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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军,徐清,况少华,林保国四人早早就在山门口集合,此时天还没亮,陈天升道长刚好走了出来,招呼了大家一声,便领着四人向山下走去。
五个人均背着包裹,装着些换洗衣物。陈天升道长背后背着一个长条形,用布包裹住的东西,王军觉得奇怪,便问旁边的师兄林保国道;“林师兄,你看陈师兄背后背的是什么那么大一块,还用布包起来?”。
“那还用问嘛,当然是宝剑啦”,林保国好像很清楚似的。
“宝剑?”,王军在观中,还从没见过有人舞剑。
“是呀,听说,陈师兄入我派之前,懂剑术,还会掌心雷法,是民间的法师呢!”,况少华接口道。
“你看,我们每个人也背了口剑呢,可惜只是桃木剑。据说,正一派的天师,也是用桃木剑,斩鬼诛邪,可厉害了”,况少华似乎比较向往做天师,兴高采烈的说。
王军回头一看,果然这两位师兄背后,都插了一把木剑,竟然连徐清都背了一把,唯独自己没有。
王军看得眼馋,赶紧对况少华道:“况师兄你看,你们都人手一把剑了,唯独我没有,影响整体形象不是,呵呵,也帮我弄一把吧”。
况少华斜着眼睛瞧了瞧王军说:“这桃木剑可是我自己做的,咱们山后就有一片桃林,师兄弟们都是去那砍的桃枝,做成木剑,你想要的话,自己去那里找吧”。
王军心想也是,这木剑,都是各人自己做的,费了许多辛苦,自己也不能不劳而获,于是便闭了口,继续赶路,只是脸上还是带着沮丧。
徐清与陈天升道长走在前面,早就听到王军三人的谈话,回头正好看到王军沮丧的神色,便停了下来,将背上的木剑取下,递给王军道:“喏,这把给你”。
“这,怎么行呢,好歹我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这样接受你的东西呀”,王军推开木剑,大男子主义挺重。
“怎么不行,我是你师姐,赐给你东西,你可不能不接受。再说了,我会使掌心雷法,用不用剑无所谓,何况还是把木剑”,徐清杏眼一睁,教训起王军这个师弟来。
“好吧好吧,我接受还不成嘛!”,王军一边哭丧着脸,一边接过木剑。自与徐清一同做道童后,两人相处时间较长,无话不谈,所以王军知道徐清只是对自己开玩笑而已,并不是真生气。
徐清似乎很满意王军的表情,拍了拍手,转身跟上陈天长道长。
王军边走军抽出木剑观看,徐清的这把木剑,制作十分精制,剑柄、剑身、剑鞘,似乎本就是一体,只是没有剑刃,剑尖也是圆头,可能女孩子本来就不喜欢打打杀杀,只是为了跟陈天升道长学剑术而制作的吧。
和尚之中有一类行脚僧,完全靠双脚行走,从不坐交通工具,而且身上并没有盘缠,每到一地,饿了便要向人化缘,且只化十户,如果没有人施舍食物,便不再化了,自己找些草根什么的吃,也不接受金银。
这一行五人,倒与那行脚僧有些类似,只是陈天升道长身上带有盘缠,不用化缘而已。
不过盘缠并不多,好在每天吃的都是馒头之类的素食,用不了多少钱,又是自己走路,带着一点就够了。
平时走在山中,总有些野果、清泉,便拿野果来打打牙祭,好在陈天升道长见多识广,哪种野果能吃,哪种好吃,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一行人每天虽然要赶几十里的路,不过倒也自在,王军在这群人当中,修为最低,但是那阴阳维跷四条经脉,自头到手腿相连,打通以后气力大增,倒也不觉得很累。
此行目的地,先是到三清山必经之路的一个小镇,陈天升道长要在这里办些事情,之后再赶往三清山,如今才过了八天,已走了一半路程,按此速度肯定能提早到达,因此众人也不着急,慢慢赶路。
五个道士步行赶路,不便走到国道或是高速公路上,因此一行人,均是走的小路,穿村过镇,翻山越岭。到了夜晚,便安排一个轮流守卫,其他人就在露天睡觉,还好这几天都没有遇到下雨,只是虽然已到夏末秋初,山上睡觉,蚊虫仍旧很多,咬到身上,鼓起一个个大包。
这一日,又是走在山中,好几座大山连绵数百里,走了许久,都好像并没有前进似的,真是“望山跑死马”呀。
天色渐渐暗下去,由于山中没有道路,都是摸索着通过,天要是黑了,看不到路,怕发生危险,因此陈天升道人,总是在天黑以前便停下脚步,安营扎寨。
又走了一会,天色已经很暗了,渐渐的不好认路,又没有月光,陈天升道长正想叫大家停下时,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一幢建筑。
众人加快脚步,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座破庙,也不知荒废了多久,匾额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叫不出名字。
这些天经常在野地过夜,被蚊虫咬得受不了,既然现在天色已黑,又有间遮风挡雨的庙,大家自然愿意在里面,将火升起来过夜了。
陈天升道长叫众人停下,自己先进去瞧瞧,过不多时,就走了出来。
“里面荒废很久了,尽是灰尘与蛛网,要在里边过夜,得打扫打扫才行。况少华和王军,到附近找些枯枝柴火来。徐清,林保国,你俩去折几枝带叶树枝,进去将地面清出一块来,好供大家生火休息,我到庙周围看看”,陈天生道长吩咐完后,便围着庙走远了。
带叶的树枝,就在身边不远就有,徐清与林保国,很快便折了几根下来,进到庙里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灰尘扫到一旁。
王军与况少华在附近转了一圈,因为已接近秋天,许多草都发黄,还有些已经干枯变脆,很容易生火,又找了些枯死的树干,一人抱着草,一人抱着枯枝,走回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