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有过关系的女人中,与小婶娘邵美萍的关系是最为持久、也是最为投入和刻骨铭心的。 晋身为报社领导层后,艾高手中有了权力,也就有了随权力而来的特权与不断进账的灰色收入。权力是春药,就象年纪轻轻荣登权力巅峰的北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被美国一家网站评选为年度在世的最性感男人一样,矮矮瘦瘦的艾高的男性魅力与荷尔蒙也随着权力水涨船高,身边各色女人渐渐多了起来,这些女人走马灯似的来来往往,有的像交易,春风一度、人钱两讫之后,再无音讯往来;有的就像在歌厅里High歌,激情一曲之后,曲终人散,各赴前程,连交易都算不上;间或也有能够维系一段时间的,但浓情的蜜月期一过,往往就慢慢变得不咸不淡,时间久了,也就不断自断了。
与小婶娘邵美萍的关系却完全不同。邵美萍是艾高第一个婚外女人,感觉就像是初恋。说起来二人与各自伴侣的婚姻都或多或少地带有一丝儿交易的成分,缺少了浪漫的恋爱过程,艾高的婚姻是为了赢得仕途上的升迁,邵美萍的婚姻则是为了博一份富贵,与伴侣在感情投入和床第之事的配合上就差了些火候。
迈出最初的第一步之后,彼此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开窍后荷尔蒙骤升的艾高是初试婚外**情,邵美萍则是第一次尝到作为女人的终极快乐。
现实生活中,他们也比彼此的伴侣更像是一对夫妻,在一起的时间也比各自的伴侣长,除了工作时间同在一座大楼外,八小时之外也有很多机会腻在一起。忙于生意的蒋长贵大多数时候都不在昱城,邵美萍租住的小屋就成了他们风流快活的安乐窝。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在激情的滋润下,邵美萍的身体慢慢洗脱掉了少女的那一丝儿青涩,渐渐变得丰韵迷人起来,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美少妇的撩人风情。
艾高还为自己和邵美萍争取到了一次结伴去南方学习的机会,社里知道他们的婶侄关系,都没有多想。而对他们两人来说,这次学习却实实在在地变成了一次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归来,蒋长贵还喜滋滋地为他们设了接风宴,算是感谢艾高对自己娇妻的照顾。
邵美萍心里就感觉有些对不起蒋长贵,找机会对艾高说了自己的感受。
艾高抚摸着邵美萍渐趋丰腴的臀部,促狭地笑着说,“我这小叔呢,年龄也确实大了,很多时候有心无力,这么肥沃的一亩三分地撂荒了多可惜,是吧?作为晚辈,替他耕耘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总比撂着荒强吧。再说了,婶娘不也不喜欢撂荒嘛。”
邵美萍气得捣了他一粉拳,“你好意思说这话,真是流氓透顶!”
艾高就逗她,“婶娘教训的是,我以后再也不做流氓了,在婶娘面前就规规矩矩的,做个一本正经的柳下惠。”
“好,那你就规规矩矩地做柳下惠吧,永远都别再来招惹我。”邵美萍俏脸一沉,似乎真是生气了。
“那可不行,那俺叔的一亩三分地可不就真的撂荒了吗?”艾高一边说着一边嬉皮笑脸的腻上邵美萍的身来。
艾高的耕耘居然有了成果,一段时间后,婚后五年没有生育的邵美萍肚子奇迹般地鼓了起来。
得知邵美萍怀孕的消息后,艾高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功劳。这时候的邵美萍突然显现出了过人的精明和果决,坚决予以否认,说铁定是蒋长贵的,他们前段时间去省城做的人工受孕。艾高也记起,前段时间,她确实与蒋长贵一起去过省城,还是跟他请的假,也就将信将疑,不再追问了。
邵美萍怀上,最高兴的当然是蒋长贵。生怕邵美萍的宝贝肚子有个什么闪失,让邵美萍早早就跟报社请了长假,并将她接回了安吉县的别墅,请了专职保姆小心伺候着。
这样一来,艾高与邵美萍见面的机会就少多了。
这期间,报社原来的一把手到点退位了,艾高也忙着四处活动,上下打点,希望能够接任社长的位子。
邵美萍怀孕七个月左右的时候,艾高接任社长的任命终于下来了,兴奋不已的艾高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了邵美萍。
邵美萍接到电话,很是高兴,“太好了,太好了,祝贺你!对了,这几天老蒋去国外谈生意了,你过来吧,我从饭店订几个菜,咱们好好庆贺庆贺。”
艾高一听喜不自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也不用司机,自己驾车风驰电掣般地去了蒋长贵安吉县的别墅。
一进别墅,艾高就问为他开门的保姆张妈:“小叔在家吗?”
