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决战前夜2
冷雪高亢的尖叫有些嘶哑,却更增狂野气息。雪白双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青龙竟只得被动承受。她的高氵朝比青龙更猛、更持久,当青龙几乎喷射出所有的弹药,她依然以迷乱的姿势倾泻着欲火。
青龙清醒了,他以欣赏的眼神看着冷雪最后的疯狂,感受着她真实、强烈的欲望,难以言语的快乐与满足让他如身处天堂。
“即使武圣有令,我也不让她离开!”
这一刻青龙这么想。
冷雪的扭动终于停了下来,“谢谢!”
她伏在青龙胸口柔声道。
“干嘛谢我!”
青龙此时也难得的温柔。
“您又一次让我如此快乐!”
冷雪道。
“以后这样的快乐会很多的。”
青龙道。
“唔。”
冷雪心想总算过关了,气一松浑身酸软无力。气息略略顺畅些,冷雪想站起来,她真想那丑陋的东西早一刻离开自己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青龙的目光,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青龙的目光中依然燃烧着欲火,插在身体里的ròu棒没丝毫的疲软。
冷雪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战斗还得继续,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这践踏尊严、充满屈辱的表演。
慢慢摇动细腰,膣壁嫩肉碾磨着依然火热的ròu棒,摇动中冷雪边缓缓解开旗袍的襟扣,将一双美得不可方物的玉乳裸露在他面前。轻轻地用手抓住浑圆的乳房,指尖拂过鲜艳的花蕾,然后低下头,红唇亲吻乳尖,香艳绮丽的画面令人血脉贲张。
刚才狂乱的交合只持续了几分钟,这对强悍的青龙来说是破天荒的,过快的shè精让他依然保持着欲望,在冷雪的挑逗下,欲火又开始高涨。当然,射过一次的青龙现在控制力强多了,他用充分的耐心去慢慢品尝。
混着青龙jīng液的yīn道极湿润,但冷雪知道,此时无论身体还是生理,都没了丝毫的反应,当青龙再次亢奋时,很难再有令他满意的表现。冷雪努力刺激着敏感部位,去想着和夏青阳做爱时灵欲一致的快乐,试图再度点燃欲火。
一阵脚步声响起,进来的是青龙的女人梅姬。她看到冷雪,表情有些怪异。
梅姬知道青龙把她带了回来,但心想她已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青龙最多再玩她一次,总不会把她留在身边。
“我已经按您的要求,安排好神煞罗西杰,给他送去了极乐园最漂亮的女人。”
梅姬道。
冷雪听过罗西杰的名字,他是魔教无敌帝皇圣刑天最倚重的心腹,看来魔教对落凤岛的防卫极为重视。
“知道了。”
青龙闷声道。圣刑天派罗西杰来,已是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让得力手下来监督防务。
梅姬在青龙身侧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冷雪笑道:“在金水角天天被男人干,技术长进不少吧,可要好好伺候青龙大人呀!”
