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岩照常生活得很好,伤好后的冯文彬一定要让他栽个跟斗,不然死也咽下这口气。既然他的妻子雨琴没有气魄,那么就来个更确凿的证据。收旧书最方便的是有时间,走街蹿巷,而且不引人注目。
盯黄岩的稍。
果然,这天,黄岩下班后,就朝公园走去。这公园叫灵官公园,有着悠久的历史,修于上世纪20年代,军伐王陵基主政江城,为了市民休闲而建。
王陵基雅号王灵官,所以大家就叫这公园为灵官公园。民国19年修在园内的钟鼓楼,是江城的标志性建筑。钟楼占地170平方米,楼体为正方形,50米高,分8层,盔式八角形尖顶。钟楼气势磅礴巍峨壮观。特别是上面的自鸣钟,是市民们必听的声音,因为那时没有手表,有钟的人家特少。有句歇后语叫钟鼓楼鸣笛——不听不行。
灵官公园里花丛草林,尤以山茶花和木芙蓉出名。冯文彬不敢跟得太紧,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来见黄岩的女人不是刘雅霜,而是一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妇。
从少妇的举止看,应当是白领,穿得也很正规,不像是风尘女子。风尘女子有股风尘味,虽然说不明白,但一看就知道。
黄岩和这女人相会,俩人挽手勾腰,特别的亲昵,不像是一般的关系呵。如果是朋友,不会这样相处的。孔圣人曰:男女授受不亲呵。这对狗男女一定关系不正常。
俩人来到林间的一只水泥椅子上,少妇扑在黄岩怀里。
冯文彬想了一阵,就有了主意。
他先是给雨琴打电话。
然后给刘雅霜打电话。之后躲在一旁,看热闹了。那些山茶花高大茂密,把他的身体全给遮住了。他心中有种预见后果的快感——龟儿子的,看你个舅子如何收场?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刘雅霜就到了,她远远地站着,并没有上前。
她躲在株老银杏树下,两眼流泪。冯文彬真为这个女人可惜,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这位比自己大十几岁的老头子呢?她完全有资本好好地活呵。
刘雅霜的表现还是让他吃惊的,她能克制到这种程度,就明这个女人更加可怕。
相反,雨琴来了,当她离黄岩二人还有十几步时,就开始冲。那个黄岩怀中的女人抬起头来,红颜顿时变成了死灰,她认得这是黄岩的妻子雨琴。她迅速站站了起来。
雨琴不会骂人,只吼了声:“你这烂麻X”!扑上去要打。
黄岩叫一声:“你快走!”一把抱住了老婆。罗波就逃了,高跟跟在水泥路上一拐一拐的,像国民党的残兵,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冯文彬没有出面,但见刘雅霜也抽身离去,就跟着也离开了。一场好戏草草收场,冯文彬有些失望。
在刘雅霜的背后跟着,见刘雅霜并没有回家,而是朝一家小菜馆走去。
小菜馆有七八张小四方桌,客人大约只有十来个。
冯文彬跟了进去。见母亲雅霜坐下来,点了菜,居然还有酒。半斤装的本地产的渔阳春。看来,她的心里难受,也要来个借酒浇愁。
冯文彬也坐了下来,和刘雅霜形成远远的对角。因为隔着人,她不容易发现。他点了一晕一素一汤,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刘雅霜。
这女人,身材为什么保持得这样好呢?居然没有臃仲,很难得呵。自从和她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冯文彬对自己的女人再提不起性趣。需要的时候,就自渎一番。他梦里全是刘雅霜,她的**,她的屁股,她的胯,她的头发。虽然他恨她,但不是那种仇恨,而是恨不能拥有。
冯文彬吃得很慢,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他眼里只有刘雅霜,她居然一口气喝下了差不多八钱酒,这女人,要醉死呵。
他没有惊动她,但见这女喝光了半斤的渔阳春时,已脸红耳赤。他才轻轻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刘雅霜说:“你是谁?滚开!老娘要喝酒!”
