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一声,伴随着一道柔和的红光,以及那异常的甜香,那枚百年成熟的朱果,飞向了远处。”
“那是朱果,快,快不嫩让其落了地,快啊!”那原本已经快扑到黄有龙近前的三人,看到朱果扭转了方向,便齐刷刷地从身上掏出木质的器物,向那朱果追去。
砰地一声,三人撞在了一起,一片混乱。
黄有龙趁此间隙,一抖手,便把手上的三个木盒甩向了姜南,一声地说道:“姜兄,这是你那三枚,在下逃命去了,姜兄后会有期!”
黄有龙说完,浑身黑气一卷,即刻化为了一道黑影,向外纵掠而去,片刻之间,便不见了踪迹。
姜南一抬手,稳稳地接住了三个木盒,这其内可是三枚来之不易的朱果啊,把木盒往身上一收,姜南带着陈梦雨和天鬼,也是二话不说,便示意天鬼穿越虚空,即刻离开这里。
因为,姜南在禁制破开的那一刹那,已然看清了那三个来人,其中一个自然便是黎山老母,另外两个老者,姜南不认识,不过其修为倒是和姜南相差不多。
能侥幸的收拾了一个化形期的大妖,姜南可不认为,他能抵过三个元婴后期的老怪。
还是赶紧跑路才是王道。
只是,当天鬼抓起姜南等人,准备破开虚空逃离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无法穿越御空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天鬼大吃一惊。
这是,一道声音响起:“哼,区区一只天鬼,在我这阴阳双头蛇面前,也想跑?”
“阴阳双头蛇!”姜南闻言,心头不由得狠狠一动,据说那阴阳双头蛇可是能破除一切遁术的灵兽啊,难怪天鬼的遁术,在其面前会失效。
姜南心中略一沉吟,却也知道,他已经被这黎山老母盯上,想要向黄有龙那般逃走,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时机,当即姜南便稳了稳心神,缓缓地将身体转了过来,开始思衬这脱身之策。
这边,被黄有龙扔出的那枚朱果,在黎山老母等三人抢夺之下,已然跌落到了地上,一旦沾染到俗气,便化作了一蓬汁水,缓缓地渗入到了地下。
夏老看见这百年方才成熟的朱果就这般的化作了一蓬汁水,不由得气急败坏,指着黎山老母喊道:“黎山老母,老朽已经把这果子收入了盒中。如不是你强行的抢夺,怎么会白白地损失了这一枚灵果!”
“哼,你们不抢,老身自然不会抢,大家都在抢,凭什么怪到老身的头上?”黎山老母大怒道,不过片刻之后,却是压制住了怒火,冷声地说道:“哼,不过你们也不用怕,那枚朱果虽然没了,但是这小子身上可是还有这三枚朱果。”
黎山老母指着姜南,老眼微眯,其身上的那条阴阳双头蛇,更是吐着蛇信子,不断地吐出阴阳二气,以防姜南逃逸。
黎山老母盯着姜南突然冷笑道:“没想到,倒是被你这小子捷足先登了。”
天灵子看了看姜南,面色有些犹豫,他是名门正派,光明正大地抢一个小辈的东西,传出去非得被人笑掉大牙不可,不过,姜南身上的东西,可不是普通之物,那是朱果啊,可能能给他续命用的,当即,天灵子想了想,倒也一抱拳说道:
“小道友有礼了,我是天山的天灵子,道友应该也能看出来,我等三人,都已经寿元不多,急需这朱果,来增补寿元,道友年纪轻轻,便已经达到如此的修为,想来根本就不需要这朱果,不如这样,你把朱果换给我等三人,我等愿意拿出令道友满意的天才地宝,不让道友吃亏。”
“竟然是天山的!”听到天灵子的话,姜南心头一动,不过并没有立刻回答。
黎山老母一见姜南避而不答,便是一声冷哼,缓缓地说道:“小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本来我对你这小子印象还挺不错,只是可惜啊,你嫌命长,竟然赶来淌这浑水,若是你在执迷不悟,就休怪老身手下无情了!”
黎山老母一边说着,眼中精光也是一闪。
姜南闻言,却是不由得一声冷笑,“前辈,天才地宝,本就讲究有缘者得之,我姜南既然能进入这小花园之内,得到这朱果,便证明我与此宝有缘。前辈若是好言相求,姜南或许未尝不可交换此果,只是,如此的威胁,姜南却是天生不是那受胁迫之人。”
姜南这时报出自己的名号,自然是有他的打算。
上段时间,炼制封印法器,又赶走冒犯的大妖,姜南的名头在修真界也算有几分名气,姜南更是搭上了崂山这层关系,即便是天灵子和夏老也都听闻过姜南这个人。
听到姜南自报家门,顿时天灵子便惊讶的开口问道:“你就是那个江城的神医姜南?”
“道长你好,在下正是江城姜南。”姜南抱拳,笑着说完。
天灵子闻言,不由得大吃了一惊,简直是喜出望外,急忙的笑着说道:“不敢当啊。我早就听闻姜小友的事迹啊,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啊!”
黎山老母听到两人这一问一答,脸色不由得变了,沉声地问道:“天灵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黎山道友,这姜南是江城名医,又是崂山的客卿长老,与我天山也有渊源,以我看,你就不要在刁难姜南小友了。”天灵子说道。
一旁的夏老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
“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不可靠,你们若是可靠,母猪都能上树,还口口声声地与老身我结盟,到头来,竟然这样,你们那两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天灵子和夏老听到黎山老母这一通的喝骂,老脸不禁红了,临时倒戈,对于黎山老母而言,却是伤害够大,不过要知道姜南可是有着崂山那一层的关系,而且还是正道推崇的人,谁亲谁近,两人自然分的清楚。
不过,这边黎山老母显然是不解气,一句接着一句,不停地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