“我明白。”
冷雪柔声道。梅姬这话无疑是提醒青龙自己已被无数男人干过,梅姬的嫉恨是极大的挑战。
青龙皱了皱眉,他当然懂梅姬的意思,但他已经对冷雪极是痴迷,凭三言两语是扭转不了的。
梅姬依在青龙身上,慢慢解开他衬衣钮扣,用指尖轻抚他胸口。很快她发现青龙的心神仍集中在冷雪身上,对她的爱抚没甚反应。忽然,她发现冷雪身上穿的旗袍是她的,青龙竟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心中妒火大炽。
“让我摸摸,在金水角呆了那么久,胸部还有弹性没有。”
梅姬一把紧抓冷雪的乳房,尖尖的指甲抠入柔软细腻的肌肤中。
冷雪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恰如其分地表现出痛苦,她没有去推开梅姬的手,依然扭动着玉臀,让青龙享受性爱的快乐。
看着冷雪依然如鲜花般娇艳的胴体,梅姬恨得咬牙切齿,凭着女性的直觉,她察觉青龙对她甚至比破处时还着迷,她懊悔当时把她往金水角一扔就不管了,知道有今天,想尽办法也要玩残她。
尖尖的指甲在乳房划出数道艳红的血痕,看着冷雪强忍痛苦,青龙有些看不去。他抱起冷雪,向床边走去。梅姬呆了呆,脱去衣服,一起上了床。如果青龙在破处后即将她留在身边,梅姬倒还可以接受,因为冷雪无论相貌、身材、气质都胜她一筹,青龙看上她也属于正常。但此时她已被无数男人玩弄过,青龙依然这么着迷,让她怎么也不甘心。
冷雪暗自庆幸,如果开始梅姬就来捣乱,没有那一曲、那一舞迷住青龙,结果就太难预测了。即使如此,现在也大意不得。
梅姬的胡搅蛮缠让青龙有些不悦,但他还是忍着没说话。梅姬更肆无忌惮地抓挠着冷雪的身体,好几处都被抓出血来。冷雪全然不顾梅姬的侵袭,努力配合着青龙抽插的节奏,并使出收缩yīn道这一招,让青龙能有更大快乐。
这一招果然无敌,ròu棒感受着肉壁的强力吸力,越吸越深,青龙爽得灵魂都快出壳。梅姬见两人视她不存在,更是恼火,她一手插入冷雪的股下,手指寻到菊穴,狠命插了进去,尖锐的指甲顿时刮伤了柔嫩的肉壁,冷雪痛得叫了起来。
见梅姬越来越过份,青龙正想出言阻止,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有些不情愿地拿起电话,听到的阿难陀的声音,他连忙拿着电话走入内间。
“你这个狐狸精。被那么多男的干过,还要去勾引青龙!”
青龙一走,梅姬一记耳光打在冷雪脸上。
“我没有!”
冷雪双手捂住了脸。她不想被梅姬打得象猪头,要留在青龙身边还要靠这脸。
梅姬狠狠在她身体上又抓又抠,冷笑道:“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让你操个够!”
她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皮束带系在腰上,腰带的下方挺立着巨大黑色假yáng具。
分开冷雪双腿,假yáng具插入冷雪的身体。带着妒嫉与仇恨,梅姬挺着身体,塑胶yáng具以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爽不爽呀!天天这样被男人操很爽吧!”
梅姬大声道。
冷雪在她身下痛苦的呻吟着,看着狂暴的梅姬,她反而不担心,只有冷静的对手才是可怕的。
青龙接完电话回到房间,看到疯狂的一幕。梅姬这一招还是有效果,令青龙想起她已经被无数个男人这样干过。青龙阴沉着脸坐回到床上,看着梅姬继续折磨着她。
“跟青龙大人说一下,你已经被多少男人干过,二百?不止,有一个月了吧,那最少有三百了。”
梅姬一边抓着她乳房吼道:“到底多少?告诉我!”
冷雪原以为青龙会心生怜惜,但没想到他竟没阻止,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梅姬又不断提醒她曾人尽可夫的经历,希望让青龙心生厌恶。
“你这个贱女人,天生就是让人操的。那个扫地的癩痢头阿黄干过你吧,听说他最喜欢抠女人的yīn道,你被他抠得爽不爽呀!还有伙房的猪头阿六,二百多斤的人压着一定很过瘾吧;还有那些黑人,jī巴大得象驴,太厉害了!”
梅姬一边狂操一边道。
看青龙的脸色越来越黑,冷雪心中大急,她要反击。“是呀,我是被别人干过,但我心里只有青龙大人!”
她大声道:“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哈哈哈……”
梅姬大笑道:“青龙干过的处女有好几打,象你这样脏得比阴沟水还臭的女人只有傻子还会要!还是我来操得你爽吧!”
