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酸楚在鼻腔里来回穿梭,温时初感觉自己那颗死了的心脏,好像跳了几下,很疼。
“抱歉,我从来都不过生日的,谢谢你的好意。”像只落荒而逃的猫咪,温时初的拖鞋都穿反了,忙不迭地避开蛋糕,逃向软软的房间。
其实温时初往年在生日的这天也没有这么'矫情',很多时候都是忙着忙着就忘了。
只是今天,恰好祁骁提到要去参加傅文的生日宴,温时初才临时想起来,今天好像也是自己的生日。
祁骁在中午的餐桌上着重提醒了好几次今天是傅文的生日宴,温时初潜意识里有些排斥,无意识地生了祁骁的气,到了晚上又看到没关门的蛋糕店,稀里糊涂地就买了一枚小蛋糕。
“那你就吃一口,就一口。”祁骁见况,捧着蛋糕追上温时初。
然而一不小心,手里的蛋糕飞了出去,直接拍在了温时初脸上。
双层大蛋糕,蜡烛在奔跑的过程中熄灭,温时初被拍中蛋糕的时候眼前一黑,只感觉头顶被糊了重重的东西,还不断往胸口掉落。
“小初你没事吧?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祁骁知道自己闯了祸,如临大敌,紧张地帮温时初弄掉蛋糕。
男人快速把温时初的脸先擦出一个轮廓,而后又开始收拾温时初其他被蛋糕拍到的地方。
不经意间抬头,祁骁冰冷的面庞愣住了。
“小初,这次是我不好,你别哭啊。”祁骁以为温时初是被自己气哭的,心里的愧疚感更重。
“要不明天你也买个蛋糕,然后糊我一脸。”
“我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温时初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泪腺溢出了温热的液体,手背使劲擦了擦,推开祁骁,一头闷进了卫生间。
蛋糕糊上脸的一瞬,温时初下意识地用舌尖尝了尝蛋糕的味道。
甜甜的,还有白巧克力的味道,比自己之前在蛋糕店买的20块的草莓慕斯好吃多了。
可情不自禁的,忽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最后一个记得自己生日的是阿奶,后来奶奶走了,温时初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记得。
可没想到祁骁竟然会知道。
明明,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假的啊……
祁骁这个讨人厌的大猪蹄子为什么会知道。
竟然还用蛋糕糊他脸,好气啊。
温时初在卫生间里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可明明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皮肤上还是残留着甜香味。
忽然,温时初看到卫生间外投射了男人高大的黑影。
“你走开。”温时初很生气。
“小初,你好像没拿换洗衣服,裸着出来不太好吧。”
温时初脸色滚烫,很想骂一句’滚',但涵养还是让青年忍住了。
“那你回房不就看不到了?”
“可是我不想让别墅里的昆虫、细菌、空气看到你不穿的样子。”祁骁回答得非常认真。
“你是不是脑子最近被饮水机砸了?全装的水货?”
“我进来了。”
“你不要进来!”温时初想拒绝,但是为时已晚。
祁骁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来,恰好看到了温时初站在浴池里的样子。
水汽雾霭间,青年白如雪脂的肌肤妙曼梦幻,脖子透着不真切的粉红,双腿交叉在下面,带着淡淡的俏皮羞涩。
扑面而来的蛋糕奶香,交融在眼前的光景中,祁骁瞬间就来了感觉。
温时初眼看着某物犹如孙悟空的金箍棒说变大就变大,羞愤得面红耳赤:“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还不快出去?流氓!”
“我控制不住它,这是爱你的表现。”祁骁说得理直气壮,将衣服放下,目光在温时初的后背划过。
喉结滚动,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