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先前已经试过好几次了,可是这时第一次“实战”,看到这种效果,爽的感觉更胜从前。**(uCM)
这时,那人的电话已经接通。
只听这人道:“青哥?你快叫青哥接电话。”
对方道:“青哥,青哥,快别打了,锥子的电话。”
这时暗青子的声音道:“锥子,你没事打电话来干什么?”语气极是暴烈。
这个叫锥子的道:“青哥,曾哥说了,先不能做了那个丑鬼,留着他还有用。”
暗青子道:“谁叫你跟曾文远说的?我非杀了这丑鬼不可。”
锥子道:“青哥你听我说,等把大事办完,李易就一用也没有了,到时候两人一起杀,给沙子报仇。”
暗青子那边的语气似乎有些松动,问道:“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锥子道:“现在好像已经有些进展了,曾哥说咱们可不能cāo之过急。”
暗青子那边微微停顿了一会儿,这才道:“好,就先留这丑鬼一命,等事情结束了再说。”
锥子喜道:“那好,就这样。”
李易这才听明白,原来沙子死了的消息已经传到暗青子耳朵里了,估计暗青子跟这个叫沙子的交情很好,他一时找不到我,所以想把大飞杀了出气。
而曾文远则叫人先稳住暗青子,叫他别提早杀人。现在周飞虽然没死,可是想必吃了不少苦头,这个叫锥子的小子,说什么“打伤”,原来是周飞被暗青子打伤。
李易一想到周飞被打,受伤不轻,心里就是一急,眼见锥子正要回大厦里,或许是去回信,便再也忍受不住。立刻抢出大门去,向旁边一闪,迅速挨到锥子身边。往他身上一靠,右手食指曲起,已经顶在他腰间,沉声道:“别动。动一动就打死你。”
锥子一愣,不敢再动,也不扭头,只是道:“朋友,你认错人了?我是合欢帮的。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里可是青马大厦的门口。”
李易冷冷一笑,道:“你少废话,我知道你是合欢帮的,把手放在外面,别想偷打电话。”
锥子本要在兜里按键,叫自己人过来,却被李易识破,只得把手慢慢的拿了出来。
李易见大门旁边有伞筐。一抓锥子腰胁。把他拉到门边,顺手抽了把伞。
锥子被李易掐的一阵剧痛,想喊却喊不出声来。
李易撑开伞,罩在两人头上,道:“不用我教你了?往外走!你敢喊一声,我就把你肋骨掐断。”
锥子不敢多说。被李易抓着向外走去。
雨像石子一样打在伞上,声势极是吓人。
外面大街上连车都没有一辆。李易把锥子拉的远了些,回头看看。视线里已经不见了青马大厦,立刻出手了他身上几处穴道,把他轻轻转了过来。
锥子哑穴没被住,先是看了看李易,随即眼中显出恶毒的神sè来,忽然似乎想通了什么,道:“哦,我知道了,上次救走邓友连,也是你干的,你会穴。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跟我们合欢帮作对。”
李易怕他认出自己的声音,沉声道:“你别管我是谁,反正是跟你们作对的人。我问你什么你就得答什么,要不然你知道后果。”
锥子冷冷一笑,道:“你想的未免太美了?我们合欢帮的人什么时候向别人低过头?你在广宁打听打听,黑白两道,谁不得给我们合欢帮面子。你随便,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李易道:“你的骨头还真硬啊,行,有种。嘿,不过,我要是把你交给万蜂,你说他会怎么对你?曾文远跟暗青子暗中勾结。你是曾文远的心腹,也暗中帮他做事,要是叫万蜂知道了,你说他什么怎么惩罚你?”
锥子眼中显出又怒又怕的神sè来,隔了一会儿,这才道:“好,我认栽,你想怎么样?”
李易道:“很简单,你告诉我李易想要的那个厨子在哪?”
李易故意这么说,也是想迷惑对方,姜丰年已经被救回,李易这么问,好显得他并不完全知情,对方也就不会猜到他的真实身份。
锥子道:“什么厨子?我不知道。”
李易呵呵一乐,道:“好,我就猜你不知道,那你就跟我去见万蜂,我要当面跟他要人。”
锥子忽道:“你是刘平安的人?”
李易不置可否,道:“你没资格问我,我只问你,厨子在哪?”
锥子道:“告诉你也没关系,那个姓姜的厨子已经被李易救走了。”
李易故作惊奇,道:“什么?李易救走了?他跟这厨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
锥子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听说那个厨子是李易的朋友。”
李易缓缓了头,道:“我听说李易也在广宁?”
锥子头。
李易又道:“我听说,他有一个手下叫周飞的,被曾文远抓去了,现在在暗青子手里,他人在哪?”
锥子心里生疑,心说你既然不知道姜丰年被救的事,怎么会知道周飞被擒的事?这两件事是在同一个晚上发生的啊?