她抓着冷雪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屁眼的伤好了嘛,再来试试!”
说着将塑胶yáng具从yīn道里拨了出来,顶在菊穴口。
塑胶yáng具比普通人的ròu棒还粗,为了减轻伤害,冷雪不得不调整体位放松身体,迎接刺入。“动作真熟练嘛,屁眼也被很多男人搞过吧!”
梅姬掌管极乐园,经常调教女人,当然能察觉她身体的细微反应。
随着塑胶yáng具的插入,冷雪身体剧烈颤抖,她依然对肛交特别不适应。忍着撕裂般的剧痛,冷雪抓住了边上青龙的手,她慢慢支起身体,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我很痛。”
青龙身体震了一下,却依然没说话,也没动作。
猜不透青龙心思,冷雪灵光一现,做最后一搏,她轻轻地唱道:“誓言幻作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歌声唤醒了青龙的记忆,他心中忽然涌起强烈的怜爱,不再迟疑,手掌一挥,将梅姬扫下床去。
“她。她……”
梅姬又惊又怒,指着冷雪道:“你、你为她打我!”
“够了!”
青龙脸上现出杀机,“不要以为你是我女人就能由得你乱来,给我滚!”
见青龙动了真怒,纵有千般不甘,梅姬也只得含泪奔出房间。
“不用管她,听我的话,你不用再回那里去了。”
青龙道。
“唔!”
冷雪紧紧抱住了青龙,当ròu棒再次插入,她呻吟着扭动起身体。在青龙的跨下,她再次成功地让自己有了高氵朝。
青龙梅开二度后起身走了,还有太多的事要他处理。依躺在床上的冷雪有些疑惑,她以为自己很难再有性欲,但实际没化太多心思,只凭着身体的本能,居然又有了高氵朝。
冷雪是矛盾的,当没性欲的时候,因为要取悦青龙,得想尽办法让自己有性欲;但轻易有了高氵朝,却又觉得自己太淫荡,对于她,不要说心灵,身体也绝不愿屈服。
人也分很多种,对性敏感程度有高有低,冷雪虽然拥有最圣洁的气质,但恰恰是属于对性非常敏感那一种。在无数jīng液的浇灌,她的身体如熟透的水蜜桃,只要不去刻意控制,轻轻触碰都会落下水来。这样的身体,对于男人来说当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当晚,青龙回来后,让冷雪与梅姬同睡一床。在冷雪失去童贞的那个房间、那张床上,冷雪与梅姬演绎各自迷人风情。青龙的注意力集中在冷雪身上,无论梅姬如何春潮泛烂,娇喘莺莺,青龙对她却熟视无睹。
对于青龙来说,梅姬的身体太熟悉了,早就没太大吸引力了,只不过没合适的,就先将就着。起初,他到也没想到让冷雪成为自己的女人,但一歌、一舞敲开心扉,让他不肯再放手。虽然她身体不属于自己一人,但毕竟是自己破了她处女身体,再加上她独特圣洁的气质和胜过梅姬的容貌与身体,青龙对她的喜爱程度超过了梅姬。
梅姬则比吃了黄连还苦,一个已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妖精夺了青龙的宠爱,自己是何等烦恼,却还要偏偏装得若无其事、欲火高涨,与妖精一起同床共舞。
冷雪已非一月前不懂人事的青涩少女,在金水角的日子让她这掌握了娴熟的性交技巧,此时她撤下心灵的篱笆,放纵奔腾的欲焰,圣洁与淫荡构,这两种如水火般的元素竟融合在一起,她的魅惑无人能挡。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后,三人淋浴后回到了大床。一直以来,青龙喜欢搂着女人睡觉,绝大多数侍寝的对象当然是梅姬。但今天,他选择了冷雪。青龙搂得非常紧,紧靠在他胸前的冷雪呼吸不畅,一条腿被压着,另一条腿则被紧紧夹住。
冷雪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觉,而且抱得那么紧,心情极度沉闷。
