着对爱妻的思念。
傅少敏忽然想到父亲在体内shè精会让她怀孕,但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将父亲推开。她将面颊贴着父亲的胸膛,倾听着父亲的诉说,心中也充满了对妈妈的思念。
“真精彩,把女儿当成老婆来干,真让人大开眼界!”
费宇痕拍着手大笑道。
在傅少敏向他投去仇恨目光之时,傅正也渐渐清醒过来。他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儿,明白了发生的一切,“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开始自责,这一刻,他突萌死志,只有这样才不会拖累女儿。已打定主意的傅正平静了许多,他望着女儿,轻轻地唤道:“少敏”“爸,你没事吧”傅少敏道。
“少敏,你记住,父亲为有象你这样的一个女儿感到骄傲!”
傅正道。
“爸——”
傅少敏更是泣不成声。
“少敏,你是爸爸的生命唯一,也是爸爸的最爱”傅正一字一句地道。
傅少敏心中升起一种不祥之兆,亲人间心灵相通让她明白父亲的心意。
“女儿,你保重,爸爸永远爱你!”
傅正极快地说完这一句,从地上跳了一起来,一头撞向墙壁。
“不——”
傅少敏尖叫着,伸手去拉父亲,但所受凌辱已让她没多少气力,手指虽已经触碰到父亲的身体,但却无法阻止得了。
墨天反应最快,他一腾身,在傅正头已撞到墙壁之时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但傅正已撞得血流满面,晕迷不醒。
傅少敏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傅正,“我求求你们,救救他。”
傅少敏终于放弃了尊严,跪倒在墨天面现,哀求道。
费宇痕走到她身前,悠悠地道:“如果你现在开始听我的话,我可能救她。”
几乎没有犹豫,傅少敏毅然道:“只要你肯救我父亲,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一言为定”费宇痕哈哈大笑,命人将傅正抬了出去。
傅少敏也想跟出去,在被费宇痕拦住,道“你不用跟去,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父亲最好的治疗。现在中到你该表现的时候了”傅少敏默默地低下了头,为了父亲她愿意付出一切,不论尊严或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