李易看他眼神中显出迷茫,不容他多想,立刻又道:“你到底说不说?快说?周飞在哪?”
锥子道:“你,你这人真奇怪,我知道刘平安跟李易是死对头,难道,难道你想把周飞杀了?喂,我跟你说,这可不行,周飞现在不能死,刘平安跟李易之前的事,我们合欢帮是不会插手的,不过现在周飞留着有用,等事情完了,我跟曾哥说,叫他做个顺水人情,把周飞交给你,甚至把李易交给你们也成。”
李易心里暗骂曾文远八辈祖宗,轻轻一掌按在锥子鸠尾穴上,内力透出,缓缓刺激他的穴道。
鸠尾穴在剑突下,是胃的上口和心脏右心室底部所在的位置。一但受到刺激,叫人yù呕不能,心慌气短。
锥子咬牙坚强。(uCM)终于忍不住呻吟,只得道:“我,我说,我。人,人在,在小淮河边上的,的,绿美心苑。”
李易松了劲道。道:“绿美心苑是什么地方?”
锥子这时已经有气无力,道:“酒。”
李易这时救周飞心切,不管他是酒还是网,忙把锥子晕,叫他轻轻靠在自己肩膀上,同时打电话叫来冯伦。
冯伦这一阵子一直在旅馆里留守,就等着李易的消息,李易告诉他今天青马大厦要开香堂。可能有很多事发生。冯伦便早早的就在附近守着了。
只不过冯伦的车太显眼,只得守在两条街以外。这时听李易叫他过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冯伦就到了李易附近。
李易二话不说,提起锥子扔到车上,上了车叫冯伦向绿美心苑开去。
现在这台车上有详细的地图。而且不断的更新,很快就查到了绿美心苑的位置。那地方的离的不近,冯伦边开车。李易边偷听大厅里人们的对话。
刚才跟锥子说话,李易一直没留心听大厅里的动静,这时只听一个干涩的声音正在说话:“我们万道教更是这样,在座的各位都是同路人,我当然也不怕众位兄弟笑话,现在靠骗术吃饭可真是太难了。”
曾文远的声音道:“那也就是说流水大师也同意八帮同盟喽?”
原来刚才说话的是万道教的帮主,叫什么流水大师,看来是外号了。
那流水大师呵呵笑道:“文远真是会说话,我这个老道是假,哪算的上是什么大师啊,你就别笑话我了。不错,我们万道教也是这个意思,同意八帮会盟。”
李易心道:“听霍老三说左治会、万道教和子口似乎是最先来的,看来都已经被万蜂说服了。”
这时镇黄河的声音道:“真是好笑,拿老鼠充数,攒鸡毛凑掸子,多一票少一票又怎么样?”
万蜂的声音似乎有些不高兴,冷冷的道:“老甄,你有话尽管说,谁也没拦着你,可是你总这么yīn阳怪气的算什么了?叫你说你又不说,别人同意了,你又挖苦贬损,有些不像话了?”
镇黄河道:“啊哈,我发表我个人的意见也不成吗?今天开香堂,我们皇家营在当初那可是八部会里的前四堂之一,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万蜂道:“那好,现在西江帮、左治会、万道教三个当家人都同意了,你的意思呢?这回肯说了?”
镇黄河却道:“我还没想好,你叫别人先说。”
万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李易心里好笑,心说这个镇黄河一出场就那么气派,没想到骨子里流氓习气不变,不过也是,对付万蜂这种人,或许只有这种方法才好用。
这时曾文远又出来打圆场,道:“甄大哥既然没想好,那就再想想,我看子口的麻生麻大哥好像有话说,你的意见如何?”
李易这才知道子口的大当家的原来姓麻叫麻生,这个名字够古怪。
只听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道:“我同意。”
李易不禁好笑,这人真逗,就这么一句话就完了。
曾文远那边也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道:“看来麻大哥还是惜言如金,那么……”
李易心道:“现在还剩下巧手帮、巫帮和皇家营没有说话,我临出来的时候,已经跟姜小强交待好了,霍老三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巫帮的鹰眼是个很鬼头的人,不知道他会说什么。我且听听。”
曾文远这时继续道:“那么……,我看……,不如叫巧手帮霍二爷先说说?”
李易心道:“果然是这个顺序,和我猜的一样。不知道霍老三会怎么说?”
李易正想听霍老三说话,忽然听到人们先是一惊呼,随即姜小强大声道:“师父,师父,你怎么了?糟了,师叔,师父胸口又疼了!”