被青龙奸淫时,她当作战斗,当战斗结束,原本以为能独自在黑暗中舔抚伤口,能获片刻的安宁,能重新积蓄能量迎接下一场战斗。但被他这么搂着,深身不自在,说不出难过,这样的状态居然要持续整晚,冷雪要疯了。
明明极不舒服却不能动弹,冷雪身体僵硬酸痛,黑暗中听到青龙均匀的呼吸,已经进入睡梦。此时青龙全无防备,冷雪有把握将他一击毙命,但杀了他之后该如何?落凤岛并不太大,藏无可藏,最终必力战而死,杀了青龙不能对魔教带来致命打击,营救姐姐的希望也将破灭。
思忖半晌,冷雪强压下冲动。床的另一边,传来梅姬幽幽哀叹,她已经习惯了青龙这样的搂抱,此时青龙背对着她,紧抱着别的女人,她又怎么睡得着。
是夜,冷雪与梅姬都难以入眠。相比之下,梅姬尚可辗转反侧,而冷雪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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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剑心与夏青阳被一起带回了听涛别院。武圣将两人安排在一间房子里,这让梵剑心无法理解。
一个枯瘦如柴的武圣门人为夏青阳作了医治,他叫蔡一刀,懂些医术。高阳下手极狠,他伤的很重,全身有多处骨折,此时仍昏迷不醒。梵剑心睡了一觉后,身体状况好多了,蔡一刀也给了她些药。
“难道让我来这里是照顾他?”
梵剑心想。但武圣不会缺人手,为什么要让自己去照顾他。如果武圣愿意,大可留下冷雪,这样才遂了他心愿。
虽是疑惑,但梵剑心担负起照顾之责,细心地喂水、喂药,为他擦身。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梵剑心总会有些走神。
半夜,夏青阳迷迷糊糊醒来,不断地叫着“雪儿,雪儿”冷雪混入落凤岛用的假名是“梁雪儿”他倒也没叫错。
对夏青阳,梵剑心很有好感。他为冷雪所做一切,深深地感动着她。如果有一个男人能这样对自己,那是最大的幸福。虽然梵剑心也还病着,身体虚弱,但却几乎彻夜未眠地细心照料着他。
第二天,夏青阳醒了,看到伏在床边的梵剑心。
“你醒了啦!”
梵剑心听到声响,抬起头来,一夜未合眼,眼睛有些红肿。
“这是在哪里?雪儿呢”夏青阳想坐起来,但伤得太重,根本起不了身。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的伤很重呵,”
梵剑心拿来水杯道:“要不要喝点水。”
她不敢把冷雪被青龙带走的消息告诉他,怕他太冲动。
夏青阳烦燥地推开水杯,直视梵剑心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被青龙带走了。”
梵剑心不得不告诉他事实。
夏青阳重重一拳擂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梵剑心按都按不,但他伤实在太重,翻滚跌下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你这样不行的呀!”
梵剑心急得叫道:“你肋骨断了,腿骨也骨折,这样伤会越来越重的呀!”
她怎么也没办法把夏青阳抬回床上。
昨日医治他们的蔡一刀走了进来,和梵剑心一起把他重新弄回床上,走的时候蔡一刀说了一句“武圣大人说了,你能起床、走路后,再去见他!”
经过一番折腾,夏青阳也恢复了理智,他知道凭现在的情况,连门口都爬不出去,他并不是一个太冲动的人,刚才只是急怒攻心。“以卵击石是勇气,但只有笨人才会以卵击石”这是他以往的想法。
夏青阳在青龙手中抢人,他并没有一去就开打,而是以忠于青龙来换冷雪;又如昨日被围,他没硬拚,选择擒住司徒雄来拖延时间。所以当他知道此时根本没可能从青龙手中夺回心爱的人,也平静下来,思考可能的办法。
“先养好身体,再慢慢想法救她!”
