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瘦弱的身子微微一僵,目光擦着祁骁的肩膀看向花园里枯黄的枝叶,弯下腰,握住了软软又软又嫩的小手。
“软软,不要再看了,等晚上放学回来就可以跟狗蛋玩了。”温时初拉着软软,仿佛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径直往别墅外走。
—种做错事的罪恶感搅拌着后知后觉的恐慌,祁骁忽然出声。
“小初!”
温时初没停。
“爸比,汪汪汪在叫你i矣。”倒是软软停了下来。
“对不起。”祁骁声音沉重。
对于祁骁突然蹦出这么无厘头的话,温时初思索片刻,以为祁骁说的是昨晚发的短信。
“早饭我不小心弄多了,在桌上,你想吃就吃,随你。”
温时初面色平淡,抱起穿了一身萌黄的崽,出了别墅门后左拐,身影消失在树荫后。
与温时初相处了这么久,祁骁自然知道温时初说这句话的含义。
回到别墅里,祁骁果然在餐厅的餐桌上发现了早饭。
—碗尚有余温的豆浆,还有温时初亲手煎的煎饼,金黄的鸡蛋煎得恰到好处,里面包了培根、脆饼,蔬菜。
因为祁老太太突然进了急诊室,祁骁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进,喝了一夜的酒也早就吐光,此时胃部空空,嗅到清淡好闻的煎饼,不禁拿起来咬了一口。
只一口,男人面色僵住了。
这煎饼里,有香菜。
他虽然挺喜欢吃香菜的,但温时初并不爱吃,但是煎饼里却放了香菜。
这哪里是早饭不小心做多了,分明是特意给他留的。
祁骁呼吸沉重,喉咙里像被人插了根刺,咽下去难受,吐也吐不出来。
他昨天晚上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傅文给认成温时初了……
“廿!”男人心里越想越烦闷,想到自己的那里进入过傅文的身体,不禁觉得胃部翻滚,瞬间没了胃口。
来到浴室,祁骁打开蓬头,冷水麻痹了神经,试图想要忘却昨晚的一切,可梦里的所有却越来越清晰一一
他吻上温时初的锁骨,一口接着一口,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迫不及待地侵占温时初的一片芳软之
地……
可醒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温时初,是傅文。
温时初把软软送去幼儿园后,又去影视城试新剧的角色,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
祁骁今天不知道脑子哪里又抽了,没去公司,竟然系着小碎花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桌上摆了四菜一汤,小鸡炖蘑菇,香煎排骨,木耳炒山药,鱼香肉丝,还有一份海带汤,看起来还颇为丰成rmo
饶是不太想搭理祁骁,温时初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脑袋,偷偷探进厨房里看。
祁骁穿碎花围裙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反差感,温时初下意识地笑了,抬眼时,恰好撞上了祁骁投过来的目光。
“你回来了。”祁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嗯。”温时初推开厨房的门,好让端饭的祁骁出来。
“其实你不用做这么多菜的,软软不在,又吃不完。”温时初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看到了祁骁手上贴的伤口。
大概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一不小心就做多了。”祁骁笑了笑,绐温时初递了一双筷子。
温时初接过筷子,正准备收手,手却被祁骁牢牢拽住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祁骁盯着温时初那处被纱布包裹的无名指。
“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温时初面容轻松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