李易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一笑,心想姜小强叫的这么夸张,那一定是霍老三故意为之了。
这时只听大厅里乱七八糟的。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你一句我一句,多半是巧手帮的人在假意做作。
只听曾文远道:“二爷这是怎么了?这可真是的。一定是疲劳过度了,快,快给二爷吃药。”
只听霍老三微弱的声音道:“我,我不碍事的。胸口疼,老毛病了,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师,师弟,你替我在这。跟大伙一起商量。”
都邦答应一声是,便听脚步声响,越来越远,似乎是把霍老三送回房去了。
又乱了一会儿,便听镇黄河道:“唉,也真是的,身体还跑这么远干什么?要是死在广宁,那可是埋骨他乡喽。”
只听姜小强高声道:“姓甄。你说不说人话?”
镇黄河似乎拍案而起。却又哎呦一声坐倒,可能是触动了脚上的伤,只听镇黄河怒道:“臭小子,你算老几?你师父见了我还得客客气气,你居然敢跟我这么大声说话?懂不懂江湖规矩?都邦,老三。你们平时管不管他?没有教养的东西。”
都邦似乎小声嘟囔了几句,说的什么听不清楚。姜小强却越喊声音越大,“开香堂说的是正经事。我师父身体不好,你却在旁边说风凉话,你想干什么?不给万叔面子吗?不给合欢帮面子吗?不给在座的各位叔叔大爷,哥哥兄弟们面子吗?大家说说看,评评理,姓甄的刚才乱说话对还是不对?”
姜小强这一喊,皇家营的帮众哪能示弱,立刻跟姜小强对骂起来,巧手帮又不是没人,当即反唇相讥。
光叔脾气最大,他地位不及,坐在旁一直没有说话,早就憋的坏了,这时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姓甄的,这么说话就是没有诚意,别以我们巧手帮没人了,随便就能叫人欺负。
我们在海州zìyóu自在,也不跟你们什么八帮全盟,九帮合盟的,惹急了我们,我们甩手就走,撂挑子不干,你们弄个七部会就得了。”
这一下大厅里乱成了一团,各种污言秽语“争奇斗艳”,桌子被拍的啪啪山响。
李易知道姜小强是故意的,平时他不是这种xìng格,估计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搅乱香堂,叫万蜂头疼。
果然曾文远急了起来,两下里劝说,可是双方越吵越厉害,谁也不肯停嘴。
李易听的哈哈大笑,忽然冯伦道:“老板,到了,这家就是绿美心苑酒。”
李易止住笑声,透过车窗观看,虽然大雨如泼水般从天上下来,但是仍能模糊的看出酒的牌子。
冯伦道:“咱们是直接进去救人,还是用别的方法?”
李易沉吟片刻,道:“我曾经用手机试图定位大飞手机的位置,可是他的手机却一直是关机状态,估计叫暗青子砸坏了扔了。”
想了想,又道:“你能用各种shè线扫描一下酒里的情况吗?看看里面的人都是什么姿态,大致就能断定大飞是在什么具体位置。”
冯伦道:“能是能,不过透过墙壁探测,效果不大好,看不清楚,而且不能穿透两层墙壁,要是人不在酒前面,肯定探不出来。我先试试。”
冯伦打开各种shè线进行综合扫描,却只见酒前面有十来人,看姿势不是在喝酒,就是在聊天。
李易摸了摸脸上的面膜,道:“那我进去随机应变,不管怎么样,今天也得把大飞救出来。”
李易下了车,撑开雨伞,缓步走进了酒。
这酒不大,门一被打开,便发出叮的一声响,原来门里挂着一个铃铛,一开门碰到铃铛就响。
外面瓢泼大雨,酒的门一关上,里面却放着十分柔和的音乐,大雨声便显得有些闷了。
酒里的人听到铃声,一齐把脸转了过来,盯到了李易的身上。有些人充满了敌意,慢慢坐直了身子,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李易缓缓扫视一下,不见周飞,也不见暗青子,酒里这些人看着有些眼熟,想起来都曾经在红枫桥见过。
这些人显然没有认出李易来,但是一个个眼睛中透着凶光,一看就都不是善类。
李易轻轻甩了甩雨伞,不再理会这些人,走到台。
台里调酒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冷冷的打量了一下李易,道:“下大雨,我们这打烊了。”
李易笑道:“下大雨,我都光顾了,只求一杯酒喝,心里暖了,我再走。下这么大的雨,美女你还赶我走,这可不是淑女的风范。”
那美女本来冷着脸,听完李易的话,不禁嫣然一笑,百媚生倒是没有,怎么也有四五十媚。
那美女道:“喝什么?”
李易道:“你随便,只要是你调的我都爱喝,你就帮我调杯鸡尾酒。”
那美女来了jīng神,取出几样酒来开始调酒,把调酒器在身前身后甩来抛去,不时的向李易瞟上一眼,着意**。
李易看她手法娴熟,技术还真不错,调酒器始终不掉,便道:“妹子,怎么称呼?”
那美女笑道:“你不是已经称呼我了吗?你如果喜欢叫妹子,那就叫好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