梵剑心拿来水杯,喂他喝水。喝了几口,夏青阳忽然停了下来,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
梵剑心问道。
夏青阳迟疑了片刻才道:“我要小便。”
从昨天昏迷到现在他没尿过,现在憋得难受。
“哦,你早说嘛!”
梵剑心从屋角拿来尿盆,掀开被子。昨日包扎时,脱去了他的衣裤,现在身上除了绷带,什么都没穿。
梵剑心脸有些红,她看到夏青阳的yīn茎竟然坚挺勃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伤得这么重,依然能硬,梵剑心还是将尿盆凑在下面道:“好了,可以了。”
夏青阳努力想尿,却怎么也尿不出来。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对于骨折不能动的人,只有插导尿管才能顺利排尿,象他这样又是朝天躺的,的确很难尿得出来。
看他脸憋得通红,却不见一滴尿撒出来,梵剑心道:“要不你侧过来,可能尿得出。”
费了好大劲,让夏青阳侧身而躺,这一翻动,痛着他嘶牙裂齿,但却依然怎么也尿不出来。不能动是一个原因,但根本原因是梼杌的血肉在作怪。梼杌性淫,至刚至阳,吃了它的血肉需要不断与女性媾合才能逐渐化解阳气。
夏青阳虽与冷雪做过一次爱,但远远不够,虽然夏青阳此时并无什么情欲,但生理却不受思想控制,使得ròu棒坚挺。yáng具勃起后,软组织自动堵住了尿道,更无法排出尿液。
好半天,依然撒不出来,梵剑心焦急地抚着他有些鼓起的小腹,甚至刺激坚硬得似铁的ròu棒,却全无效果。憋尿的痛苦远远大于身上的伤痛,铁打般的夏青阳也忍不住呻吟起来。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梵剑心也痛如刀绞,却丝毫没有办法。
“我去找人!”
梵剑心见他实在难忍,出门去找人。不多时,她领着蔡一刀进来。他看了看夏青阳的情况道:“你老兄这样子还想着干女人呀,这样硬着撒不出尿来的!”
“我,我没有呀!”
夏青阳道。
“只要不想女人,jī巴软了,就撒得出来了!”
蔡一刀说着出了门。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会想女人呀!”
夏青阳苦笑着自嘲道。
给他这么一说,梵剑心不敢再用手去摸ròu棒,甚至不敢去碰他的身体。夏青阳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ròu棒依然挺得笔直。
正在束手无策时,蔡一刀又回了进来道:“武圣大人说了,你是因为吃了梼杌的血肉,身体阳气太盛,所以即使不去想男女之事,身体也是这样。要解决这个问题,让她帮你,shè精后jī巴会软却一段时间,那应该撒得出尿来的。”
夏青阳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两天ròu棒老硬着与梼杌有关,眼下动都动不了,想射也射不出来。
“我来帮你。”
梵剑心想也没想,就在床边跪了下来,双手捧住滚烫的ròu棒,轻轻张开红唇,含住了guī头。梵剑心很多次为男人口交过,每次都说不出的恶心,但此时含着他的ròu棒,却丝毫没有过往的感觉,ròu棒在她口中跳动,她脸有些红,身体有些发热,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
和冷雪一样,在经过数百次性爱后,她身体也熟透了,只是她精神力很强,欲望被牢牢压制着,此时她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为男人提供性服务,欲望的火焰难以抗拒地燃烧起来。
夏青阳也燃起欲火,这让尿意退去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ròu棒传来的快感,回想着与冷雪做爱时的场景,努力让自己能到达高氵朝。但是虽然身体欲火熊熊,但就如八、九十度的开水,怎么也沸腾不了。他越是急,越是进不了状态,浑身上都冒出汗来。
“不要急,慢慢来。”
梵剑心柔声道。其实她也急,自己已经用了所有会的技巧,但ròu棒依然没有要射的征兆。那日,夏青阳与自己爱的人交合,尚需很长时间才达高氵朝,此时这个身体状态,要射更是困难。
“我说夏青阳,你闭着眼睛干嘛,要知道视觉享受也很重要的,还有你,把衣服脱了,表现的得骚一点,他就会射了!”