刘雅霜醉了,冯文彬结算了帐,然后把她拖出来,打了辆的士,把她送回家。
说是家,其实就她一个人,孩子住读,老公早就离了。还好,是三楼,冯文彬把她背了上去,从她的挎包中拿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显得十分脏乱,冯文彬把她放在沙发上,打开饮水机,待水开了,兑成一半热一半凉的,然后再滴上几滴老抽醋,给刘雅霜灌下去。这是解醉的常用办法,想当年,冯文彬在煤厂,常喝得酩酊大醉,就是用的这个方法醒酒。
刘雅霜清醒过来,认出是冯文彬,抱住他大哭起来。她心里明白,黄岩对她好,只是需要她年轻的**,是他泄欲的对相。虽然他让她有了拿长期饭票的地方,因此从内心她感恩他。
即使今天那样的场面,她也没有出来让黄岩难堪。万启蒙和她的关系,更是一种交换,虽然他对她的帮助不小,让她成名,但是从来没有从内心关爱过她。
女人是要让疼的。刘雅霜虽然有这两个情人,但是,并没有人疼她。冯文彬算不上她的情人,有过一次那种关系,一是喝了酒,二是作为少妇,也有生理上的需要。那两人一个在省里,一个则是在官场,很不容易有一次相约。
但是冯文彬把事情弄大了,也是她所不愿意的。
刘雅霜周身发软,冯文彬把浴室的水放好,把她抱了进去,放在浴盆里。冯文彬把刘雅霜剥光了,让花洒从她的头上往下流。然后给她抹上沫浴露,给她搓起来。那光洁的肤色,散发出一种热气,让冯文彬的XX也挺了起来。他真想把她快抱上床,给她插进去。
冯文彬没有这样做,相反他克制着自己,一丝丝,一寸寸地抚摸刘雅霜的身体。连洗她的阴部她也没有反对,这样就花了半个多钟头,才让她起来,用浴巾揩干,把她抱上了床。
冯文彬做好这一切,给她端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就准备离开。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占有她,乘人之危。可是,他要离开的时候,刘雅霜却叫了声:“冯文彬,你就这样让我一个人孤守在这儿?”
冯文彬不能离开了,于是只好坐在床沿,不知不觉中也上了床。
第一次这样地拥抱着刘雅霜,她周身象是蟮鱼一样无骨柔软。他的下面再次勃了起来,但他没有急于插进去,他知道,这时的刘雅霜需要的不是性的安慰,而是精神上的安慰。
他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轻轻地摩娑,特别是对她的胸部,那对硕大的**,更是细心地慢慢地搓。刘雅霜终于发出种淫声来,那淫声又刺激着冯文彬。
冯文彬再也忍受不了,直接顶她的阴洞里,连话也不想说了,这时,本来没有力的刘雅霜却来了精神,可惜冯文彬没有劳力动作了。
冯文彬毕竟上了点岁数了,这些年,为了生存,耗尽了他的心血。没有做过个体户的人,特别羡慕个体户发财,个体户自由,其实个体户比之于上班族,付出的心血多得多。吃了上下无下顿,生存的压力,让这个男人的心血耗尽了。因此,在床上的活力也不多了。
刘雅霜特别感动,在她绝望的时候,还有个男人厮守着她,让好死灰一样的心生出点火花来。俩人慢慢地交流着。无论多么坚强的人,都有软弱的一面,只是在什么时候软弱罢了。
刘雅霜说:“你不能去惹黄岩,你惹毛了他,就可能砸了我的饭碗!”
冯文彬坦荡地承认这事他办到不对,没有想得更多。
“我也不能和你结婚,现在谁又在乎那张纸?我都不在乎,你何必在乎呢?这样多好,我做你的情人!”
冯文彬感动得搂紧了她,亲着她的唇。
他下细一想也是,妻子和他患难与共,而中道抛弃,叫她如何生活?他点头同意了她的观点。自己真的太粗糙了,没有想得太多呵,方方面面的东西,生活是内容不是一个女人加一个男人,两块肥肉加一根**。生活就是一张网,有鱼有虾,有螃蟹,有水蛇。
生活就是一堆垃圾,里面有金子,也是**的东西。特别是了有儿女后,不能想怎么就怎么了呵。
俩人越谈越近,热火又起,于是再次行巫山**。刘雅霜有了些力,做起来更是爽。这次俩人做做停停,停停做做,一共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再次shè精然后,抱了刘雅霜一阵,她在甜美的呼吸中安然入眠。
当冯文彬离开的时候,象个刚生了娃儿的女人,周身倒无力起来。下了楼风一吹,就有些偏偏倒倒的。刚好有个人力三轮过来,他一招手,坐了上去,无力地说了一声,就在一串铃铛声中离开。
可是,冯文彬的好感觉没有维持到一周,刘雅霜就变脸了。这女人的心呵,就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的。当然,都是因为黄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