“蒋先生去国外了。”
“哦,那小婶娘在吗?”
“夫人在的。”正说着,就看见邵美萍两手托着腰,缓慢地从房间里踱了出来。
几个月没见,邵美萍的身形似乎变了个大样,肚子像扣上了一个大钢盔,胸前也明显地凸了起来,原本俏生生的瓜子脸圆了不少,洋溢着满足与安逸,别有一番韵致。
艾高就取笑道,“婶娘,几个月不见,怎么把日本人的钢盔偷到怀里去了?”
“这么没大没小的,也不怕张妈笑话。对了张妈,你去安吉大酒店订几个菜,再去名酒保真专卖店给我这大侄子拿两瓶茅台。”
艾高就在心里乐开了,知道这是邵美萍在设法支开张妈,给他们腾空呢,张妈东城西城地这么一折腾,来回起码得两个多小时。
张妈一走,邵美萍就扑到了艾高怀里,娇嗔着埋怨起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有新相好的了?”
“哎呦,找相好的也得有空儿啊,不是忙着跑这破官儿吗?婶娘,想死我了,来,先亲一个。”搂住邵美萍就是一通狂吻,吻过之后,坏笑着问,“今天行吗?不会再让我过家门而不入了吧?”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说,“要不婶娘再帮我想想办法?”
邵美萍脸红了,回手打了艾高一下,“美的你,吃惯甜食了吧?你!”
上一次,邵美萍回安吉县没多久的时候,艾高曾趁蒋长贵不在家时来看过邵美萍,二人缠绵了一阵,有了感觉的艾高就猴急着要扒邵美萍的裤子,邵美萍却坚决不让,“不行,《孕产宝典》上说这时候可不能做这事,很容易流产。”
艾高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床上,学了《红楼梦》里贾琏的腔调说,“死促狭的小婶娘!一定浪上人的火来,她又说不行!”
邵美萍是唱过这部戏的,听出了艾高话语的来历,就佯装生气地拧了他一把,“敢这么编排我,看我不拧死你!”
看艾高涨涨地憋得难受,有些同情他,忽然想起一本孕产书上提到的一个方法,就笑着说,“看你大老远跑来看我、还算有良心的份上,婶娘就帮你想个办法吧。”说完,红着脸低下头,伏到了艾高的两腿之间……
艾高听出了邵美萍的话中之意,十分欣喜,“这么说就是可以了?”
邵美萍有些羞涩地点了下头,“嗯,不过书上说要小心些,不能太过激烈……”
“得令嘞……”艾高就欢呼着欺上身来。
邵美萍娇嗔地推了他一把,“看你,不是说要小心些嘛,又这么猴急猴急的。我还没说完呢,还有……”
“还有什么?”艾高急不可耐地问道。
“嗯……,就是,就是……”
“哎呦,急死个人了,就是什么嘛?”
邵美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才说,“就是……就是不能用通常的体位了。”
艾高明白了,一边腻上身来一边说,“什么体位俺都没意见,只要不是再让我过家门而不入了就行了。”
艾高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躬身伏在床上的邵美萍,但却不敢放手放脚,动作十分轻柔缓慢,好似电影电视中的慢镜头一般。
邵美萍就笑了,屁股向后用力蹾了一下,“傻样儿,也不用这么小心吧。”
艾高这才敢稍稍放开些手脚,用了些力道。做着做着,忽然想起了一个荤段子,说某男在老婆怀孕七个多月还乐于此事不辍,孩子出生之后就吵着要找他爸,他爸忙不迭地过来后,孩子就用手指狂戳他爸的头:“这样戳你疼不疼?疼不疼?!”又朝他爸头上啐了一口痰,吼道:“这么啐你脏不脏,脏不脏?!”
“这事上,怕是小叔要替我顶缸了。”艾高想到这里,禁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他哪里知道,邵美萍肚子里的孩子恰恰就是他自己的。
邵美萍回过头,问他笑什么,艾高怕邵美萍听了不舒服,故意加大了力度,笑着说,“还能笑什么,觉得这体位更爽更有意思呗。”