蔡一刀没走,看了半天他忍不住道。
梵剑心没有犹豫,站了起来,脱去衣服。昨日她来的时候是穿着夏青阳的衣服,后来蔡一刀给了她一件圆领及膝的棉套衫,因没给她亵衣亵裤,套衫一脱就完全赤裸。
夏青阳睁开眼睛,凹凸有致的胴体果然让欲火燃得更旺,一旁的蔡一刀眼睛也亮了。以他的身份,可以随时去极乐园,根本不屑到金水角,但梵剑心的容貌已让他惊叹,没想到她身体竟也如此完美。此时她跪着,从后背看去,一个完美之极的“S”型令他心怦然心动。
“金水角里居然也有这样极品的女人。”
他暗道。
“要表现得骚一点,才能刺激男人!”
蔡一刀大声道。
“唔。”
梵剑心应道,她把身体侧向夏青阳,低声呻吟着腾出手来,抓着自己的乳房,很快鲜艳的rǔ头在刺激下坚挺起来,接着她分开并着的双腿,指尖在花蕾上抚动,不多时,花唇沾满着露水,夏青阳与蔡一刀虽然一前一后,但却都看到露珠从她指尖滴落。
梵剑心此时的欲望是真实的,是发自己内心的,小腹燃起的火焰烧遍全身,在迷乱中她很想让嘴里火热的ròu棒进到自己的身体里。
开水烧到了九十九度,再一点点就能沸腾,此时不合音掺杂进来,蔡一刀走到梵剑心的身后,从后背但开的双手抓住高挺丰满的乳房。
梵剑心娇躯一震,欲焰象泼了盆水,灭了大半,但她没有反抗,依然吮吸着ròu棒,表现出淫荡的模样。
“你干什么!”
夏青阳欲火中烧,但看到他侵犯梵剑心还是忍不住道。
“我是为你好!”
蔡一刀从梵剑心身后探出脸来道:“看双人表演总比她自摸要刺激,你把我想象成你自己就行了。告诉你,你再撒不出来尿来,膀胱涨破就麻烦大了!”
其实蔡一刀根本不是什么为了他,而是控制不住自己。
夏青阳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欲望加痛苦令他迷糊,再加蔡一刀是医生的身份,他又想早点好起来,可以去找武圣,去找冷雪,所以尽快shè精才是最重要的。因此他没再下去。
最痛苦的是梵剑心,抓着自己乳房的手瘦骨嶙峋,捏得她极痛,烧起的欲火已经消失无踪,自己却还得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阳,在他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别难过。
“看来刺激还不够,来,你站起来。”
蔡一刀的欲火也烧得与夏青阳差不多高,他托着梵剑心的臀,让她站起来,“继续吹,不要停!”
他摸着高挺在面前的圆润玉臀。
梵剑心感到嘴里的ròu棒开始间息性痉挛,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时自己表现出对被奸淫的排斥,夏青阳察觉后也许会阻止,这样的话他势必分神,就前功尽弃了。因此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表现得极淫荡。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开裤裆,拨出ròu棒,他人虽瘦,yáng具倒也不小。“真骚呀!”
他暗叹道,ròu棒对准花唇的缝隙,猛地刺了进去。刚才梵剑心的自渎,虽然现在没了欲望,mī穴尚很润湿,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处。他爽着歪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òu棒开始在yīn道里搅动起来。
梵剑心低着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耻辱与痛苦中,她没有停,反而更卖力地吸吮着ròu棒。
夏青阳当然不知道梵剑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欢确有强力刺激效果,看着出没在鲜红嫩穴里的ròu棒,他低低的吼了一声,ròu棒在梵剑心嘴里狂跳起来,梵剑心大喜,紧握ròu棒,用最大的气力吸吮起来。
在经过剧烈的抖动,浓浓地jīng液直喷入梵剑心的喉咙,因为是他的,所以梵剑心没有污秽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阳渐渐从巅峰的狂乱中清醒过来,看到蔡一刀依然疯狂抽插着ròu棒,忽然觉得一阵烦闷。冷雪带着她一起从金水角出来,那她们一定是极好朋友,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够了吧,我已经射了,不用你再表演!”
夏青阳大声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吧。”
蔡一刀哪肯住停,继续大力插着梵剑心。
“你说什么呀!”
夏青阳怒道:“叫你停,听到没有!”
如果他能动弹,他早起来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
蔡一刀应付着道。他已经进入到最后冲刺关头,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会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妈的听到没有!”
夏青阳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而趴在他身上的梵剑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他这个状态还与别人冲突,对他肯定不利,梵剑心这么想。
在夏青阳的狂喝中,蔡一刀终于也射了,一阵抽搐,无比畅快地将积蓄的子弹全部射进了梵剑心的身体。发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阳怒目圆睁的眼睛,蔡一刀嘟囔着“好心当驴肝肺,不识好人心”转身离开。
虽然夏青阳已经shè精,梵剑心依然含着ròu棒,她感到ròu棒在慢慢地软化,喜悦中她不仅将jīng液都吞了进去,还舌尖轻轻舔去仍留在棍身的jīng液。她轻抚夏青阳鼓涨的腹部,生怕ròu棒离开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来。
大约一分钟,ròu棒的大小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终于强烈的尿意迫得尿液冲开括约肌,尿液直喷而出,因为yīn茎没有彻底软却,所以喷出的尿液又急又快,直冲梵剑心的喉咙。
憋得过久撒出的尿带来的快意不亚于性高氵朝,在经过二、三秒思维的停顿后,夏青阳才发现自己的ròu棒还在她嘴里,汹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
夏青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竭力移动身体,想把yīn茎从她嘴里拨出来。
梵剑心当然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ròu棒,他又撒不出尿来,所以宁愿保持着这个姿势。当她察觉到夏青阳的意思后,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将ròu棒吐了出来,将尿盆垫在下面。
“谢谢你了!”
夏青阳由衷地道。他不是笨人,当然能明白梵剑心为他做的一切。
“呵呵,没关系,应该的呀。”
梵剑心笑着道。她的嘴角挂着jīng液与尿液的混合物,却没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刚才真不好意思。”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说了没事,你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梵剑心端着尿盆走到水池边,倒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对于嘴里的残留物来说,yīn道里留着的jīng液更让她难过。
“我洗一下呵,等下马上给你洗。”
梵剑心积了盆水,蹲了下来挤出体内的jīng液,用毛巾大力擦着私处。在金水角,一有机会,她与冷雪都这样洗着私处,虽然她们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耻辱。
洗好后,梵剑心又积了盆水,细心为夏青阳擦拭身体。她都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因为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觉得很自然。
“对不起。”
夏青阳又道歉。
梵剑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时候更漂亮,“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呀,你又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梵剑心开始穿上衣服。
“刚才不应该让你被他奸淫的,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没去阻止。”
夏青阳内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养好伤,伤好了才能去找雪儿。”
提到被奸淫,梵剑心有些黯然,她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安慰他。
她细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阳的眼睛,“我知道,刚才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再让这样事发生了。”
他毅然道。
“谢谢!”
梵剑心低着头,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脸也有些红。自己怎么了,怎么和他说话心跳得那么快。他喜欢的人是她,我掺合什么样。花季少女的心总是那么难猜,明明知道他与冷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梵剑心却莫名为他心动。
夏青阳也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隐隐也有些感觉,遂不再多语,闭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伤好得快点,能够早点见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机会救出冷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